六月看著眼前的老頭,臉色由陰雲密佈瞬間晴空萬里,還以為老頭也是個吃貨,不由高興的介紹著:“鎮上,縣裡,府城都有我們滿口香,以後想吃這個味道,隨便去哪一家都可以吃。”餓著肚子的張公公,一時心情大好,接過食盒連聲說道:“好,好。”看到六月說起滿口香,柱子突然想起一事,追上出了院門的相雲天說道:“四王爺,是否記得三年前那個李家鬼宅?”相雲天當然記得,張公公聽到也是好奇的湊上來,神秘兮兮的問:“那裡面還有鬼?”柱子笑道:“哪有什麼鬼,這幾年一直在改建,想著選個好日子開業,沒想到又遇到蝗災和大批的災民,那些房子只好騰出來先讓災民住,最近那些災民的住處有了著落,既然四王爺恰巧來此,我們的開業典禮提前了,滿口香誠邀四王爺蒞臨。”“好。”相雲天爽快的答應,他到是要看看,曾經那個破落的鬼宅這幾年讓他們折騰成什麼樣?看著四王爺等人遠去的背影,三丫拉著柱子急道:“不是春暖花開才開業嗎?怎麼提前這麼多?”“春天有春天的美,冬天有冬天的景呀。”柱子成竹在胸的說。“那我的服裝店怎麼辦?我做了好多春天的衣服,你不能讓我冬天掛著春天的衣裳賣吧?”三丫氣的跺腳。“那,那我已經說出口了呀。”柱子一聽,也是急道。“我只有找二姐商量了,二姐肯定有辦法。”三丫說完,就往中院跑,一把被柱子拉住,三丫差點摔了一個跟頭,氣道:“你拉著我幹嘛?”“二姐和四王爺聊了那麼久,她大病初癒一定累了,讓她休息下別去打擾她,等晚上再問不遲。”柱子道。三丫點頭。眾人回到了院中,柱子又將厚重的大門關上,狗蛋媳婦好像還做夢一樣,拉著藍姨惴惴不安說道:“藍老師你是文化人,你說俺家狗蛋真做亭長了?他就是一個養雞養豬的鄉下人,能行不?”“行。”藍姨笑著說道:“當官也沒那麼難,只要記住一不能貪,二要為百姓做事,做好這兩點,就沒問題。”“嗯,俺知道,等回來一定告訴他。”狗蛋媳婦重重的點著頭。見鍾家的大門又關上了,探頭探腦的秦寡婦急忙跑回林家,一把揪起呼呼睡大覺的林文景:“睡,睡,咋就知道睡呢?”正做夢吃著紅燒豬蹄的林文景,忽的美夢被驚醒,手裡抓著的紅潤潤的紅燒豬蹄不翼而飛,迷迷糊糊中眨巴著嘴的他惱怒道:“又咋了?”“咋了?鍾家又關上大門了,俺看他們家保不準出事了!”秦寡婦說道。“他家出不出事,和俺有啥關係?”林文景說完,又蒙上被子倒頭就要睡。“睡,睡,你是豬呀,每天就知道吃和睡的。”秦寡婦一把拉下被子,揪著林文景的耳朵罵道。林文景耳朵被揪的生疼,哪裡還有半點的睡意,秦寡婦一直把他揪下了地,這才鬆開手道:“你個蠢貨,他家要是出事了,他們手裡的秘方咱們要是弄到一點,就夠咱家吃香的喝辣的了,你不為你自個打算,總得想想咱家的小根蛋吧,他可是你林文景唯一的兒子。”“咱又不是沒去要過,還不是被大丫那個王八犢子,拿著笤帚打了出來?”林文景嘟囔著。“那不是他家正在旺頭上嗎?亭長都不敢招惹他家,現在他家出事了,還不是牆倒眾人推。”秦寡婦說。“人家不就是把大門關了,你咋聽風就是雨的,萬一人家沒出事,那不又捅了馬蜂窩,咱這細胳膊能擰過人家那粗大腿?上次那林老頭咋死的,不就陷害二丫不成,反而讓李亭長打死了,害得俺也捱了板子,咋還不記教訓呢?”林文景蹲在地上惱火的說道。“好好的,咋成天把大門關著呢?看你這沒出息樣,俺自個找爹去,看他是該向著那些丫頭片子,還是向著他的親孫子。”秦寡婦說完,扭著屁股往正房走去。“這娘們,又要家裡雞犬不寧了。”林文景嘟囔著,急忙跟在後面,去了正房。正文卷 爭執鍾家大宅裡,蘇老夫人回房休息,二丫娘和兩個老太太回到中院繼續喝著茶,做著手裡的活計。藍姨和田翠花去了柱子那屋聊錢莊,院中又恢復了安靜。李老夫人剛才聽到改建後的鬼宅就要開業了,想起老宅子,心裡多多少少有些不是滋味,這幾年她也沒去看過,不知道曾經的李家大宅變成了啥樣,六月眼見著快二十的老姑娘了,到現在還沒找到合適的人家,想到這,情不自禁的長長嘆了口氣。“您老咋啦?”做著針線活的二丫娘關切的問。“還不是為六月愁呢。”鍾老太太說:“這六月也不知咋想的?這兩年到咱家提親的媒婆把門檻都要踏破了,這孩子就沒看對眼的。”“你們呀,真是老眼昏花。”吃著點心的三丫撇嘴道。“三丫,咋越大越不會說話了?”二丫娘罵道。“六月姐早有喜歡的人了,你們愣是沒看到,還不是老眼昏花是啥?”三丫說道。“是誰?”李老夫人放下針線活,急忙問道,幾年下來,三丫這孩子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