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老頭滿臉的憂慮,東家哼道:還去張大帥家拿錢?也就三子那個傻瓜能信。二首村鍾家大宅內,燕曼舒在自己的房裡看著那本秘籍,字型怪異,細端詳下,像極了前世見過的甲骨文,這醫術秘籍難道來自古華夏國?她被自己這個大膽的推測所雷倒,就在驚訝和匪夷所思間,門嘭的被撞開,燕曼舒抬頭一看,是神色慌張的娘,“怎麼了?”燕曼舒好奇的問道。“這四王爺咋飯也不吃就走了,俺問了柱子,他說沒事呢,可是俺看柱子掃著地上的破茶碗,你說是不是哪裡得罪了人家?人家生氣走了?”二丫娘忐忑不安道。“娘,別管他們,柱子自知輕重,在說他吃那麼多蔥油餅,哪還有胃口吃飯。”二丫笑道。“唉,知道問你就是白問,俺在去問問柱子去。”二丫娘說完,又看了看二丫笑道:“你說你是啥好命呢,咋能認識人家王爺呢,你說要是你爹,你爺他們知道,會不會驚得掉了下巴?”燕曼舒一臉壞笑道:“那您就告訴他們,看他們的下巴會不會掉?”二丫娘被她的神情逗樂了,認真說:“那可不能跟他們說,自從你爹找了那秦寡婦,你爺那邊每天都聽著雞飛狗跳的,你大伯三伯都分出去過了,那秦寡婦死氣白咧的不分家,你爺為了他那個小孫子也只好忍著。”“那好呀,他們不就是喜歡熱鬧嘛。”燕曼舒說道。“熱鬧?自從有了秦寡婦,你奶每日躲在房裡,不出來。”二丫娘八卦道。“這是一物降一物。”燕曼舒回道,眼睛又放在手裡的書上,二丫娘這才說:“跟你囉嗦這些幹啥,身體這麼不好,還看個啥書,快躺下睡好。”說著話把燕曼舒手裡的書強行拿過,放在枕頭邊,等她躺好後,又幫她蓋好棉被,看著她睡好這才離去。燕曼舒聽話的躺在溫暖的棉被裡,睜大了眼睛望著娘笑,享受著孃的關愛,她也是累了,一會沉沉的睡去。二丫娘出了房間,迎面遇到走來的柱子,柱子悄聲問:“我二姐睡沒?”正文 先下手為強“剛睡了。”二丫娘悄聲回道。柱子停住了腳步,二丫娘又不放心的問:“那四王爺真的沒事?”“沒事,您放心好了。”柱子一臉笑容的答道見柱子一臉笑容,二丫娘這才略安了心,去了鍾老太太的屋內,幫忙安排著蘇老太太,田翠花等人的住宿。張凱看著喜氣洋洋的柱子,走過來悄聲問:“你弄得他尷尬,他沒收拾你?”“那小子對二姐還真是情真義切,明明氣的不行硬是憋了回去,我把國舅爺,三皇子的信件都交給了他,當時他氣的就摔了杯子,說居然賺這樣的國難錢。”柱子接著說:“你別說衝著他這股好賴分明的勁,我還挺欣賞他的。”欣賞?張凱的神情落寞蕭索。柱子見張凱難過的樣子,知道自己說了不合時宜的話,急忙解釋著:“我說的欣賞只是覺得他是非分明,不包庇家人長輩,至於二姐,我還是覺得他家那地方門檻太高,哪是咱們平民百姓能待的,不過你家也是高門大戶的,如果不是爺爺,你咋會來二首村?”張凱斜了他一眼,說道:“我家在別人眼裡是高門大戶,在爺爺眼裡啥都不是,上次我爹說錯了話,爺爺臉色一沉,我爹趕快就閉上了嘴,當時讓我娘看的都傻了眼,就我爹那脾氣,只有爺爺才能降服得了他。”“有爺爺做主,二姐去你家受不了苦。”柱子忽閃著眼睛說。“那是當然,爺爺的孫女在我家一定會被供起來的,誰敢欺負二丫,二丫在我家橫著走都行,我娘最聽我的話,二丫要是不喜歡去京城,那我就陪二丫在二首村待一輩子,這裡山清水秀的多好,到時候可以將我爹孃都接來。”張凱認真的答道。“你這話連我都打動了,為什麼不講給二姐聽?喜歡二姐,不能老憋屈在心裡,你得多學學四皇子,你看人家又是滴血,又是吃蔥油餅子討老太太們的歡心,你也要膽子大一點,臉皮厚一點,多點心思放在嘴上,那四皇子幾年才來一次,你日日在這裡,這叫佔據有利地形,虎嘯山脈那裡也沒啥大事,你不行就交給牛大哥,羅英姐他們,還有得子在那邊照應著,有啥事讓他們來人通知好了,或者你隔三差五去看看,別誤了事就行。”柱子小大人似的出著主意。張凱頻頻點著頭,像極了認真學習領悟的孩子。“你們說啥呢?”三丫走過來問,打斷了他們的談話。“沒事瞎聊呢,你怎麼不在屋裡聊天呢?”柱子不想回答,岔開話道。“我娘一個勁的埋怨我,說既然知道人家是皇子,上次咋不說呢?”三丫鬱悶的說:“不就是一個皇子,有啥稀罕的,每次見了臉都是繃著,一副拒人千里的樣子,嚇的都不敢跟他打招呼,哪有咱張凱哥隨和。”張凱一聽三丫這話,心情轉暖,還是猶豫道:“可是人家是皇子?”三丫沒明白張凱的意思,話趕話道:“皇子咋啦,咱們就是莊戶人,一沒犯法二靠勤勞致富,他皇子就興隨便欺負人了?”柱子樂道:“你還真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