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能越來越順暢吧,畢竟無論如何我都努力想做好這件事。喜歡的事情就要始終充滿熱情去對待啊,對吧對吧~長久不寫日記了,發現自己好像把“作者有話說”當日記了23333,不過心境確實都在文章裡面了呀,也算是我的軌跡了。願大家都健康! 殺意看言朗走遠了,路遠回身窩在沙發一角,第無數次開始思考近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他彷彿天生有一種叫做“適應”的超能力,這一次也早就已經從見到第一具屍體慘狀的震驚中迅速變得無比冷靜理智了。這些事件,從地點、時間、死亡方式,到死者身份與生前經歷,種種出發點都被他們考慮過了,確實沒有規律可循。根本就像一群瘋子,按著喜好隨機在殺人,只要那人是靈能者。反正那些殺人的東西也不怕死。正在出神,手機突然響起來,路遠以為是言朗忘記什麼東西了,拿起來卻看到是林暖風的名字。他一個激靈坐直了,接通之後聽見是葉辰南。那邊像是正在疾跑,聲音聽起來有些急促:“小遠,快,城南羅家巷!”他掛掉電話從視窗往下看了一眼,正好沒人,便果斷地一躍而下,穩穩落在下方的草叢中,急速朝羅家巷奔了過去。那是隻妖,看上去是個長得極其精瘦的男人,身體佝僂著,顯得整個人就像是隻大了數十倍的老鼠,那像是利爪一樣的手正深入躺在地上的人的胸腔中。突然感受到危險氣息,那妖猛地轉頭看向來人的方向,一雙眼睛放著紅光,耗子般的臉上齜著牙,不過頓了一瞬便不要命地朝來人撲了過去。路遠瞥一眼地上的屍體,轉頭看著那正朝自己行進中的男人,殺意上湧,隔著十多米的距離便一劍揮了過去。那妖被劍氣劃中,長嘶一聲,往後翻滾兩圈,嘴裡發出呼哧呼哧的聲音,揮舞著雙手又撲上來。這妖發狂已久,早不知害怕不害怕,可此時撲到路遠面前,看見那凝著殺意的眼睛卻仍舊是本能瑟縮了一下。但他此時的狂性根本由不得自己控制,也容不下殺戮之外的驚懼,因而受了這一劍也不過是頓了一下又目露兇光朝著人衝過來。“找死。”兩個字冷冷地出了口彷彿有了實質,踩著話的尾音,路遠手起劍落,那男人已經再次嘶叫一聲倒地,抽搐幾下,不多時化作了一隻比尋常情況下要大一些的黃鼠狼。路遠嫌棄地看了這屍體一眼,伸手一揮,念決將其化作了粉末,剛好一陣風過來,便迅速地吹散了痕跡。做完這事看向地上躺著的屍體,路遠心裡微微嘆息一聲,想著自己又來遲了。他正待走過去收斂一下那已經被開膛破肚的屍身,卻突然定住腳屏住了呼吸。巷子兩邊的牆頭上突然跳下來幾個人,正好把住他的去路,他抬頭望一眼巷子口,發現果然已經被人群堵住。他後退幾步,驚異地發覺自己並沒有感受到妖氣,於是定睛看去,發現那堵住他的的確都是人,只是眼裡沒有光,每個人都像是處在夢遊狀態中。這又是什麼邪門歪道?路遠咬緊了牙,堵住自己的並非妖魔邪物,這樣一來鐵定不能下手開殺戒了。人群慢慢朝他移動,像極了喪屍片的場景,他心裡一動,順手摸出幾張治殭屍的符來,以極快的速度貼到離自己最近的人身上。被貼了符的中年男人定了一瞬,路遠以為有用,正打算繼續動作的時候發現那人只是被阻擋了一下視線。男人伸手緩緩摘掉符紙,那大睜著的一雙眼睛完全沒有焦點,路遠卻覺得他分明是在觀察自己,於是生生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就是這一頓,人群像是收到什麼集體訊號一樣突然朝路遠撲過來,他別無選擇,只得騰起身子躍上牆頭,一站上去才發現牆頭上仍舊是站滿了人。他暗罵一句,垂眼看向巷子裡,估摸著這裡摔下去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便伸手一掌一個,正好將牆頭上離自己最近的兩個人推了下去。那兩個人大張著嘴卻沒發出聲音,像是默片場景一樣直直栽下去,瞬間便被巷子裡的人群踩在了腳下。路遠悚然一驚,內疚了一瞬,而後再一躍,跳上了一戶人家的舊瓦屋頂,衝著寬闊的地方飛掠而去。他一邊往前跑一邊琢磨著這些人大約是被人用了什麼邪法控制了心神,變得人不人鬼不鬼,只知道追逐目標而沒了其他意識。可是想通了並沒有什麼用,面對著似乎越來越多且無處不在的追逐自己的人群,路遠終於開始有些發慌。本想跑向沒人的地方,從房頂上跳下去卻是一條車水馬龍的大街,周圍仍舊是人聲鼎沸,看上去一切如常。而一切如常就是最大的不正常。街邊巷口、商鋪行道,所有人都像是根本看不見有這麼多人在追著一個人跑,這追擊遊戲的規模可一點也不像是少年們在過家家,何況這是在一個人摔倒了都能有一堆人圍上去的魚城。路遠一邊混在人群中亂竄一邊估摸了一下自己是不是掉入了什麼迷魂陣裡面,想到此處便悄悄用氣流劃破了自己的掌心。刺痛感傳來,閉眼又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