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都不一定打得過的人……是蘇家百年一遇的奇才,如今年近古稀,修為恐怕更加深不可測,除了下毒,實在是找不到什麼方法能讓她明天上不了場。蘇三晉摸了一下懷裡的小瓶子,這個毒藥無色無味,可以短暫的讓人在兩天內修為盡失,當初對付蘇敬還有大族長就是用的這個……這藥是當初救了淼淼的那個人煉製的,從未有人見過也從未有過先例,所以防不勝防,最適合來對付這些修為高深的精明術士。
此刻蘇三晉只需要在外面安靜的等待夜深人靜,在別院整個撒上攝魂香,讓所有人昏迷即可,這攝魂香也是那人煉製的,沒有人可以抵擋,除非不是人,蘇三晉取出一顆藍色小藥丸,含在嘴裡,壓在舌下,這是攝魂香的解藥……
清晨將至,已經有很多人起來練功了,宅子後面的樹林有一片足球場那麼大的空地,此時已經有很多年輕一輩的孩子在這裡溫習功課了,畢竟從下午到明天的天罡盛典,大家都想一試身手,嶄露頭角。
蘇默一覺醒來,只覺得頭疼,像是做了什麼很沉的夢,內容不記得了,但是意識陷得很深,跟喝多了一樣,他看了一眼桌上開啟的杏花酒,這玩意這麼大勁兒嗎?我可就只喝了兩口。伸懶腰,洗漱,推門,陽光正好,看了眼蘇芸那屋,門開著 ,估計人已經出去溜達了,老年人覺少嘛,正悠哉著,呼呼啦啦這個院裡其他幾扇門也都這前後腳的開啟了,一個個睡眼惺忪萎靡不振的樣子,都像是喝多了。
“你們昨兒晚上都喝酒了?”蘇默看著那些剛剛醒來不久,還在迷糊的少男少女們。
有的人點頭有的人搖頭。“嘶?”蘇默心裡咯噔一下,不是因為喝酒?他趕忙出來跑到蘇芸的屋子,裡面確實沒有人,進屋,什麼痕跡也沒有,這老太太去哪了?
“二長老?二長老?”蘇默裡裡外外喊了一遍,心裡有了點不好的預感,這老太婆不是昨天太囂張,半夜被人給幹掉了吧?那自己孤身一人可真要完了。
“喲,這是怎麼了?找不到奶奶要急哭了?”昨天那個嘲諷蘇默的少年,正好又看見了蘇默一邊到處跑一邊找蘇芸的樣子,覺得好笑,又來嘲弄他。
“滾一邊去,少惹我!”蘇默罕見的發了脾氣。但是這一吼,不僅沒有嚇到這個少年,反而把少年惹生氣了,他虛空一擊蘇默來不及護身,直接被符文擊中了胸口,仰面栽倒下去,像被人一棍子打在了胸口一樣劇痛。
“你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東西,對我大呼小叫的,離開了你二長老奶奶,你還是個啥?廢物?”少年繼續挑釁。
蘇默偷偷結印,一條水柱從少年腳底衝出給他猝不及防的掀了一個大跟頭。少年惱羞成怒,一個翻身而起,手中凝起符文,一條由咒文纏繞而出的透明棍子出現在了少年手中,他二話不說劈頭蓋臉就朝蘇默掄來,蘇默立刻念動金光護體,但是還沒來及護住,就被打中了手腕,一吃痛,結印的手落了下來,接著對方一棍一棍的打來,他只得雙手抱頭的躲避。
“喲,這是誰家的小孩兒這麼兇?”一個清脆的女聲傳來,那行兇的少年仔一瞬間就被一雙無形的水藍色大手給攔住了:“我還當是誰呢?這不是蘇樽航表弟嗎?”說著水藍色的大手捏碎了他那符文小棍兒,一把將他提到了半空:“誰準你在客人面前撒野的?好沒有規矩。”那少女側目伸手扶起了被揍的鼻青臉腫的蘇默:“實在是不好意思啊,貴客,表弟頑劣,看在是小弟弟的份上,可否饒他一次?給我個面子。”
蘇默擺擺手說著沒關係,本來就是他單方面在捱揍,哪有什麼資格說不饒人家,要不是這個女孩兒出手相救,自己可就要被一個小自己五歲的初中生小崽子揍慘了。“沉心姐姐我錯了,你放我下來吧。”蘇樽航嚇得快哭了。蘇沉心揮手放他下來,他逃也似得飛快消失不見了。
蘇沉心?蘇默聽到這個名字調動起了大腦裡所有的記憶,好熟悉的名字,她好像是小時候經常和姐姐一塊去修行的那個女孩兒,兩人同歲同組。她和姐姐好像關係不怎麼好,為什麼還要出手幫我?
蘇沉心長得很漂亮,正值二十歲的年紀,那種清冷的氣質更加讓她有著別具一格的韻味。她溫和的目光看著蘇默:“我看你好眼熟,你是?”
“哦,我是蘇默,和二長老一起回來的。”蘇默朝蘇沉心鞠了一躬,小時候自己也只是遠遠的看見過她和蘇玉待在一起,她倆好像總是誰也不服誰,那對方當對手一樣比拼,這蘇沉心一腦子只盯著蘇玉,蘇默並沒有和她有什麼交際,甚至都沒有打過照面,想必她不一定記得他。
“你是小默?蘇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