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描述著:“那樓裡啊,聽說兩年前發生命案來著,還被學校壓下來了,據說就是那個死掉的女生,變成鬼了!結果前幾天被我朋友撞上了……”
蘇默眼神一亮,騰地一下子站了起來:“什麼?兩年前?女的?命案?”蕭苓被蘇默的反應嚇了一跳,趕緊按著他坐下,做了個小聲點的手勢:“你難道沒聽過咱學校怪談裡的舊樓的傳說嗎?”還心有餘悸的環顧了一下四周生怕有人注意到這邊。
他還沒回過神來,兩年前,是姐姐失蹤的時候嗎?那個鬼……會和姐姐失蹤的事有關嗎?他不覺得以姐姐的本事會遇到什麼性命之憂,但是失蹤和舊樓命案這兩件事搞不好有什麼關聯。“好,我答應你了,你朋友在哪裡?帶我去見她。”完全沒有給蕭苓繼續喋喋不休敘述事情經過的氣口,他直接答應了下來。
“額,倒是也沒這麼急,要不明天中午,咱們在食堂見吧?”蕭苓顯然被蘇默突然轉變的態度弄得有些錯愕。
如果真的是被鬼纏上了,救命就是爭分奪秒的事,蘇默抽了一張桌子上的餐巾紙,在上面寫上了自己打工的地址,遞給了蕭苓:“這是我晚上打工的酒吧,帶你朋友來見我,儘快,這種事情慢不得,晚了就沒命了……”在蕭苓被嚇得發怵的目光中,他起身離開了咖啡廳。並非是蘇默故意想要嚇唬她,雖然也有刻意誇大了嚴重性的嫌疑,但這種被鬼盯上的事確實是趕早不趕晚的。
他打工的地方就是這學校后街的巷子裡,一家叫做通靈的小酒吧,規模不大,客人也不多,而且這個酒吧的老闆,是他的發小,叫龍凡,天生命盤空白,是萬中無一的不受陰陽制約之人,也就是說他的魂火是外力無法撼動的,他可以不懼一般的鬼魂,除非是能力強大的厲鬼和術士。龍凡也是自小就和他們姐弟相識,並且知道他們的與眾不同,可以說是蘇默唯一一個能交心的朋友。
到了晚上八點,酒吧漸漸開始有了生意,只是到底在學校周圍,客人稀稀落落也很正常,畢竟沒到週末,也就不忙。為一位客人調好了酒,抬頭,正好看見蕭苓拉著一個金色長髮的女孩子進來,四處張望了一番,鎖定了蘇默,然後火急火燎的就朝這邊來了,蘇默看著那個金髮女孩兒神色微微一變,這女孩兒,魂火好暗……
她們坐到了吧檯附近,藉著燈光能看清這個金髮女孩兒烏重的黑眼圈,顯得精氣極度不足,面頰的消瘦狀也是萎靡不堪,一看就是命氣損耗很嚴重,蘇默給她們遞上兩杯酒精飲料,開門見山道:“那鬼……什麼時候開始的?”這一問,蕭苓身邊的女孩就開始啜泣起來:“求你救救我,我不想死。”
蘇默示意她冷靜別怕:“我會救你,你告訴我發生了什麼,要詳細。”
她點點頭,抹了抹淚水:“我叫張鑫瑤,和蕭苓還有我們寢室的一個女生吳悅都是學校舞蹈社的成員……”
事情是這樣的,兩年前湘南大三的一個女生被發現死在了舊教科樓七樓的廁所裡,死因是窒息,在其中一個隔間的門後吊死的,那件事始終沒有查出兇手,最後被學校壓了下來,不了了之,而舊教科樓七層也全被封了起來。就這樣過了兩年,直到一週前的校慶晚會,舞蹈社編排的節目在前一天出了問題,蕭苓扭傷了腳,不能上臺了,於是張鑫瑤急忙找到寢室裡同為舞蹈社成員的吳悅,希望她可以代替蕭苓上臺,可是舞蹈室在當晚借給了別的社團排演,無奈之下,吳悅想起來,舊教科樓七樓也有舞蹈室。
張鑫瑤有些害怕:“你不會不知道學校的那個傳說吧,上面死過人啊……”
吳悅作為一個無神論者對此非常不屑:“那又怎麼樣,難不成還有鬼嗎?”
另一個女生小雪說:“哪裡有什麼鬼啊,你們這麼迷信啊?再說了不做虧心事還怕鬼上門啊?”
吳悅附和道:“對啊,都死了兩年了,再說了真有鬼早就去找兇手了,和咱們又沒關係,不找兇手找咱們這合理嗎?”
張鑫瑤還有點擔心:“可是那層樓不是封起來了嗎?我們怎麼進去啊?”
吳悅調皮的眨了眨眼睛:“放心吧!這事兒我能搞定。”
原來吳悅在學生會有關係特好的哥們兒,不費吹灰之力,輕輕鬆鬆就拿到了舊教科樓七樓舞蹈室的鑰匙。當晚七點,她們一共四人來到了舊樓七層的舞蹈教室。開啟燈,發現這舞蹈室並沒有她們想象的那麼髒亂,甚至連灰塵都沒有,而且這間舞蹈室有著一整面比新樓舞蹈室還大的大鏡子。吳悅得意的搖了搖手中的鑰匙:“看吧,有啥好怕的,每天都還有人打掃。”看見眼前的景象,幾個女孩兒也就完全放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