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成什麼了?”
女人眼中含淚,平靜的聽著男人對她破口大罵,並不開口反駁。
男人見到她仍舊是一副溫順的樣沉默著,像是越發的生氣了。他赤著腳,走上前來,抓住女人的雙臂搖著,有些歇斯底里,“你說話,你倒是說話啊!你們還生了野種,給我戴綠帽子,為什麼不乾脆殺了我?為什麼要這麼羞辱我?
女人用力掙開男人的手,想要開口解釋,孩子是他的,最終卻沒有說出口,她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與他糾纏,以為在他心裡已經認定孩子是她和別人生的野種,是他給她定罪的罪證。
女人轉過身去,擦了把淚,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聲音依然平靜,“我和他原本就是兩情相悅,是你強佔了我,我才不得已嫁給你的。”
男人近乎瘋癲得笑著,“呵呵呵!兩情相悅,那又怎麼樣?你既然嫁給了我,就該恪守婦道。況且我也對你不薄,為了你連個妾室都沒納。我就不明白了,堂堂正正做個縣令夫人不好嗎?跑到這裡給人家做壓寨夫人。你就是賤。你就是個賤人!”
女人眼中也是有了怒氣,“我被迫嫁給你,為你生了孩子,可是你,還是不肯放過我。我要與你和離,是你不肯。若是你早日放我離開,哪裡會落得如此下場?”
“和離?你想的倒美。我憑什麼要成全你們這對姦夫淫婦,憑什麼?”
女人又是一陣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