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空間中看著廳中的許嫵和許安。
許安進門之後先行禮,道了一聲“小姐。”便抬起頭警惕的看向四周。
許嫵坐在梳妝檯面前,仔細地塗抹著胭脂和口紅,臉上洋溢著自信與喜悅。她穿著一件華麗的衣裳,衣裳的質地柔軟光滑,上面繡著精美的花紋,閃爍著淡淡的光芒。這件衣裳是她特意挑選的,希望能夠展現出自己最美的一面。她輕輕撫摸著衣裳的邊緣,感受著那細膩的觸感。滿面春風的對許安說道,“這裡沒有別人。郡主現在對我十分信任,你放心吧。”
許安這才直起佝僂的背,一臉不悅道,“不是說好每月送信回來的嗎?為什麼一封信都沒送回來?”
許嫵滿臉委屈,又帶著薄怒道,“你當我真的是去遊山玩水的嗎?安王是去賑災的呀!去的地方都是受災最嚴重的地方,那裡窮山惡水的,要不是王爺離不開我,你以為我想去那種鬼地方嗎?
整日裡都是賑災的事情,也沒什麼要傳的訊息。再說了,我白天伺候郡主,晚上服侍王爺,哪裡有時間傳信給你。”許嫵說著,臉上竟有些許盪漾。
空間裡,關小筠聽了許嫵的這番話,給關華豎了個大拇指。
想起關小筠給她的稿子,關華卻羞紅了臉——她給許嫵喂下半顆太虛幻境,便開始在她耳邊繪聲繪色的講述這幾個月的事情。
稿紙裡重點寫了許嫵白日裡伺候郡主,得了郡主的信任。晚上服侍王爺,與王爺的床底之歡。那露骨的情節,關華光是讀著都臉紅不已。也不知道自家公子,這十幾歲的小丫頭,哪裡來的這許多床上的經驗。
肖雲朗一臉震驚的看著許嫵提起他時眼中的盪漾,一臉便秘的看著關小筠。小丫頭給這個女人使了什麼手段?這女人提起我時,怎麼是這副表情?
關小筠看到肖雲朗震驚的模樣,伸手捏了捏他的臉,輕聲道,“知道委屈你了,忍忍啊。”
三人繼續窺探二人。
只見許安嘆了口氣道,“你可莫要大意了,有事隨時找我商量。你這一去就是幾個月,了無音信,我可急壞了。尊主幾次問起你,都被我搪塞了過去,若是你再不回來,我定是要去找你的。”
許嫵一臉的不以為意,“有什麼可擔心的?如今王爺待我好著呢,早已離不開我了。他日若是王爺帶著咱們回到青塘,這個差事便成功了一半,你也可以放心交差了。”
“尊主可說了,你這一單對本門重現江湖至關重要。他日尊主會派門中佼佼者,打入官員府邸,甚至王室之中。到那時,本門的在大周將呼風喚雨,無所不能。”
空間裡的三個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是一臉震驚的樣子——想不到這小小的玉蟾門竟所圖甚大。
許嫵也正色起來,“你回稟尊主,許嫵並不負眾望。”
許安點頭,“我會想辦法留在府裡,你有事隨時找我。”許安說罷出門去了。
肖雲朗看罷二人的談話,抓住關小筠一臉正色的問,“筠筠,你到底給許嫵補了些什麼記憶呀?”
關小筠一臉壞笑的看著他,對關華說,“關華快給王爺說說,也好讓他心中有數,以後就按這個劇本演。”
關華張了張嘴,還是沒有說出口。對著半昏的許嫵念也就罷了,可現在對著公子和王爺,她實在是說不出口。關華拿出厚厚的一沓稿紙交給肖雲朗,“王爺,還是你自己看吧。”說完便出了空間。
肖雲朗接過稿紙狐疑的看向關小筠。連關華都說不出口的事情,到底是什麼?
關小筠依舊壞壞的笑著,“朗哥哥看吧,好好看看,別到時候演穿幫了。”
肖雲朗低頭看了起來——
四月十八,今日剛到陵縣,郡主一路上,被我的按摩手法,伺候的舒舒服服,已經對我頗有信任,衣食住行都放手讓我打理。安王從外面檢視災情回來已是午夜,仍將我招進屋中服侍。他迫不及待將我推倒在床榻上,又撕碎了我的衣衫。王爺的疼愛如火般熱烈,又如水般繾綣,已是離不開我了。
四月十九日,今日王爺回來的早了些,天剛擦黑便將我叫入房中……
肖雲朗將一沓稿紙重重的拍在桌上,嚇得關小筠一個激靈。
關小筠伸手拿起稿紙,錯愕的問,“朗哥哥,怎麼啦?我這麼寫有問題嗎?”
肖雲朗雙眼通紅,咬牙切齒道,“當然有問題,你闖禍了,知道嗎?”
“啊?”關小筠低頭急切的翻找著稿紙,不知道自己寫得這些,哪裡闖了禍!
肖雲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