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好說,都有可能。傷口在頭頂,被推下井裡,或者是頭朝下自己跳進井裡,都有可能在這個位置受傷。不過可以肯定,剛掉下去的時候人是活著的。”
關小筠看到一旁雙眼通紅的丫鬟,問“你認識蔞蒿?”
丫鬟連忙跪下道,“公主,奴婢秋玲是和蔞蒿一起從雲關村出來的。”
“你倆關係如何?”
“蔞蒿平日裡不愛說話,也就能和奴婢說上幾句。”
“她可有得罪過什麼人?”
“沒有,蔞蒿膽子小,不敢得罪人的。”
“行了,你起來說話吧!她這幾日有什麼反常的地方嗎?”
秋玲搖頭不肯起身,不住的磕起頭來,“公主,王爺是奴婢的錯,奴婢不該逼她的。”
這突如其來的轉折,驚的眾人一臉懵。
關小筠疑惑著問,“是你逼死了蔞蒿。”
秋玲點頭又搖頭,“是我對不起她。”
“你倒說說看,到底是怎麼回事?”關小筠看著傷心欲絕,又應對有度的秋玲眯起了眸子。
前天夜裡,我們在雲宅收拾東西,準備搬來公主府——
秋玲撿起一塊異常精緻的紅色帕子,問,“蔞蒿,這帕子哪裡來的?我怎麼看著這麼眼熟啊?”
蔞蒿慌亂的奪過帕子,拿出另一塊帕子將它包了起來。“秋玲姐姐快洗手去。”說著拉著秋玲去洗了手。
秋玲見她反常的舉動追問帕子的事情,蔞蒿卻支支吾吾的說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