湊到傅容析跟前,笑嘻嘻地小聲問道:“你也穿回來啦?”傅容析不理他,“你是不是該解釋一下,這場婚禮是怎麼回事。”夏壬壬望著空空如也的教堂,裝糊塗,“哪有婚禮。”傅容析覺得這貨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就將錄音筆拿出來,播放了那女人“認罪”的全過程,將夏壬壬三天前是如何火燒眉毛地找上自己請求配合演戲到敲定買賣的全過程都交代得清清楚楚。夏壬壬又瞄了那牧師一眼,小聲說:“大家都是穿越過的好同胞,為什麼要這樣為難我。”傅容析說現在可不是我在為難你,而是你在為難我。夏壬壬:“我怎麼就為難你了?”傅容析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問了一個看上去不相關的問題:“現在忘掉的事情都想起來了?”夏壬壬雖然沒來得及問系統為什麼要遮蔽他的部分記憶,但是他確實是想起來了,該想起來的不該想起來的,都想起來了。傅容析上前一步將他困在懷裡,說:“我說過只要你還沒有愛上別人,那你就是屬於我的吧?”夏壬壬浪過這麼多世界,聽到這句話還是控制不住臉紅了紅,然後擺正臉色道:“雖然我以前忘記了你說過喜歡我,但是現在我都想起來了,我確定自己沒有答應你這句話。”“但是也沒有否認,就是一直像個縮頭烏龜,跟我玩捉迷藏而已。”傅容析說,“我還打算跟你耗著,看誰耗得過誰,結果你情願找個陌生人來演一場戲打發掉我。”要是沒有機緣巧合遇上後來的穿越,根本就沒有現在這個重逢的機會,這個傻子早就在車禍中離開這個世界,也徹底離開了他,得知這一訊息的時候,傅容析已經來不及計較他為什麼要躲著自己,要做戲騙自己,那一刻他覺得自己也失去了對這個世界的一切留戀……夏壬壬抬眼看他,見他臉上神色激動,像是憤怒,像是疑惑,又像是慶幸。傅容析緊盯著他的眼睛,問道:“現在可以老實告訴我,為什麼要一直躲著我嗎?”夏壬壬眼底劃過一抹憂愁,又偷瞄了一眼那牧師,傅容析無奈解釋道:“別看了,他失聰了根本聽不到我們在說什麼!”夏壬壬說:“其實是因為發現我們家老太太和老爺子不接受兩個男人在一起。”傅容析平靜下來,確認一般地問道:“就只有這個?”夏壬壬看著他,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