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問的事。“那就好……”白書一緊緊扣著她的手,“那你呢?過得好不好?工作累不累?有出現我的情敵嗎?”若說前面的問題還算正常,這最後一個問題足見她的促狹。花染知道她不可能輕易放過自己,略有些羞惱地掙了掙手。白書一勾著唇笑,“不回答就是沒有了,我知道的,蕭阿姨想給你介紹青年才俊,你連面都不見。”花染沒想到她竟然那麼瞭解自己的情況,驚訝道:“誰和你說的?”“當然是蕭阿姨。”蕭貞確實有意無意地想幫花染拓展一下人際關係。花染原以為她是想讓自己忘記與白書一的感情,沒想到她竟然又把這些事告訴了白書一。花染偏了偏頭,“我工作太忙了。”“這是個好理由,我只希望你不要用它打發我。”“我沒有……”打發兩個字,她永遠不可能用到白書一身上。“你不問問我嗎?感情生活方面。”白書一知道她向來被動,頗為不要臉地主動坦白,“追我的人可不少,你就不好奇嗎?”花染哪裡能不好奇?但比起好奇,恐懼更加深刻。白書一有多招人,沒有人比她體會得更深刻。不在白書一身邊的每一分每一刻,她心底深處都在害怕著同一件事。“我知道你沒有戀愛……你有說。”“誰說我沒有戀愛?”白書一笑嘻嘻地道,“我的愛戀可從沒有停止過。”花染心跳漏了幾拍,只覺得被她握著的手又麻又癢。“小白……”“對了,你什麼時候回國?這個你可要提前和我講,我現在住你家,到時候還需要時間搬出來。”“你不用……”花染乍一聽自然是慌忙否定,白書一立即打蛇隨棍上,叫她沒有臺階可下。“在你回來之後我還可以住你那裡嗎?那太好了,免得我另外租房子。我害怕你不自在又不好意思說,還想著自己主動點呢。”花染現在都不大明白當初給白書一留鑰匙的意圖。那時臨行在即,兩人苦作愁腸。她自覺虧欠白書一,思來想去只想出這麼一個補償的方式,似乎完全沒想過自己回來之後要怎麼辦。白書一的厚臉皮程度自然是不可能真的這樣周到的要與她避嫌,這番話明顯有給她下套的嫌疑。花染固然覺得她有一些可惡,可捫心自問,到時候她又哪裡狠得下心趕白書一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