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過陶婉的事後白書一已經徹底明白,無論自己有多努力很多事也依舊不可能做到。花染一直在做著最壞的打算,那她也不得不考慮最壞的情況,她希望到時候起碼不要讓花染一個人,希望她也能有家人在身邊支援她。作者有話要說:昨晚發得著急了點,修了一下,把事情講清楚,有興趣可以再看一遍。 兩天一夜的溫泉旅行結束, 新的一年也悄然來臨。學生們進入期末尾聲, 對於白書一這樣的高三生來說更是絲毫不能懈怠。從溫泉山莊回來之後花染去見了一次沈深深, 兩人許久不見相談甚歡。沈深深這次回國無法久待, 被母親帶著見了一些人後,沒剩下多少時間見朋友, 原本打算和花染一起去玩的計劃也只能取消。她在國外也一直關注這花染的情況,不止是比賽, 還有她和白書一的進展。只花染守口如瓶, 無論她如何旁敲側擊都沒有透露分毫, 最後只能無功而返。若只是暗戀花染還能向她訴苦一番,可事情演變成如今這個模樣, 她反而什麼都說不出口了。她並非不相信沈深深, 只是對自己最終沒有忍耐住心中那份愛戀,選擇與白書一戀愛而羞恥。她並沒有真正跨越那道坎,覺得自己做了自私的選擇。那天白書一自作主張的事事後兩人都沒再提, 花染繼續專心準備比賽,白書一則把精力投入到了學習之中。第七輪比賽與之前的迴圈賽制完全不同, 節目組將不再限定主題。選手的參賽作品會有兩幅, 一幅可以挑選自己過往最滿意的一副作品, 另一幅則是進入迴圈賽後,參賽選手登記並完成的一幅作品。前一副作品需要提供製作的證明,後一副則需要提供錄影證明。兩幅作品會分別從創意、技藝方面進行評分,每幅作品各種百分之五十比例。這個賽制對於一些職業生涯較長的選手十分有利,而像花染這樣年輕且業餘的選手, 這次決賽真的只能當做是一場歷練了。花染唯一能送去參賽的作品是從在藥店工作後開始繡制的一張屏風,也是當初蕭貞問她,她說的拿一幅。由於決賽的作品基本都提前準備好了,決賽的評審環節到時候會在過年的前一個星期進行直播,這段時間四位決賽選手比之前都要清閒。白書一卸任學生會長與協會會長兩職,最後一次上臺進行了演講。她下一任的學生會長是吳古月,協會會長則是白朝。雖然後半個學期她基本沒太管事,但陡然不再當幹部叫她也不適應了一段時間。還好學習壓力與戀愛迅速轉移了她的注意力,讓她再無暇他顧。兩人還經常和蘇顏白文雪一起去醫院看望陶婉,為了防止陶嬌會再來騷擾,李強這段時間讓幾個小弟輪流在醫院看守。陶嬌直到過了元旦也沒再來過,就在幾人以為她放棄了的時候,在一月第一個週末,她再次出現了醫院,身邊還陪同著一位據說是律師的男人。白書一和白文雪趕到醫院的時候,小楊正艱難地攔著陶嬌。李強和趙興興都還沒有到,小楊見了幾人像是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白姨!”白文雪遠遠就聽到了這邊的喧譁,沉著臉看陶嬌發瘋。陶嬌只是聽到小楊喊她整個人就僵了一僵,好一會兒才轉過身來,也不知道心虛還是羞愧,不敢抬頭看白文雪。她化了妝的臉慘白一片,只有眼底青黑,嘴唇猩紅。白文雪默默看了她一會兒,而後道:“趁我不想和你計較,還不快點走?”陶嬌瑟縮了一下,聲音顯出了幾分委屈,“白、白姐,我只是想好好照顧我的妹妹。”白文雪聽她叫自己白姐,不禁冷笑了一聲。“是不是要照顧小婉你自己心裡清楚,一定要我拆穿你,你也不嫌難看?”她聽白書一講過那回事之後就託人打聽過兩人的境況,稍稍一想心中就有了底。陶嬌過去或許沒有這樣喪心病狂,可從探聽到的情況來看,如今能做出這種令人髮指的行為也不足為奇。陶嬌似乎在發抖,好一會兒才道:“白姐,你也是做母親的人了,難道就不能體諒一下我的心情嗎?”“你有心嗎?”白文雪不為所動,“到底走還是不走?或者我把蕭俊生叫來帶你比較好?”陶嬌之前戰戰兢兢,聽到蕭俊生的名字卻像是點了火藥一般,抬頭看向白文雪眼中又是妒又是恨。“你、你叫他來帶我走?你是他什麼人?現在我才是老婆,你算什麼,他不會聽你的,不會聽你的!”她突然歇斯底里起來,小楊怕她衝撞到白文雪,趕緊攔住她。陶嬌對著小楊拳打腳踢,口中罵得頗為難聽。“你做什麼,你這個臭流氓,非禮啊非禮啊!”跟著她一起來的律師看起來有幾分難堪,推了推眼鏡默默站到了一邊。小楊焦頭爛額,白文雪厲聲呵斥道:“夠了,你還嫌不夠難看嗎?”“哈哈哈,你當初也那麼說,嫌我鬧得難看。可是體面有什麼用?你連老公都留不住,白文雪,你就是繼續當你虛偽的活菩薩吧。”白書一聽得氣血翻湧,第一次那麼想揍一個人。可白文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