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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盧爾露出詭異的微笑,手中的能量球逐漸擴大。阿曇此時雙手皆被巨藤縛住,避無可避。“阿曇!”我握住了劍——只有握著武器的時候,我才能感受到自己切切實實地活著。巨藤瞬間化為粉末。劍給我帶來了久違的快意。我的心激動得砰砰直跳。這一次我敢保證絕對不是我的想象力過於豐富,而是切切實實聽到了心跳聲。我低頭一看,手腕至少變得比原來纖細了一倍,而我的視線高度也一下子變矮了。喵了個咪的。一激動,我竟然上了阿曇!不對,是佔有了阿曇的身子……好像這麼說也有歧義,反正就是那個意思。現在管不了這麼多了,有實體的身子再弱小也總好過一團空氣。趁著盧爾的魔法暫時失效,我反手將利劍一轉猛力往下壓,衝向前,劍鋒直指盧爾的沒有任何保護的咽喉。傳統劍術與同等級的魔法相比確實處於弱勢,索性盧爾這種地界高手水準的魔法師比我成年後交手過的大魔法師都來得弱些。憑藉我的作戰經驗和劍技,只要以絕對的速度出擊、不留給他任何發動魔法攻擊的機會,便有機會挽回阿曇不通魔法的劣勢。盧爾在我們來之前便在四周佈下了魔法結界,他的藤蔓幻術雖然暫時被我識破,但不排除他還精通其他屬性的魔法,我不敢掉以輕心。阿曇的眼睛並不具備識破結界的能力,因而我只能透過本能與對對方行為的逆向推理來推測出結界的所在。果然,他刻意地頻頻後退,故意想要引我進入提前佈下的一團吞噬結界,在就要接近那個結界時,我立刻跳起在空中一個翻身,頭下腳上的將劍對著盧爾脖頸的高度橫劈過去。我曾經慣用雙劍,手裡只有一把劍多少顯得少了些什麼,我便迅速將劍在雙手間交替出擊,綿密不斷有如暴雨一般的刺擊逼得盧爾不停後退,直退入了那吞噬結界的半徑中。他的胳膊險些被自己設下的結界吞噬,情急之下他不得不吟唱起奇怪的咒語,解除了結界。緊接著,我感到魔法的壓迫感減弱,便知他至少已經收起了這裡的大部分結界。盧爾喘著氣,擺出了防禦的姿勢。“小姑娘,你很頑強。”盧爾精通的不是什麼木系魔法,而是幻術。幻術起作用的大前提就是“相信”,只有相信,魔法才會起作用。自從我開始懷疑他的木系魔法開始,我的內心就對周遭一切保持高度警惕,他的幻術也就漸漸對我失效,我發現就連他的面貌也是一個偽裝。現在我眼裡的盧爾已經完全不能用人來形容了:他的五官像是來自不同的人,四肢有長有短,最詭異的是,他的表情瞬息萬變,憤怒、悲哀、喜悅、瘋狂……無數個神態交替出現在那張臉上,彷彿一看就要將人吸進去。“誰他媽是小姑娘!”我再次發起攻勢,“而且,比起說我頑強,我只需要別人承認——我很強!”他身上的破綻太多了,對我來說,唯一需要考慮的只是找一個最巧妙的破綻讓他以最難看的姿勢落敗。劍尖刺中了盧爾。盧爾發出一聲悶哼。但這絕非令人愉悅的一擊,我只是在他的頸上劃下了一道淺淺的劃痕。他顯然是個個性謹慎的人,在身體的重要部位都提前設定了防禦系魔法結界,而阿曇的力量根本不足以突破。我重新揮劍的爽感很快就被沒能造成什麼實際傷害的不爽取代了。盧爾倒是對突然反擊的“阿曇”產生了疑問,不再貿然出擊,站定後似乎直接進入談話階段。我在戰鬥中,素來以攻擊為主,不喜歡被打斷。於是我迅速地躬身,雙腿斜劈,鑽進了他的防禦姿勢中。劍與盧爾的法杖正面相交,發出了一聲“鐺”,迴音悠長。我剛剛受了“一百年後”的打擊,正好發洩在盧爾身上:“不錯的擀麵杖,真想嚐嚐用它揉的麵包。”盧爾那張已經脫離了正常人可以達到的顏值低谷的臉忽然湊近我,“兇靈附身還能安然無恙,竟然還是個藏得極深的劍技高手。小姑娘,你比我想象得還要有趣。”這句話的意思是,我這是成功吸引了他的注意了?我的腦中頓時浮現出一些奇怪的畫面,隨後我就被自己的想象弄得反胃。我乾嘔了一聲。盧爾握著法杖的手明顯抖了抖。魔法師通常狡猾,地界的人因生活所迫通常奸詐,那麼地界的魔法師便是狡猾和姦詐的代言人了。甚至在對峙的片刻間,我也看到了他的嘴唇在輕輕翻動。我一劍挑開他的高階擀麵杖,說道:“你想用的是《格雷戈瑞手札》出現的魔法系統:魔法的本質是等價交換(大部分),每一種魔法都對應一種自然界的能量要素,各有適用的環境和相應的侷限。魔法比拼不僅僅是魔法等級高低的直接轉換,敏銳的判斷力、豐富的經驗和迅速找出破綻的智慧都能夠起到決定性作用。所以爻君(阿曇身)零魔法,也可以透過超一流劍技+實戰經驗+規避與魔法直接對抗,與穩定發揮的魔法師打成平手。通俗來說呢文中設定魔法師都是理科生(霧),魔法等級是硬實力,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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