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混蛋沒辦法。感覺到夏澤的手短暫的鬆開,似乎想要解開他的褲子,池以衡翻身將夏澤壓在了身下,低頭吻住了夏澤。床上的空間可比車裡的空間大多了,夏澤一條腿屈起纏住了池以衡的腰,池以衡的手順著夏澤的身體遊走,在夏澤胸前的小顆粒上揉了揉。夏澤敏感的縮了縮身體,纏綿的“嗯“了一聲。池以衡受到鼓勵,離開了夏澤唇,一路沿著脖子向下親吻,直到含住了夏澤胸前的小顆粒。“表哥!”夏澤急促而刺激的叫了起來。池以衡伸出一隻手抓住了夏澤的手,另一隻手伸到了夏澤的內褲裡,正要有所動作,夏澤睡覺前塞在枕頭下的手機歡快的唱了起來。兩人的動作都下意識的一頓,池以衡安撫的在夏澤胸前的小顆粒上舔了舔,啞聲道:“是誰?”夏澤也不知道,除了池以衡,其他人的來電鈴聲他都設定成了一個樣。手機還在鍥而不捨的唱著,兩人誰也沒辦法忽略手機的鈴聲。池以衡伸手從枕頭下摸出了手機,正要遞給夏澤,卻在看到上面顯示的老a時停了一下。能讓老a這個時間打電話過來肯定是有事。池以衡思及老a現在調查的那件事,心中的旖旎心思頓時消散的無影無蹤。他湊過去在夏澤的唇上親了一下,道:“是老a。”夏澤眨眨眼,很快道:“那表哥你接電話吧。”“喂。”池以衡摁下了通話鍵。“夏澤,你讓我查的那個小姑娘……”老a說了一半才反應過來,“你不是夏澤?”池以衡坐在了夏澤的身邊,伸手把快要掉到地上的薄毯拉過來蓋在了夏澤的身上,直接道:“我是池以衡。”老a開始支支吾吾起來,雖然池以衡是金主,但嚴格說起來夏澤才是他的主顧,他的調查結果是要向夏澤彙報的。再說夏澤昨天早晨突然發了他幾張照片,讓他查一查上面的小姑娘。夏澤說的不清不楚,他也搞不明白夏澤和這個小姑娘是怎麼回事。要不是調查結果太過意外,他也不會這麼急著找夏澤。老a不確定,這件事該不該和池以衡說。池以衡聽出了老a的顧慮,徑直道:“小澤就在我身邊,你有什麼直接說。”老a一聽放下了心,嘿嘿乾笑了兩聲,“剛說什麼來著,哦,夏澤讓我調查一個小姑娘。”說到這裡,老a的語氣嚴肅起來,“轉告夏澤,讓他離那個小姑娘遠一點,那個小姑娘是hiv攜帶者。”hiv俗稱艾滋病,意味著什麼不需要老a說,池以衡也知道。他想起夏澤說那個小姑娘出現在他的身邊十分蹊蹺,他當時還以為那個小姑娘也是喜歡夏澤,可老a的調查結果卻是讓他一下子警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