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蛋鼻血飛濺。
慘叫著摔到了地上,鼻樑骨肯定被我打斷了。
任麗蓉怒了,衝過來推了我一把,委屈喊叫:“許浩強,你他孃的太狂了,說了這麼幾句話,你就把我物件給打了。”
“蓉姐,你又不是聾子,你沒聽到他罵我?”
我也只能去挑剔五哥蛋剛才的表現。
不能說他配不上任麗蓉,甚至更不能說他之前的表現。
因為端了假幣窩點,抓了那麼多人,就是五哥蛋給的情報。
任麗蓉也不愧是任銀橋的女兒。
膽子不小,給我的胳膊來了幾拳。
看她的樣子,似乎還想捶打我的臉,但是強忍著呢。
“騷貨,你打強哥?”
喬娜衝過去要打任麗蓉。
看喬娜的手勢,身上肯定帶著刀子呢。
我推開了喬娜,慍聲道:“小娜,這場面沒你的事。”
“知道啦,這裡不是河西,這裡是你的地盤。”
喬娜的表情有點喜悅,退到了一旁。
我瞟了一眼倒在地上不敢起來的五哥蛋,然後對任麗蓉說:“打了他,不怪我,不犯賤,就不會捱打。你跟他搞物件,除了草蛋沒別的。”
任麗蓉一臉氣惱,卻也沒說頂嘴。
我和喬娜走開了。
身後傳來五哥蛋的慘叫:“鼻樑骨斷了,送我去醫院……”
喬娜摟住了我的腰,嘻哈笑著:“五哥蛋挺壯的,你一拳就把他打飛起來了。”
“如果不能一拳打飛了五哥蛋,我這還是拳頭嗎?”
“你也沒少打自己。”
“啥意思?”
“你懂。”
喬娜風騷的笑著,蹦跳著朝前走去。
看著她曼妙的身影,我又是一陣邪火。
“要不,去我家?”
“我的大寶馬,還在飯館外面停著呢。”
“丟不了。”
我帶著喬娜,步行去了大槐村方向。
“最近聽誰的歌呢。”
“搖滾。”
“你就一直聽搖滾,不聽流行歌曲啊,最近出了兩個新專輯……”
一路聊著聽歌和幹架。
我帶著喬娜到了家裡。
忽然感覺到自己有點瘋狂,難道真要……
手機響了。
接起來聽到了父親煩躁的聲音。
“小強,你打了五哥蛋?”
“他罵我乃格蘭,我就給了他一拳。”
“他罵你不痛不癢,你一拳就打斷了他的鼻樑骨,那麼個東西,你搭理他幹啥。任銀橋給我打電話,說五哥蛋躺醫院裡要住院,也要賠償。”
“任銀橋就沒說,他贊不贊成任麗蓉跟五哥蛋搞物件?”我問。
“他說自己不贊成,但是也攔不住自己閨女,說麗蓉那是受過創傷的女人,怕她心裡不痛苦,想不開尋短見。
任麗蓉過的好與不好,都跟咱們沒關係,我給你說的是,不管在哪兒見到了,都該適當給任麗蓉一點面子,這就相當於給汽修廠橋哥面子。”父親說。
“爸,我有點不一樣的想法,依我看,打了五哥蛋就是幫了任銀橋,他心裡高興著呢。”
“這個層面,你都能想到,老子會想不到?問題是,任銀橋心裡高興,但是五哥蛋心裡不高興。
之前沒有他提供的資訊,咱們很難找到何有糧和么雞。他在路上敢那麼對你,就是在邀功。你打了他,他心裡肯定記恨。這種人,心黑,指不定會用歹毒的手段報復。
夜裡我做了個夢,很不吉利,我都沒敢給你媽說。”
“啥夢?”
“夢到有人給飯館下毒,救護車開過來拉走了好幾個,夢醒了,我膈應壞了。”
“這夢可能真是個預兆,下毒這種事,五哥蛋做得出來,應該把他從醫院弄出來,關到海飛花拾掇幾天。”我說著。
“也行,就這麼辦了。必須要讓五哥蛋後怕,就何有糧受過的苦,他都沒受過。”
父親說了一個方案。
我覺得可行,立馬就要行動。
我給任麗蓉撥了電話。
“蓉姐,你在哪兒?”
“你管得著嗎?”
“脾氣真大,你問問五哥蛋,用不用我賠他點錢。如果他說不用,以後想要,我還不給了呢。”
“醫藥費和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