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孫小娟,還有王二郎的哥哥王大郎,暫時被抓起來了,可我估計,年前他們都會放出來,會不會報復咱們?”
父親點燃了一支菸,遲疑之後,說道:“他們肯定不敢報復六扇門,但是有可能報復咱們。反正事情已經出了,只能多提防。”
“最好是先下手為強,多打聽靠山村的訊息,一旦他們放出來了,就弄住了他們捶一頓,讓他們告饒,妥協……”
我有點興奮,感覺自己說的有點道理。
可父母也只是看了我兩眼,沒肯定也沒否定。
……
夜裡。
海飛花歌城霓虹閃爍,燈紅酒綠。
二樓包房裡。
我和小狐狸喝酒,吃水果,可勁撩騷。
提到了皮鞭和燈盞,小狐狸就嬌笑著倒在了我的懷裡。
我捏了她兩把,笑著說:“玲姐,海飛花一樓和二樓包房裡,有這麼玩的嗎?”
“有啊,如果捨得給錢,如果妹子們沒意見,想咋玩就咋玩。如果妹子不想玩這種花活兒,誰都不能硬來。”
小狐狸說話的時候,有人敲門。
我走過去,把門開啟了。
門外站著三個人。
為首的人,約莫四十多歲,個頭與我相當,左眼戴著黑色眼罩。
穿著西裝打著領帶,胳膊上的勞力士露了出來。
我猜到了這是誰,但還是沒好氣問了一聲:“你誰啊?”
“我是誰,也是你該問的,小板雞,你閃開!”
獨眼老狗很蠻橫的推開了我,帶人走進了包房。
小狐狸急忙迎了過來,微笑喊道:“豹哥,你咋來了,來之前也不打個電話,妹子該出去迎接你。”
忽然,小狐狸慌了,一聲尖叫,“你幹啥?”
我手裡的刀子,很好的配合了小狐狸尖叫的速度。
不快不慢,朝著獨眼豹的腰部刺了過去。
獨眼豹扭頭看的瞬間,蹦跳著彈開了。
他身邊的兩人都拔出了匕首,朝著我的方向比劃著,嘴裡罵罵咧咧。
我手裡抓著刀子,後退兩步,跟他們拉開了距離,冷笑著警告:“玩刀,我是高手,你們兩個不夠扎的!”
獨眼豹滿臉戾氣,嘴角的輕笑充滿了鄙視:“你就是老許家裡的小許,南店道上冒起來的強哥?”
“我是許浩強,你敢罵我,我就敢拿刀紮了你!今天就算你躺下了,那也不是我的錯。因為咱頭一次見面,你有點狂!”
“哎,你這後生晚輩夠可怕的,我也就是推了你一把,罵了你一句,你就要動刀子紮了我。
豹哥開始混的時候,你還穿開襠褲呢,你也敢在我的面前比劃刀子?
就剛才,如果你用刀子傷到了我,都不用等天亮,今晚就炸了你家房子,你都不知道我手裡有多少雷管和炸藥!”
看到我又要提著刀子衝過去,獨眼豹慌忙退後了幾步。
他身邊的兩個人,攔住了我。
青皮頭髮,夾克敞著懷的小子冷聲道:“許浩強,如果你真想玩狠的,我願意跟你一命換一命,擠腦子,扎心口都不怕。”
這小子的氣勢,不輸給我,暫時,我也根本不知道,他什麼來路。
小狐狸笑著說:“狼斌,你快算了吧,你家老闆都坐在沙發上,把酒杯端起來了,你還要跟我家強哥擠腦子啊?”
小狐狸朝著我看過來,“強哥,他叫陳斌,文武都有那個斌,因為人夠狠,所以諢號叫狼斌。
今年,他都三十歲了,過去的十年,差不多都在牢裡,所以道上的人,不一定知道他。”
我輕輕點了點頭。
本來想表演一番,給獨眼豹一個下馬威。
沒想到,一腳踢在了鋼板上。
狼斌輕蔑的看著我:“小板雞,你不牛逼了?我早就活膩歪了,隨時準備跟人玩命,你呢?”
我很被動,甚至騎虎難下。
這場面,如果我頹了,很快就會在道上傳開了。
都不知道會出現多少添油加醋的傳言。
比如,海飛花歌城,狼斌發狠,強哥跪地求饒……
為了自己已經闖出來的名頭,我決定,幹了狼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