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歲,絡腮鬍子的人,手裡夾著半截煙,興奮的談論著。
可是,他忽然就閉嘴了。
因為,我走過去,掐住了他的脖子,幾乎要把他一百多斤的身體提起來。
“乃格蘭,你說啥呢?”
“就是隨便……,隨便說了幾句……”
然後,就是他慘烈的痛叫聲。
我給他的腹部和肋部,來了幾拳。
然後,用拳頭磕碰他的腮幫子和鼻子,看到了他的鼻血,這才把他扔在了地上。
“我道上混的,以後你再敢說張月菊家裡的壞話,我打了你,打了你的婆姨和孩子。”
“不說不說,知道你是老許的兒子,你家裡人不好惹。”
老傢伙很狼狽,但是很識相。
旁邊看熱鬧的人不少。
我拿出了刀子,對著空氣比劃了幾下。
然後,我撿起磚頭,朝著樓房扔了過去。
“誰草蛋,給誰放血!”
我高亢的吼著,然後才拿出車鑰匙,開啟了車門。
我和楊海梅正要坐到車裡。
這時候,捱打的老傢伙,他家兒子從單元樓門走了出來。
“爸,誰打了你?”
“沒事……”
“你給我說,我廢了他!”
約莫三十歲的男人,搖晃著腦袋,漂染成暗紅色的長頭髮,在寒冷的風裡飄著。
不可一世的看著小區院子裡的人,尋找兇手。
我緩步走了過去,嘴裡喊了一聲,我那個草!起腿一腳就踢了他的腦袋。
“諳……”
紅髮小子慘叫著摔到了地上。
我揪住了他的長頭髮,把他拽了起來。
我跺著腳,扭腰舞動,劈頭蓋臉幹他。
“別打了,不敢了……”
看著他滿臉的鮮血,我一口唾沫吐在了他的臉上,然後將他扔在了地上。
“看熱鬧的都閃開,我要開車撞死他!”
我朝著切諾基跑了過去。
所有人都嚇傻了,有人勸說:“打服了就算了,可不敢開車撞人……”
就在今天,我的表現必須很到位。
這關係到,今後張月菊和楊海梅在小區如何立足。
我開著車,朝著滿臉鮮血的紅髮小子衝了過去。
“救命啊……”
紅髮小子慘叫著,連滾帶爬逃竄。
慌不擇路,甚至忘記了逃回單元樓門。
我摁下了車玻璃,對著外面喊:“乃格蘭,一個個的都給你們撞死了……”
我開著切諾基蛇形,不是為了撞人,只是為了恐嚇。
幾分鐘後,車停在了楊海梅身邊。
“海梅,上車,以後南店強哥罩著你!”
楊海梅坐到了副駕位置。
我開車離開了小區。
看著外面飛舞的雪花,楊海梅輕聲道:“這個小區裡,只有老侯家經常給我和我媽話茬,說我哥活該被狗咬死,說我上了大學也沒啥用……”
我說著:“有了今天的場面,今後他們老實著呢,他們只是壞,見不得別人好,喜歡看別人倒黴,但是他們膽子不大,最怕自己讓人給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