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
這時候。
任麗蓉的褲子見血了,看來是要流產?
父親和高志勝簡單商量,然後讓秋海棠帶了兩個人,送任麗蓉去惠民醫院。
惠民醫院是我們的老關係。
高志勝打電話一番溝通。
院長表示,會全力配合,絕不會走漏了風聲。要對得起朋友,同時配合六扇門辦案。
地下室房間,我們幾個人,繞圈圍著翻滾在地上的何有糧。
如果一起動手,不用十秒鐘,就能打死了何有糧。
可是不行,不管多麼痛恨何有糧,都不能讓他死在我們手裡。
高志勝撥了六扇門老杭的電話,說了不少細節,然後問他,下一步行動什麼時候展開。
老杭說,立刻。
同時,允許我們帶著何有糧,跟著六扇門,一起去古焦靠山村。
我們給何有糧鬆了綁。
拖拽著半死不活的何有糧離開了地下室。
走到院子裡,寒冷的西北風吹著。
何有糧嗚咽道:“好日子忽然就到頭了,這是要死啊。”
“帥鍋,你人夠帥的,心也夠黑的,楊保全那是誰,那是你的師父。如果不是老天爺打瞌睡,你根本活不到今天!”
我的父親悲憤說著,大拳頭鉚足了力氣,給何有糧後背脊椎捶了幾拳。
將何有糧扔進越野車後座上,我和洪棠坐在兩邊,控制了他。
兩輛車,火速趕往古焦四海鎮。
父親說:“也不知道任麗蓉家裡啥情況。”
我說:“姓馬的保姆被我打得不能動彈了,又被繩子捆著,她暫時傳遞不了訊息,要等行動結束了,有人過去看到了她,她才能說點啥。”
開著車的高志勝說道:“天亮以前,就算逮不住么雞,至少也能端了造假幣的窩點。配合了六扇門的行動,咱們肯定是有功。
但是任麗蓉流產之後,身體如果出了大問題,任銀橋肯定會找咱們麻煩。
任銀橋有錢有勢,實力不比古焦四海鎮的流光錘弱,但咱們也不用怕了他。”
父親說:“如果玩狠的,任銀橋不是對手。就是不知道,任銀橋跟藺子川關係咋樣?”
高志勝:“任銀橋這個段位,應該會是黑金俱樂部的會員,但是他和藺子川的關係,也好不到哪裡去。
藺子川開煤礦,蓋大樓,任銀橋開汽修廠,不是一個路子,不怎麼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