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花眼還真有腦子,這番安排可以說是天衣無縫。
排除了可能導致行動失敗的因素,然後交代了成功率最高的辦法。
小狐狸看似不屑,但她心裡應該也認可顏學斌的方案,說道:“打狠了何有糧,就當給楊保全報仇了。”
“行,就這麼辦!”
我起身就要朝外走。
白銀鳳抱住了我的胳膊,胸脯子都貼了過來,說道:“越是著急,就越是容易出現差錯。辦法都有了,天亮以前指定讓么雞和帥鍋栽了。
強哥,你多吃點菜,再吃幾個饅頭,有了力氣再去捶打何有糧。”
“好吧。”
我不得不剋制心裡的邪火,拿起了筷子,又開始吃菜。
喬春生提醒道:“強哥,你給家裡打個電話,把事情說一下。
針對何有糧的行動,相當於老許給發小楊保全報仇,玲姐你就不要參與了。”
小狐狸很是遲疑:“生哥,你說的倒是有點道理,老許整了帥鍋,以後不管面對誰,都有的說。如果我參與了,性質就變了。”
白銀鳳說著:“對啊,玲姐,如果你參與了,這就成了道上火拼。如果老許和大勝上手,這就是幫助六扇門抓捕造假幣的罪犯。”
小狐狸看了她一眼,輕笑道:“大彩電,你都學會為我著想了?”
白銀鳳說著:“這輩子都跟你混了,過幾天就給你們分紅,煤窯和洗煤廠可能賺錢了。”
我給家裡打了電話,說明了情況。
父母都非常激動。
父親一直咆哮:“何有糧,老子弄死你……,何彩雲,老子弄死你……”
“爸,你要冷靜,你給我師父打個電話,安排好了人手,等夜裡十點多,咱們襲擊何有糧和任麗蓉的別墅。”
通話之後。
我腦子裡都是暴打帥鍋的畫面。
餐桌上的飯菜,似乎都變成了鋼管和斧子。
“強哥,給你一個饅頭。”
喬娜笑盈盈看著我,遞過來一個饅頭。
我抓住了喬娜的小手,就讓饅頭在她手裡,然後咬了一口。
“強哥好壞,都咬到我的手指頭了。”
小把尿有點騷,嘴唇貼到了我的臉上。
喬春生和陳敏看在眼裡,似乎沒啥意見。
陳敏說:“老喬,你覺得何有糧做的事,任銀橋知道嗎?”
喬春生似笑非笑:“如果任銀橋知道何有糧做的事,就不會招他當上門女婿了。
南店搞汽修的橋哥,在江湖上口碑不算差,橋哥的汽修廠規模大,修車工人就兩百多人,賺錢不比開煤窯少。”
我說:“任銀橋的婆姨好像早就死了,喝藥?”
白銀鳳說道:“橋哥的婆姨,就是喝藥走的,喝的就是敵敵畏。
那都是十年前的事了,當年任銀橋還沒有汽修廠,就是個給別人修車的,兩口子吵架,任銀橋把婆姨打了一頓,結果婆姨就尋了短見。”
顏學斌嘆息道:“喝了敵敵畏之後,那女人後悔了,可是拉到醫院以後,沒救過來。這農藥,真不能亂喝。”
這時候,我接到了父親的電話,說已經聯合高志勝,安排好了人手。
算上我和秋海棠,一共九個人,夜裡十點,準時趕到南店老馬鎮。
陳敏看了喬春生一眼,問道:“九個人夠用嗎?”
喬春生嘴角飛過一抹笑:“其實有老許、大勝、洪棠三個人就足夠了。就算何有糧家裡剛好有十幾二十個人,都不夠看。
如果提著傢伙放開了打,大勝和洪棠,隨便一個就能打十來個。”
喬春生隨之朝著我看過來,“強哥,你很年輕,繼續提升自己的格鬥實力。就現在,五個你都打不過一個洪棠,以後,你的功夫要跟洪棠看齊啊。”
“喬叔,你說到我心裡去了,以後,我得天天練功夫。”我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