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
需要穩妥處理喬雪晴和老六的關係。
喬春生聽過我們的意見之後,斟酌了很久,勉強答應喬雪晴和老六領結婚證。
喬春生苦悶說著:“咋就弄到這種地步了,老六這雜種變成我姐夫了?”
老六覺悟不低,輕聲道:“不敢當,就算我跟晴姐結婚了,你也不用喊我姐夫,你就喊我老六,不高興了喊我板雞、格蘭子……”
“你個雜種,娘個蛋!”
喬春生倒甩手,一巴掌扇到了老六臉上。
老六捂著臉,不敢吭氣。
剛才在洗手間,他就被我打得不輕,一直在忍著疼呢。
喬雪晴又開始哭哭啼啼。
她是一點都不想嫁給老六。
陳敏看著她,笑道:“姐,你就別哭了,你都多大歲數了,嫁給了老六,小日子過起來,你能長期老牛吃嫩草。不用遷徙,不用換草場,就那麼一直啊嗚啊嗚吃著。”
“把尿,你閉嘴!”喬雪晴喊著。
“看你,別人喊我把尿也就算了,你這當姐的咋也這麼喊,你心裡就一直瞧不起我。
雖然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但有些話也得給你敲打清楚,風水輪流轉,如今到我家。
以後,白銀鳳都要聽我和春生的,更何況你這個名不正言不順的東西?”
陳敏這話說得有點毒。
喬雪晴根本受不了,雖然自己很狼狽了,但她還是要反擊。
“把尿,你咋說我呢?”
“都啥時候了,你還不能準確給自己定位?其實老花眼有些話說的沒錯。沒了白銀山和白少流,你在老白家啥都不是。”
陳敏掐著腰,鄙夷的看著喬雪晴,可勁喊叫著。
我咳嗽了一聲。
陳敏朝著我看過來,問道:“強哥,咋了,我說錯了嗎?”
我冷聲道:“你不但說錯了,就連你這個人活在世上,可能都是個錯誤。
你家裡之所以跟河西老白家有關係,就是因為喬春生是喬雪晴的親弟,是白銀山的小舅子。
如果沒了白銀山和白少流,喬雪晴啥也不是,那你和喬春生更啥也不是。
陳敏,你拿著皮條當令箭就夠無恥了,可你現在親手把皮條給折斷了。”
“這……”
陳敏滿臉黑線。
不但尷尬,而且惶恐。
小狐狸怒聲道:“強哥說的一點都沒錯,把尿,你說你是不是很該死?”
“我錯了還不行嗎?”
陳敏轉而抱住了喬春生的胳膊。
喬春生肯定也很是凌亂,看向了我的父親。
“老許,你咋想的,以後我到底算啥?”
“如果你聽話,你就繼續主管老白家洗煤廠,如果你不聽話,你最多就算你娘個蛋!”我的父親陰冷說著。
“我聽話。”
喬春生低眉順眼賠著笑,“以後,我家裡的命運,我姐的命運,都聽你和大勝安排。”
喬春生隨之看向小狐狸,“玲姐,我們也聽你的。”
小狐狸笑著:“這就對了,眼下,就先讓你姐跟老六領證,婚禮就免了,有了結婚證以後儘量鼓搗孩子出來。”
喬春生和陳敏都在點頭。
小狐狸看向喬娜:“小把尿,你不服?”
喬娜哼聲道:“我聽大人的。”
小狐狸看向老六:“張志剛,你有沒有信心搞大喬雪晴的肚子?”
“有!”
老六鏗鏘一個字。
……
天亮了。
喬春生、陳敏、喬娜一家人離開了海飛花歌城。
郭小天也開著寶馬車走了。
暫時還沒有郭勇成的訊息,他和武陽那些人,應該還在六扇門。
喬雪晴和老六暫時留在了海飛花歌城。
從二樓包房,到了三樓特殊區域某個房間。
我的父親說道:“之後兩天,你們先待在這裡,等身上的傷有所好轉,就去民政局領結婚證。
喬雪晴,你不要一直苦瓜臉,你的第二春就要開始了。遙想當年你二十多歲,新婚以後,那勁頭……”
“許寶庫,你個老流氓,說的都是啥?我也不想一直苦瓜臉,可我這張臉都被你家許浩強打成啥樣子了。”
喬雪晴哽咽哭著,朝著我看了過來。
我冷聲道:“打了你,我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