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忘了這是要去幹啥,就一直用心聽郭小天說黑話。
郭勇成慍聲道:“小天,你先閉嘴,等哪天,你讓許浩強請你吃個飯,你慢慢給他說。
他家裡開飯館的,他爹許寶庫是個好廚子,就得讓他請你吃。”
“好啊。”
郭小天笑盈盈看著我,“許浩強,以後你每個月至少請我吃兩頓飯,要不然我在路上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話題似乎又回到了黑金俱樂部。
當時,郭小天帶領幾個體校的妹子揍了我,然後她就這麼說過。
我在心裡放狠話,哪天,非要弄了誰不可!
此刻。
三輛車在北草坪行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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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草坪城建速度不慢,這一帶樓房比較多。
不少商業樓。
小商品批發,傢俱和家電城,建材和燈具市場。
我們去了鋼廠的方向。
二黑在那邊一個村裡有處院子,八間上房,幾間配房。
行動即將開始,我問:“二黑家裡都會有誰?”
郭勇成:“都後半夜了,二黑家裡人不會太多。二黑肯定不會想到,剛出獄,在家裡住的頭一個晚上就會被襲擊。”
郭小天居然說:“二黑都在裡面憋了多少年了,忽然放出來了,對他來說,女人比保鏢重要。”
郭勇成看了郭小天一眼,沒說什麼。
當老子的肯定不好意思跟女兒聊這種話題。
我開始回憶自己聽過的資訊。
之前我的父母,以及高志勝和小狐狸,沒少聊過二黑。
“據說,二黑坐牢期間跟婆姨離婚了,他的前妻帶著孩子,去了南方?”
“對,幾年前,二黑的婆姨跟孩子,就跑到嶺南莞城去了,好像在那邊有親戚呢。”郭勇成說著。
“離婚誰提出來的?”我問。
“據說是二黑提出來的,不是那女人看上了別人,而是二黑想給自己婆姨和孩子一條生路。
二黑身上都是匪氣,但他也有在乎的人。而且他對手底下的人也很講義氣,所以有不少人就願意跟著他混。
但是站在咱們的立場,二黑就是對手,不幹翻了他,那真不行。”郭勇成說道。
不遠處就是二黑那處院。
三輛車停在了路邊上,旁邊有一片樹,還有一堆磚和一堆沙子,比較隱蔽。
11個人分別從三輛車走了下來。
郭勇成遲疑之後,開啟了寶馬車後備箱,從裡面拿出了被一塊黑布包裹的東西。
我一眼就看出來了,這是蠍式微衝,威力超過了大部分噴子。
如果郭勇成豁出去了。
一個人提著衝鋒噴子,就能掃蕩了二黑的家。
就算二黑身邊跟著十幾二十個保鏢,也不夠一梭子掃。
郭小天不淡定:“爹,拿這幹啥?”
“打砸。”
郭勇成的意思,似乎要把衝鋒噴子當鋼管。
11個人,分成了五組,邁著很自然的步子,朝著那處院靠近。
我抬頭看著圍牆,小聲道:“這高度可能都超過三米了,上面都是玻璃碴子。”
郭勇成輕聲道:“牆高有玻璃碴子,翻牆也不困難,我和武陽輕鬆就能翻過去,你和秋酷呢?”
有意無意,郭勇成又在跟高志勝比實力。
可能就因為打不過,所以才習慣比來比去。
但是我不敢說話。
我彈跳力還行,但是去翻越三米多高,上面滿是玻璃碴的圍牆,有難度。
從木質大門外經過,郭勇成小聲道:“裡面沒有亮堂的燈光,沒有吆五喝六的聲音,就算夜裡有陪著二黑喝酒的人,也應該都散去了。”
“看我的。”
武陽第一個想表現,準備借力翻牆。
就在這時,院子裡忽然傳來了幾個人的腳步聲,還有說話的聲音。
“棋哥,我是啥人,你知道。你做到位了,那我肯定不會掉鏈子。”
這應該是二黑在說話。
他嘴裡的棋哥,只可能是諢號流光錘的段錦棋。
然後,聽到了流光錘的聲音。
“柳大捆才是一道杵,你把他們咋古拉,還有二道杵和三道杵……,咱是誰,杵頭多,多如毛。”
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