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海飛花歌城。
秋海棠開車。
後座上,小狐狸幾乎要躺在我的腿上。
她的表情漠然,微微閉著眼睛,呼吸都是那麼沉重。
摟著小狐狸的軟腰,我的雙手有點不老實。
小狐狸沒有提醒我,那就是她很喜歡這種感覺。
“玲姐,我想到了一個人。”
“誰啊?”小狐狸睜開了眼睛,杏仁眸子忽閃著。
“賭局暗燈主管阿木,阿木是藺子川的乾兒子,是藺子川安排在海飛花的臥底。
咱們應該在阿木損害海飛花的利益之前,狠狠用他一次。今天去古焦四海鎮的五個人裡面,一定要有阿木。”我說著。
“妙計!”
小狐狸太激動了。
呼喊的瞬間,狠狠擰了我一把。
“我草……”
我的身體顫抖了起來,“玲姐,你怎麼開始模仿黑妹了,對我一點都不溫柔。”
“強哥,你這麼年輕,肯定是越激烈,就越舒暢。”
小狐狸嫵媚笑著。
看起來,她的心情大幅度好轉。
可是開車的秋海棠不開心,慍聲道:“小強,你說啥呢,就好像我跟你發生過什麼?
我心裡不待見你,所以才經常欺負你。最近就一直合計,除夕以前要不要把你哪條腿給弄骨折了。”
我笑著說:“既然還沒想好讓我哪條腿骨折,那你就先對我好點兒。黑妹,你欺負我,不如欺負洪棠。”
秋海棠哼聲道:“我欺負洪棠的時候,你都沒看見。”
我有點好奇。
不太清楚,平日裡秋海棠和洪棠都是怎麼相處的。
反正我看到的是,他們之間的交情很深厚,也很正經。
難道會是人前越是正經,人後就越是不正經。
沒人看到的時候,洪棠經常整得秋海棠瞪大眼睛嗷嗷叫?
到了海飛花歌城。
剛好看到,阿木就站在樓外,手裡夾著一根菸,看著莫名的方向。
在海飛花,阿木只是一個小頭目,可他的氣場看起來,很不一般。
之前我以為,阿木就是個裝逼貨。
這種人看起來牛逼,可是被打了以後,容易跪在地上求饒。
可後來師父大勝說,阿木是藺子川的乾兒子。
也不知道,阿木的父輩跟藺子川,到底是什麼樣的交情。
“阿木。”
小狐狸微笑喊道。
“玲姐。”
阿木像是剛留意到我們,快步走了過來,等著聽小狐狸的吩咐。
一起走進海飛花樓房,小狐狸輕聲道:“下午我要去一趟古焦四海鎮,帶上你。”
“我不去。”
阿木不假思索就給拒絕了。
我們都站在了原地,都是清冷的看著阿木。
小狐狸慍聲道:“你咋了,玲姐的話都不聽了?”
阿木沒有回答,快步朝著樓梯走去。
走到二樓走廊,我看阿木實在是不爽,抬手就扇了他一巴掌。
阿木趔趄幾步,靠在了牆上,捂著臉,冷眼看著我。
“許浩強,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給了我一個比兜,小心有人弄斷了你的手!”
“你不就是三樓賭局的暗燈,你不聽話,強哥打你就對了!”
我的勾拳,砸在了阿木的腮幫子上。
阿木身體傾斜,痛叫著摔到了地上。
我俯身將阿木拽了起來。
這時候,小狐狸和秋海棠已經走進了一個包房。
我將阿木扔了進去。
阿木踉蹌著奔跑幾步,摔到了地上。
這貨,千術不賴,但是不怎麼能打。
我踩住了阿木的腹部,冷眼看著他,輕笑道:“不聽玲姐吩咐,你不想混了?”
“海飛花一天不如一天,三樓賭局應該再也開不起來了,我想辭職,離開海飛花。”
“跟著玲姐混的人,如果想走,一般都是來去自由,但是你有點麻煩,因為你沒走之前,就把自己老大的話當成了耳旁風。”
我把阿木拽了起來,給他的肋部砸了一拳,又給他的面部來了一拳。
阿木身體佝僂,嘴角淌血,終於喊出了自己的身份。
“藺子川那是我乾爹!你們這群板雞,沒一個惹得起我!許浩強,你打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