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樊來到了上房,說可以開飯了。
我們去了東廂房。
流光錘帶著我們去了小餐廳,圍著圓形餐桌坐了下來。
八菜一湯,都是晉菜。
酒有老白汾和竹葉青。
流光錘親自開酒,笑著說:“要不要叫幾個妹子過來助助興,妹子們可以跪在地上倒酒,也可以趴在餐桌上表演。”
我問:“如果妹子趴在了餐桌上,那是一道什麼菜?”
流光錘笑道:“花菜,秀色可餐啊!”
一陣笑聲之後,我和小狐狸拒絕了流光錘的奇思妙想。
小狐狸說:“棋哥,如果你覺得咱們七個人吃飯,人不夠多,不夠熱鬧,你可以把自己旗下的骨幹叫過來幾個。你那些煤窯的主管,車隊的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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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錘愣神之後,說道:“那些人跟著我混,我給他們發錢,但我的會所,不是用來招待他們的。”
這時候,有人敲門。
流光錘走過去開了門。
虎刺梅走了進來,身邊跟著三個人。
“棋哥,按照你的吩咐,我把秋水、甜蕊、潘子帶過來了。”
此刻。
虎刺梅做的是皮條客風騷的事,可表現出來的氣質卻很優雅。
循著藺凱龍的視線,我就知道誰是秋水了。
煙花女秋水,容貌果然一流。
有著女明星似的瓜子臉,窈窕的身材。
個頭約莫一米七,身上的小西裝不怎麼暴露,展現出了環肥燕瘦的曲線。
輕輕咬著嘴唇,神態和眼神有點嬌嗔。
仿若幾個月前被藺大少弄疼了,至今心有餘悸。
再去看藺凱龍,他對秋水似乎沒有嫌棄,也沒有戲謔。
我明知故問:“她就是秋水啊?”
“是啊,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那個秋水。”
“知道了。”
很顯然,秋水把藺凱龍伺候舒服了,所以才會讓他念念不忘,充滿了詩情畫意。
藺凱龍左側的位置騰了出來,秋水款款走來,坐到了藺凱龍身邊,這就陪上了。
流光錘一個眼神,那個鵝蛋臉很漂亮,個頭約莫一米六八的妙齡女子,朝著我走過來。
虎刺梅介紹說:“強哥,她叫甜蕊,剛20歲,容貌和身材沒得挑,入行不久,但是基本功紮實,今晚她就歸你了。”
甜蕊已經站到了我身邊。
我從頭到腳瞟了她兩眼,發現這女子,真不賴。
我戲謔笑著:“怪好看的妮子,咋就成煙花女了呢,煙花煙花滿天飛那個煙花?”
甜蕊有的說:“人生如戲,世事無常,緣來緣去緣如水,這輩子我遭了孽緣,賣藝也賣身,郎君不止一個。”
我有點招架不住,以前也沒有誰對我這麼說話。
我看向了身邊的秋海棠,慍聲道:“黑妹,你滾一邊去,讓甜蕊坐下。”
“是,強哥。”
看到了秋海棠的敬畏,我忽然惶恐。
也不知道離開了古焦四海鎮之後,秋海棠會把我揍成什麼鳥樣子。
甜蕊坐到了我身邊,很清幽的香水味,將我包圍。
一瞬間,我開始了心猿意馬。
這時候。
身高約莫一米八五,俊朗壯碩的男子走到了小狐狸身邊。
“我叫潘子,諢號浪顫,久仰海飛花玲姐的大名,棋哥讓我陪好你!”
“滾!”
小狐狸怒聲低吼。
潘子退後兩步,很無辜的看向了流光錘和虎刺梅。
流光錘笑道:“今天的場合,除了老雲之外,誰都不用裝正經。”
小狐狸慍聲道:“玲姐本來就很正經,還用裝嗎,流光錘,你別找事!”
“好吧,我就當你這輩子只有過柺子李一個男人,其他跟你接觸的,揚言玩過你的,其實都沒吃到你的蜜。浪顫,今天你算顫不起來了,先滾吧。”
流光錘甩給了潘子五百塊,讓他滾了。
如果潘子真把小狐狸給服侍了,那麼流光錘給的錢,至少會是千把塊。
畢竟在這會所裡伺候富婆的活兒不會很多,如果單次收入低了,一個月下來都賺不到生活費。
我們吃著,喝著,調笑著。
最落寞的人,變成了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