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我們依然是一頭霧水。
小狐狸問孔立坡:“你說,顏學斌知情嗎?”
孔立坡搖頭:“不好說。”
這時候,悶棒、陳峰、螃蟹走了進來。
開始調侃,如何修理了鐵頭。
悶棒表示:“鐵頭的硬氣功,看樣子是假的,捱了打也會流血,鐵頭天靈蓋被強哥開了口子,臉上被我開了口子,左胳膊和右胳膊被螃蟹開了口子,鐵頭變成噴泉了。”
小狐狸臉上,一點快慰都沒有。
她陰沉看向了我:“強哥,你覺得顏學斌和喬娜,誰是知情人,誰矇在鼓裡?”
“這種問題,你該問我爸,或者我師父。你一個電話,他們就能給你指點迷津了。”
“這小詞兒用的,還指點迷津,咋不指點你媽隔壁啊,我就問你。”
小狐狸秋水眸子噙淚,甚至還抬腿踢了我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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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說出了自己的判斷。
“顏學斌知情,但是喬娜,應該不知情。”
“白銀鳳迫害喬娜,有意思嗎?”
“沒意思,但是有一個不知情的,看起來場面更真實。”我說著。
孔立坡插嘴道:“強哥的判斷,有點意思。”
小狐狸來回踱步,手裡的煙,都快燒到手了。
我走過去,奪走了她手裡的菸頭。
小狐狸嚇了一跳,意識到發生了什麼,笑道:“你溜舔我?”
“玲姐,我溜舔你。”
看著她的容顏,她的身姿,我心裡忍不住貪婪了。
小狐狸無心風花雪月,繼續踱步,然後給我師父打了電話。
我們都能聽到,通話的內容。
得知情況,高志勝說道:“我和老許溝透過了,老許的意思是,顏學斌以鳳雛自居,玩了這麼一手,相當於以身入局。”
“什麼他媽的以身入局,就老花眼那身板,給他個女人,他都不怎麼會玩!”小狐狸尖叫著。
“沒看過大書,真可怕,你屁毛都不懂。所謂的以身入局,勝天半子,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大勝,你這麼說,我就有點懂了。顏學斌這是要透過苦肉計,博得我的信任。”
“沒錯,接下來他還會找你,說自己被白銀鳳給坑慘了,他這當老漢兒的,早就是白銀鳳的眼中釘了。”
“接下來,我該咋辦?”
“要看,今晚還會不會出點別的事。就現在的情況,我和老許都不能斷定,之後河西老白家會幹什麼。”
高志勝結束通話了電話。
小狐狸看向了螃蟹,笑道:“以前,你跟著老六混的時候,也不能算多麼狠,沒少幹架,但是也沒聽說,你把誰廢了。”
“玲姐,我來廢了鐵頭。”
螃蟹覺悟非常高。
我們去了鐵頭所在的房間。
這貨,受傷不輕。
流了不少血,以後頭頂和麵部,一定會落下疤痕。
但是,暫且還沒有筋斷骨折。
如果就這麼放了他,等他傷好以後,還是比較能打。
多半還會繼續跟著白銀鳳混,因為,大彩電給睡給錢花。
看到螃蟹提著短棍走了過去,鐵頭也開始恐懼。
“我都挨飽了,要把人打成什麼樣子啊,諳嗚……”
右小腿梁捱了一棍子,鐵頭怪異的慘叫。
“娘啊……”
右膝蓋捱了一棍子,鐵頭又一聲慘叫。
螃蟹又是幾棍子砸了過去,徹底幹廢了鐵頭的右腿。
以後,鐵頭只要不截肢,右腿就是累贅。
螃蟹提著棍子,面色凝重看著小狐狸。
“玲姐,人是我打壞的,如果六扇門問話,我去。”
“螃蟹,玲姐給你拿五萬塊,你先跑了吧。先去柳巷那邊找大勝,然後他會給你安排地方。”
小狐狸給螃蟹拿了錢,然後吩咐陳峰開車送螃蟹。
我問小狐狸:“鐵頭怎麼處理,送去醫院?”
“這麼個狗慫,沒資格去醫院。”
小狐狸給白銀鳳打了電話。
白銀鳳居然接起了電話,呼喊道:“小狐狸,今晚我沒心情搭理你,洗煤廠出事了!”
“老花眼說了,洗煤廠有人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