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勝,一個是保全。
保全,我的好兄弟,你到底去了哪兒……”
“老許,你這說話的腔調像是哭靈,要不你就在這煙花場所燒紙哭幾嗓子,給楊保全說,海飛花來了不少二十歲出頭的妹子,有臉蛋,有身材……”
小狐狸這番話,有喜怒也有哀樂。
氣氛忽然不是那麼沉重了。
父親很認真的看著我:“喬娜對你有點意思,但是,你跟她走不到一起。
眼下,咱們是一夥的,但是,成不了一家人。
最開始,你李叔,江湖上的柺子李,跟老白家幾乎就是人腦子打出了狗腦子。
後來,白銀山和白銀鳳利用加了冰糖的煙,導致你李叔染上了毒,一步步的,就把人給陰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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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開始了沉思,一定是回憶往事。
良久之後,一聲感慨,“白銀山腦出血死了,可白銀鳳還活著。
大彩電現在聽咱們的話,可這女人,可以說是河西第一陰,那可真是陰險到家了,善於陰謀詭計,善於逢場作戲……”
母親懊惱說著:“大彩電更善於脫了褲子放屁,被她的臭屁燻暈的男人,真多啊。”
包房裡一陣鬨笑。
笑聲最潑辣的,似乎就是黑妹秋海棠。
我瞟了她一眼,卻不敢調侃。
秋海棠冷聲道:“小強,看你媽蛋!”
“我不跟你爭吵,以後我對你就一句話,好男不跟女鬥。”
我給自己點燃了一支菸。
忽然想到了黑金俱樂部主管司馬燕。
當時藺凱池吩咐燕子,照顧我泡瑤浴,然後給我用了外傷藥。
整個過程,我沒怎麼吃燕子的豆腐,可是,燕子差不多把我給研究透了。
此刻。
小狐狸說:“老許,看你家小強的臉,嘴角笑眯眯的,這是好夢常在,小強的理想就跟汾河一樣,流淌著呢。”
我爸嘴角飛過了輕淡的微笑,繼續恩怨情仇的話題,“原來東北出了個悍匪,叫啥有著?”
小狐狸說:“老許,我知道你說的是誰,那個人,名字裡也帶個強字,個子很小,看起來很瘦弱,可他真弄死過不少人。
那些人,大部分都跟他無冤無仇,他冷不防把人給弄死了,就是追求一個刺激。
走在路上的,哪怕五大三粗的漢子,那都是防不勝防,忽然就捱了刀子。
後來法庭拿出了相當多的證據,起碼能證明,那個貨乾死了四十五個人。
後來法官對那個人的評價很江湖,也很沉重,說他是東北第一陰。”
我爸撇了撇嘴。
對小狐狸的這番詮釋很滿意。
然後,父親說:“以後相當長的時間,咱們要面對三個非常陰狠的人,喬雪晴、白銀鳳、喬春生。
喬雪晴的兒子白少流咋死的,咱們心裡都明白。弄了老白家的人,相當於報了仇,打擊了老白家,但是人家只要還有一口氣,心裡就恨著咱們。
再到後來,砸了老白家的洗煤廠,搶奪了不少的股份。雖然老白家有錯在先,但他們不會過多的考慮前因後果,只會在心底記仇。
這都是埋在心裡,一輩子忘不了的仇恨,等哪天,咱們不行了,老白家立馬就會直愣起來,幹了咱們!”
母親補充道:“小強,你聽明白了吧,你跟喬娜一輩子都不能搞物件。”
“知道了。”
這三個字,我說的很沉重。
現實就是,我和喬娜的家族是仇人,我和喬娜成不了戀人。
本來,我有點頭昏腦漲,可是點燃一支菸,忽然就想到了一個人。
白銀鳳的老漢兒顏學斌,諢號老花眼。
之前在五湖茶樓唱大戲,給小狐狸送六百萬鬼票子。
這肯定都是老花眼的主意。
我說:“河西第一陰肯定不是白銀鳳和喬春生,而是老花眼。老花眼喜歡看三國演義,喜歡說評書,以為自己是鳳雛。”
父親笑了:“小強,你還真沒說錯,你師父大勝也是這麼想的。”
清晨六點多。
在海飛花附近的飯館吃了早飯。
我和父母才回到大槐村家裡。
在客廳坐下來,我笑著說:“小狐狸挺夠意思的,非要給提升股份,以後,咱家裡佔了15%,我師父佔了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