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帶著幾個人,就在大廳站著。
有玩痛快的騷包打招呼,姜花也是愛答不理。
我走過去,喊了一聲,花姐。
姜花看了過來,面色凝重道:“強哥,你可算出現了,身上的傷咋樣了?”
“好利索了,身上帶著傢伙呢。”
我去了二樓,在一個包房裡見到了小狐狸。
她身邊就兩個人,秋海棠和秋酷。
“小強,你傷剛好,就找打來了?”
容貌嬌美,身姿火辣的秋海棠,見了我就沒好話。
“黑妹,大敵當前,我不跟你鬥嘴。”
坐到了小狐狸身邊,我整理了思路,“玲姐,咱們都不知道二黑那邊到底啥動向,就這麼一天天提防著,不叫個事兒。
海飛花歌城附近,安排的人手太密集,那麼多人溜溜達達,時不時就有人拿出了棍子和刀子。
眼看著開過來的車,都被嚇跑了,兜裡裝著錢的顧客,都不敢走進來找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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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狸幽怨看著我,慍聲道:“那肯定啊,來海飛花的人,都是為了尋開心,不是為了捱打。
可眼下,我這邊也只能是加強防守,總不能上趕著去跟二黑幹架。
二黑真敢殺人,對他來說,多活一天那都是賺了。道上混,不怕財迷怕悍匪。”
我輕輕點頭。
黑老大,不同的風格。
二黑的風格,剛好就是悍匪。
身邊人手不算少,背後靠山有點硬,行事兇狠。
我靈機一動,說道:“二黑這麼不計後果,他背後的靠山願意啊?靠山都想多撈好處,不喜歡總給人擦屁股。
之前咱們剛鬧了一場風波,在龍城引起了不小的轟動,這馬上又是春節,不適合打打殺殺。”
“強哥,你說的沒錯,年前,咱們真不能惹事。如果鬧出來的風浪太密集,白道坐不住了,容易清算了咱們。
道上混的人,如果出事,可能就是一夜之間,就像是突發惡疾的人,根本就沒有搶救的機會。”
小狐狸不是一般的焦慮,慵懶的靠在了我的肩上,嘆息道,“我就想一直賺大錢,開場子,開煤窯,最好是啥事都沒有。”
秋海棠忽而說道:“玲姐,你有點像是痴人說夢。如果不是高叔一直囑咐我,去了宋豔玲身邊,你要敬重她,那我就扇你兩巴掌,讓你的鼻血滴滴答答,讓你的頭腦特別清醒。”
小狐狸苦笑著:“秋海棠,其實我一直知道,來了這邊,你敬重我是老大,聽我吩咐,那是大勝囑咐過你。其實你眼裡,我不算個啥。”
“也不全是高叔囑咐的原因,其實我眼裡,你還是很有實力的。”
秋海棠的言語,忽然又對小狐狸多了幾分肯定。
小狐狸略微欣慰,嘴裡說著:“強哥,你跑來了,你爹孃幹啥呢,我給你爹打個電話。”
“他們都在飯館呢,點菜喝酒的十來桌。”
我說話的時候,小狐狸已經撥了電話。
“宋豔玲,你別慌,兩個小時後,我和秀琴過去。”
“也許不等你們到來,海飛花歌城就被砸了,一個不小心,損失就得有幾百萬,咱這裡,高階場子。”小狐狸說著。
父親:“如果損失好幾百萬元,就讓動手的人賠償一千多萬元。二黑出獄鬧出來的陣容不小,可他但凡有點腦子,年前也不會惹事。他也怕剛出來了,立馬又進去了。”
小狐狸:“老許,二黑肯定不會有你說的這麼理智。
如果背後有人鼓搗他呢,流光錘可一直都在暗中活動,他肯定會聯絡二黑。
二黑在裡面待了好幾年,剛出來最需要的肯定是錢,如果流光錘扔給二黑幾百萬,給他說,折騰去吧,你越是兇猛,錢就越是多,二黑能不發瘋嗎?”
“宋豔玲,你的擔心也對,如果二黑突然就對海飛花下手了,那就給他來個狠的,如果他不計後果,那咱也不用前怕狼後怕虎。
但是,械鬥少用刀子捅,多用甩棍、電擊棍、螺紋鋼,如果不開槍不行,那就用霰彈槍和獵槍,儘量不用步槍和衝鋒槍。
如果咱們有的火器,別人沒有,這可能是不小的罪過。”
電話裡,我的父親一直囑咐小狐狸。
因為惡性事件,隨時都有可能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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