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銀山的壽衣和棺材都很高檔,躲過了火葬,埋在了土裡。
時間能沖淡一切。
恐怕幾年後,想到了白銀山,依然心裡有點熱的人,只有他的婆姨喬雪晴。
喬雪晴很憔悴。
先死了兒子,後死了老漢兒的痛苦,將會伴隨終生。
老六像個夜壺一樣,每天陪在喬雪晴身邊,伺候著。
目前。
最讓我們焦慮的,就是古焦四海鎮。
流光錘的母親被殺而亡,屬於凶死。
可流光錘不顧及民間那些說法,葬禮要排七,大肆操辦。
通知了山晉黑白兩道很多人。
包括小狐狸、我爸、我師父。
包括白道老雷,杜公子。
夜裡。
海飛花歌城。
我爸媽都過來了,但是師父和師孃沒來。
包房裡擺著兩瓶好酒,還有幾盤小菜。
鐳射燈開著,但是沒放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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氛圍迷醉,但也很沉悶。
碰了杯,小狐狸抿了酒,說道:“大勝的意思是,堅決不能去?”
父親滿臉陰雲吃著牛肉,低沉道:“如果老雷和杜公子想露面,倒是可以去,但是我、你、大勝絕對不能露面。”
小狐狸問道:“如果咱們也去了,什麼場面?”
父親:“要麼是群起而攻之,要麼就是捧殺,當著黑白兩道那麼多人的面,把咱們架在火上烤。”
母親:“如果葬禮酒席上,流光錘呼喊起來,龍城小狐狸,黑道排第一。那麼一個月之內,你就會死於非命!”
小狐狸苦笑著:“也許流光錘喊出來的是,大勝真可怕,黑道大哥大!這麼一來,高志勝也會在一個月之內,死於非命嗎?
還有啊,流光錘喊的也可能是,廚子許寶庫,黑道頭一路。”
“宋豔玲,你這張嘴,我就透了……”
我媽很生氣,伸手就要擰小狐狸的嘴巴。
小狐狸躲開了,軟腰晃著,猶如風擺荷葉。
我忍不住想到了在三樓特殊區域,和小狐狸翻雲覆雨的情景……
母親朝著我看過來。
“看我家兒子,臉都是滾燙的,小強,你想去四海鎮,給流光錘的老孃磕頭?”
“流光錘的老孃,應該給我磕頭。”
我隨便這麼一說,大家都笑了。
小狐狸看著我:“強哥,最牛逼的肯定是你,都想讓鬼魂給你磕頭呢。
如果明天,咱們這邊的人都沒有冒頭,那就徹底把流光錘惹下了。
也許,段錦棋的大背頭會變成大光頭,手裡的皮包會變成砍刀,玩了命的跟咱們幹!”
我爸呵呵笑:“如果流光錘又喜歡械鬥和火拼了,那事情就好辦了。
大勝說過,之前流光錘做過什麼,不太好追究,因為罩著的人,參與過的人太多。
但是接下來,如果流光錘惹出了大事,那就豁出去再用一次花霓裳的關係網,辦了流光錘!”
這時候。
小狐狸接到了老雷的電話。
“今晚我有點閒心,去你那裡看一眼,到時候我直接去三樓,你那邊給我安排上。”
“老雷,你就放心吧,哪次你過來,沒讓你舒服了。”
小狐狸結束通話了電話,悠然輕嘆,然後拿起一個鴨頭啃起來。
我媽問:“宋豔玲,今晚你親自上陣,還是找個別的妹子?”
小狐狸哼聲道:“問那麼多幹啥,反正用不著你。”
“給你個比兜!”
我媽瞪了小狐狸一眼,抬手要扇她。
小狐狸也不躲閃,繼續啃鴨頭。
我爸點燃了一支菸,陰冷道:“這個節骨眼上,老雷過來啥意思?”
“不好說。”
小狐狸開始給大家倒酒,“你們說,老雷是不是叛變了,流光錘吩咐他,試探我們?”
“有可能,其實也不能說叛變,老雷習慣了幫我們辦事,但他也可以幫別人辦事。”我爸說著。
“吃了被告吃原告,不怕死啊?”
“也許人家就不怕,也許人家覺得自己且死不了。”
父親朝著我看過來,“小強,如果老雷的表現反常,你看我的眼色行事,今晚只能你對他下手。你是晚輩,犯了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