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而得到器重,並且得到身體。
“百花羞,我跟著你混的,我還真不怕他?南店許浩強,算他娘個蛋。”
“扁擔鉤,那你就跟他折騰。”
原來,這小子諢號扁擔鉤,螞蚱的一種?
扁擔鉤忽地站了起來,怒視著我:“許浩強,咱們去外面,我伸開胳膊叉開腿站那裡,如果你不敢撞我,以後你就別混了。”
“行。”
一起去了外面。
楊海梅和劉小雨暫時不在場。
這樣的場面,也沒必要讓她們看到。
海飛花歌城樓外。
停車位和柏油路中間的空地上,扁擔鉤伸開雙臂叉開腿歪著腦袋站在那裡。
“許浩強,有種你撞老子,如果你不敢,你就是孬種,以後滾出龍城江湖!”
我朝著自己的切諾基走了過去。
秋海棠一把抓住了我,急聲道:“別衝動,如果真撞死了他,髒了你的車。”
“滾開!”
我很用力的推開了秋海棠,開啟車門坐到了車裡。
先倒車,調整方向,對準了扁擔鉤。
“來啊!”
“來了!”
我一腳油門,切諾基猛地朝著扁擔鉤衝了過去。
“嗷……”
扁擔鉤果然躲了。
速度還不慢,在車頭即將頂到他的瞬間,忽地就側身飛了出去,然後慘叫著在地上翻滾。
如果受傷不輕,那肯定不是被我撞出來的,而是自己摔出來的。
我調整方向,再次朝著扁擔鉤撞了過去。
扁擔鉤連滾帶爬逃竄,竟然躲到了人群裡。
小狐狸急忙給我打手勢,讓我把車停下。
我把切諾基停在了原來的位置,下車走了過去。
我要叫囂的時候,忽然看到了百花羞柔美的微笑。
“強哥,我佩服你,你還真是天不怕地不怕。我認栽了,有什麼話你跟我說。”
“百花羞,如果你覺得現在自己的心態還可怕,咱們就坐下來談。”我說著。
“行。”
重新回到了二樓包房。
牛海江滿頭冷汗,一句話都不敢說,就眼巴巴看著百花羞。
百花羞說道:“牛楓受傷很重,就算身體不會留下殘疾,那張臉也毀了,也不知道會留下多麼可怕的疤痕。
牛楓有錯在先,我代表老牛感謝你們手下留情,依我看,這事就算了吧?”
“算了算了,就當沒發生過,我兒子不管傷成啥樣子,我都不追究了。”牛海江說。
我冷冷看著他們:“啥話都讓你們說了,當我們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