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答案就是,許從一的存在,就是治癒男人身躰的最好一味藥。所有兜來兜去,還是沒有改變。不管這些攻略物件們,曾經境遇如何,踫到他,都會莫名奇妙就受他吸引。可能不算莫名其妙,隱藏的耽美線,世界法則也在裡面有促成作用。無所謂,這樣也好,走心什麼的,不是他的風格,還是走腎來得好一點。甜甜的劇情,向來不適合他。厙鈞另一手抓著許從一一把頭髮,微用了點力,逼使許從一仰起頭,眼睛看向他。“害怕啊。怕什麼,怕我踫你?”厙鈞眯了眯眼,兩人靠得很近,彼此呼吸交纏在一塊,他往許從一眼瞳裡看,看到了自己映在裡面小小的影子,上一次他和別人靠這麼近,後來怎麼樣,好像他一手將人給直接掐斷氣了。就是這會,身躰的習慣,在踫到這人身躰時,他得極力控制,才沒讓自己的手轉到許從一脖子上。這人還有價值,若是真讓他掐死了,身躰將不會再有溫度,不會笑,不會哭,更不會露出即憤怒又屈辱的神色來。還是活的好一點,這雙燦然明亮的眼眸,也挺吸引人,琉璃珠子一樣,看著就想叫人獨自擁有。許從一手臂往上,想再次開啟厙鈞的手,指腹剛一捱到,一股電流竄進指尖,頓時就帶來一陣異樣的酥麻。體內剛剛平復下去的熱意,這會又有復燃的跡象。他被驚得縮回手。結合熱,他知道這種情形是怎麼形成的,覺醒嚮導後,他用了一段時間,去獲得和掌握關於嚮導的諸多資訊。“別怕,不會的。”暫時不會,這句話後面厙鈞在心裡補充道,就算現在有了恢復的跡象,他還不是控制不了自身慾望的人。許從一全身上下都緊緊繃著,哪怕厙鈞這樣說了,他表現出來的行為,卻不是這樣。頭髮被拽著,痛感勉強還能忍受,就是這種被制住的困境,讓許從一眉頭間,幾乎擰出了一個川字。“行了吧,這樣做可以了吧,我明天還有工作,不能在這裡呆太久。”許從一垂下眼簾,避開厙鈞野獸一樣侵略意味濃烈的注視,他語氣裡都是認命般的頹意。面前的人沉默地盯了他一會,許從一落在身側的手緊攥成了拳頭,忽的,身上忽然一鬆,原本站他前方的男人一把抓住他手,將他身躰帶向沙發,許從一被拖行了兩步。啪,一道聲響,玻璃房裡陷入黑暗,柛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只能靠聽力和感知力了,身躰上面的感覺是他被一把搡到了沙發上,聽到的是有人耳邊有人說話。“別出聲,跟我出去。”胳膊再次被拉著,身躰受另一人的擺佈,許從一無法在這個時候做任何抗拒的行為,他跟著厙鈞進來的,想必出去,也得和他一塊。厙鈞拉著人,黑暗裡,他的感官同樣敏銳,可以在暗黑的房間裡,一瞬就找到門的方向。拿卡刷開門,走廊裡燈光暗沉,地上地鋪進口地毯,踩在上面,幾乎聽不到任何聲音。走出屋子,厙鈞就鬆了許從一的手,往右轉,走向和剛才來時截然相反的地方。許從一看著厙鈞身影漸行漸遠,到人快走至走廊盡頭,追了過去。 厙鈞刷開第二道門禁, 許從一落後他半米,在走了幾米後, 前方一個分叉路口迎面過來一個工作員, 穿著和開始領他們進來的那名工作員服飾一樣,距離還有點遠,許從一步伐勻速, 沒有任何改變,忽的,右手邊的厙鈞頓下腳步,長胳膊一伸,橫到許從一背後, 下一刻就摟住了他腰肢,將他往懷裡帶。彼此身體一觸, 就有一絲電流躥進面板裡, 許從一下意識就想將人給推開,抬目間,男人淡然平靜的眼眸,倏地似尖刀鋒銳, 威壓的氣息從上方轟然蓋下來,許從一愣了一兩秒。在這一兩秒時間裡, 工作員已經疾步, 快要奔至他們面前。厙鈞頭交錯到許從一耳邊,聲音低得只有兩人能聽到:“問一下,項洪在哪個房間?”眼簾顫了顫, 許從一有點沒明白厙鈞的具體意思,他要找這個人,明明可以自己問,為什麼要他來。心中忖度著緣由,許從一也低了聲:“項洪?你找他?”算是同一時間,許從一想起在汽車裡那會,厙鈞接了一個電話,隨後臨時改了方向。他到這裡來,估計不全是為了看他自慰,恐怕多半有著自己的事情。值得劃重點的地方,男人是哨兵,而他是嚮導。許從一思緒轉得很快,立馬就從厙鈞簡短的話語中,理解到他的真正意圖。工作員走到了他們面前,正開口說了句“先生你們……”要出去了嗎?後面那幾個字未能完全出口,整個人忽然被摁了暫停鍵,眼睛發直,嘴巴保持著張開的姿勢。普通人和他們不同,精神層面沒有精神壁壘,加之許從一是等級為s的嚮導,精神觸絲幾乎可以說是瞬間就侵入到工作員腦袋裡,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短暫控制住了工作員的思維意識。“項洪在哪兒?”許從一直接走到工作員面前,盯著他發直的眼睛問。工作員眼眸絲毫沒有晃動,裡面的光好似也暗沉了,他嘴巴機械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