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乜偃那裡漲了?”許從一費力地擠出一點聲音。“嗯,要不你直接昏倒吧,這樣一來,或許太子就不會讓獄差再鞭打你了。”過往許從一也不是沒有遭遇過傷害,只是那些傷害都發生在極短的時間裡,很快就結束,但這裡,太子似乎刻意這麼做,延長許從一的疼痛時間。系統著實有點看不下去。“他這樣鞭打我,本質是做給乜偃看,讓乜偃知道,我為他付出這麼多,估計心裡的盤算是,最好乜偃因此而反抗,那麼他就更有正當的理由,將乜偃給擊殺了。”這是許從一的猜想,他還沒那麼愚蠢,覺得太子會真的放過乜偃。他都能狠心弒殺親父,就更別提極度礙眼的乜偃了。只是太子是否有點天真,覺得乜偃真的會為了他一個妖,而做出反抗的行為來 ,乜偃目前對他的好感度只有區區10,還不如他的另一個人格來得高。不過,許從一想到一個點,他們共用一個驅殼,那麼這個好感度,是否可以累加,若是能的話,現在就是30了。鞭子依舊在往身上抽,許從一腦袋從半垂著,到完全下垂,漆黑如墨的長髮,從身後滑落到身前,幾縷被浸出來的汗水打溼,黏在了他臉上。獄差手臂開始有點發麻,但那邊太子始終沒喊停,他便不敢善做主張,於是又一鞭揮上去。綁在刑架上的人身體不時痙攣一下,幾不可聞的痛吟從齒縫裡逸出來,那聲音莫名的,竟然帶著一絲媚意,空氣裡都是濃烈刺鼻的血腥味,這種味道幾乎每日都能聞到,不過這裡似乎有點不同,腥味中多了點起來的味道,這種味道,令人身體漸漸有點發熱,青年低垂著腦袋,只能依稀看到露出來的皙白尖瘦的下顎,整個身軀孱弱不堪,顫顫巍巍哆嗦著,獄差感覺到一股猛烈的熱意,正往一個地方彙集,他幾乎有點快要忘記自己的本來職責,受到青年周身散發出來的魅惑氣息的引誘,拿著長鞭,開始瞳孔放大,目光赫然貪婪地緩步走了過去。太子其實也聞到了空氣中逸散開的狐妖氣息,但他因為知道許從一不是人類,而是一直生來就有媚骨的狐妖,所以到沒獄差那麼容易受到蠱惑。在看到獄差忽然就停了動作,更是身體搖晃著往許從一那裡行時,知道對方這是心性太不堅定,被狐妖給蠱惑了。他沒出聲,倒是想看看獄差會怎麼做。周圍沒有任何人出來阻止,獄差手臂一揚,就摁在許從一肩膀上,那裡剛才被鞭子狠狠菗過,衣衫裂開一條縫,長鞭上的倒刺鋒利如刃,直接將許從一里裡外外的幾件衣衫都給割裂,皙白的面板上豎亙著猩紅的鞭痕,獄差手指忽然就哆嗦起來,靠得近,青年身上的的氣息更為明顯,微微吸一口氣,都是鮮血的馨香味。蠱惑得人想立刻舔上去,獄差掌下用了點力,抓著許從一肩膀,將他衣襟給大力一扯,許從一胸口當即露了大片,裸露在外的面板上,交錯著數條鞭痕。獄差盯著那些刺目的血液,怔了一會,隨後火急火燎地湊了上去。許從一昏昏沉沉將,感覺到有什麼可怖的東西在身前舔過,那種溼軟的觸感,讓他頭皮戰慄不已。異常艱難地睜開眼,隨後看到身前一個獄卒正對他做著不堪的事,許從一直接驚撥出聲。“滾開。”獄卒完全沉浸在不斷疊加的快感中,他吸吮著許從一傷口裡湧逸出來的鮮血,喉骨上下極速地滾動著,彷彿全然沒有聽到許從一的聲音。搖光坐在木椅上,仍舊未出聲阻止,面前的這一幕,意外的取悅到了他,看著許從一面上不斷浮出來的掙扎和屈辱,還有痛苦,他就覺得心情出乎尋常的好。乜偃手掌緊緊握成拳,在身側顫動不已,他視線一直盯著那個獄差,看他扯碎了許從一的紅裳後,又整個人都傾圧上去,做著‘他’當初做過的事,但不同的是,那個時候,他並沒讓許從一流血,不是這樣全然不顧對方的意願,欺辱許從一。心中一團怒火嗖地躥了起來,將乜偃眼瞳一點點給燒紅,他手腳微微掙動,鐵鏈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這個聲音在碩大的刑訊室裡顯得異常突兀,不過依舊沒有驚醒到那邊沉溺在慾火中的獄卒。到是搖光一聽響動就擰回頭,他挑著眉眼,不掩輕蔑地瞧著乜偃,看他大力掙扎,面孔慍怒,瞳孔裡燃燒出憤怒的火焰,目次欲裂,仿若一頭被激怒的草原兇獸,下一瞬就要狠撲過來,然後咬斷他的喉嚨。不過眼下這頭猛獸手腳都被堅實的鐵鏈所縛,他倒是要看看,對方怎麼掙脫出來。那邊獄卒動作越加急促,但是這麼吻咬,已經滿足不了他高漲的慾火,獄卒眼眸幽亮,已然痴狂。眼看著獄卒就要扯碎許從一身下穿的同樣血粼粼的褲子,一直都沉默觀看的搖光及時出了聲。戲雖然是好看,這狐妖卻是連他都還沒有碰,自然不會就這麼便宜這個獄卒。搖光手臂向後一揮,立在後側的一名親衛走了上來,親衛彎下腰,搖光對親衛低語了幾句,那名親衛徑直向前走去,同時手移到腰側,將隨身攜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