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身高腿長,通身氣派不俗,誰都沒有出聲,但有那麼一刻,彷彿無形無態的空氣都在給兩人讓道。尤其是走在左邊的那名身形相對要瘦削一點的青年,那張絕色的臉一出現,可以說是瞬間勾住了幾人的眼眸。玩家中的一名是個同性戀,平日的愛好楚了賭博外,另外一個就是玩兒個各種漂亮的男的。意外出現的這名青年,顯而易見是他迄今為止見到過的皮相最好,身材最靚,氣質最佳的一個。那兩條修長筆直的腿,一前一後交替邁動,玩家眼睛貪婪地盯著,喉結滾動,嚥了一口口水。光是這雙腿,想比都能玩很久。青年是被旁邊的人攬著肩,那種攬法,他們這樣的人都清楚,兩人不是哥們朋友關係,是床上的關係。不知道給多少錢可以把人給買過來玩一次,髮際線後移比較鮮明的玩家已經在思考這個可能了。因二人的進屋,賭桌前亦加了兩把椅子,成鈞沒有帶現鈔,帶了支票,拿出事先就寫好數字的支票給了站一邊的工作員,工作員即刻核實支票的真實性,不多會從外面返回,支票換成了兩大箱現金。成鈞異常大方,抬手給了一箱現金給亓素,愉悅道:“輸了算我的,贏了算你的。”亓素接過手提箱,開啟一看,入目整齊嶄新的粉色鈔票,他瞳眸微微張大,看起來像是被驚愕到了。表情是這樣沒錯,實質上亓素真實內心卻絲毫沒有過多波動,他見過比這多得多的現金。金錢對於他的誘惑力,沒有死亡大。他喜歡這樣不斷赴死的死亡炮灰任務,他將此當作一種個人繫好,收集各種各樣的死亡方式,在死亡時,他擁有遮蔽痛覺的特權,轉而可以慢慢享受生命氣息一點點從體內流失。感受死亡的滋味,亦讓他無比珍惜活著的每一分每一秒。每一次的死亡對亓素而言,都是一次新的開始,邁向新的人生的旅程票。這裡的賭博方式是玩紙牌,四個玩家和一名莊家,同莊家荷官比牌面大小,當然可以有各種選擇,一開始就棄牌,或者中途不跟,都是允許的。荷官是半個月前來這家賭場的,雖如此,到是有從其他員工那裡聽說過之前在堵車賭場發生的事,說是某天賭場來了名非常漂亮的青年,青年十分鐘不到的時間就從賭場贏了兩百萬走。荷官當時聽了,心中便是一笑,那是對方沒有遇到他,如果遇見他的話,別說兩百萬,就是兩塊錢,青年也別想從自己手裡贏走。面前出現的這名青年也皮囊相當不錯,不知道和那天的青年相比,誰更勝一點,荷官下意識覺得,應該是這個青年。荷官快速洗好牌,並開始一一發牌給玩家和自己。在亓素和成鈞走進賭場的第一時間,就有員工認出他來,即刻轉身準備去通知賭場經理。然而特別不湊巧,經理恰好有事,五分鐘前離開了,員工只好退而去找下級的一名管理者,那人聽到員工說亓素不是一個人來的,而是和另外一個男子,兩人此時在貴賓室。貴賓室四個位置都滿了,從監控中可以看出也已經在發牌,賭博既已開始,只要這會他們沒有觸犯賭場規則,賭場這邊的人員就不能擅自闖入進去。何況能夠進去貴賓室的,都是些有身份勢力的人,管理者讓員工特別關注那個貴賓室,等經理回來再具體做決定該如何辦。經理此時雖不在賭場,卻是在賭場的上面,同一棟大廈裡。整棟巨型商廈都屬於肖湛,肖湛近期在檢視公司內帳的時候,發現公司里長了有蛀蟲,有人膽大包天,趁著他前段時間住院,竟是直接動了公司兩千萬,雖然那兩千萬之後又補起了,但肖湛眼睛何其敏銳,一眼就看出問題。先按捺著沒有馬上大動,派人私底下去調查,不調查還好,一調查才得知道對方將兩千萬拿出去和人調換,拿另外非法獲得的兩千萬回來填洞坑。這分明就是明目張膽的洗錢了,他肖家是有著軍政背景沒有錯,但根基卻不是在這座城市,他的公司從一開始就走白的,不會涉黑,為的就是不給人落任何把柄。時事向來瞬息萬變,哪怕他肖家在某些地區有一手遮天的能力,可不代表他們就真的會那樣去濫用權利。不管是大的方面,還是小的方面,便是他先前強圧了亓素,也都思考過前後的各種問題,那個小樹林發生的事,只有他和亓素兩人是當事人,就算亓素說出去給任何其他人聽,或者鬧開了,證據亦是絕對的不足。他公司乾乾淨淨這麼些年,怎麼都不能讓一顆老鼠屎給汙了。在調查出具體的人員後,肖湛沒有給那人悔過的機會,他不是慈善家,善心也不會用在想毀他公司的人身上,直接報了警,將人給從公司剔除了出去。過程中發現一點蛛絲馬跡,似乎那些錢和租賃了地下一層的賭場經理有點關係,於是肖湛讓人去把經理給請到了辦公室。經理自然清楚肖湛的背景,是個通透明白的人,肖湛問什麼,都一一全盤托出。經理深知這個男人有的是手段讓他,包括賭場從本城徹底消失。和肖湛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