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後座,手搭上車把,似在猶豫,因為如果拉開這扇門,就意味著會有一些事發生。可不拉開,也不可行。手下微一用力,車門無聲開啟,車裡湧動的熱浪撲面而來,空氣裡飄蕩著一絲淫糜的氣息。黃權低身鑽進車裡,剛一進去,衣服就被亓素給抓著,躺在車椅裡的青年把之前扣好的衣釦給扯開了不少,凌亂衣衫下,是漂亮沒有絲毫瑕疵的細膩面板,膚色因為某種緣由,此時透著迷人的粉紅。亓素試過自己去把身軀裡的東西給拿出來,只是手臂沒多少力不說,那橢圓的蛋跳被躰液沾得溼滑,他根本抓不住,剛拿了一下,沒把東西取出來,反而推向了更裡面。一直都是啟動狀態,震得亓素渾身發軟,腰腹都使不了力。只能由他人來幫忙。亓素緊緊揪扯著黃權的衣領,手指指骨用力到隱隱發白,他拉著黃權倒在自己身上。“我、拿不出來,你、你幫我。”一句話斷成了幾截,亓素朦朧著淚眼,豔麗的嘴唇緩慢開合。黃權兩臂撐在亓素身體兩側,他盯著亓素佈滿汗水的臉,額頭有幾縷碎髮被頭髮打溼,黏著飽滿光潔的額頭。黃權瞧著那幾縷頭髮,心裡一面牆壁轟然坍塌。他撩開黏著的頭髮,抹掉亓素額頭的汗水,調整一下身體姿勢,抓著亓素外側的一條腿,曲折起來。還是首次從他人躰裡拿那東西,黃權在其他事情上可以說遊刃有餘,在這裡,因為物件的關係,也因為這事的確不同尋常,他指從亓素褲沿探進去,指腹觸及到的是一片柔軟極具彈力的渾圓,可以說黃權是用著平生最大的控制力在剋制著自己,不去看亓素的身體。尋找到對應位置,指間立刻觸到溼熱的水漬,黃權眼眸微顫,眸色幽深得不見底。他看著旁邊車椅,控制著指往裡進,去拿裡面震動的蛋跳。太過滑膩,像是根本拿不出來,而前面因為黃權這一進去,過大的刺激,讓亓素身體一彈,嘴裡溢位一道聲音。聽在黃權耳朵裡,媚態蠱惑得令人窒息。車門半開,空氣應該是流動的,但車裡的氣息卻好像莫名裡凝固起來,呼吸間都是一種糜糜的引人理智失控的味道。理論上應該有條細帶,連線蛋跳,那根帶子被扯掉了,所以黃權兩指進去也拿不出來。亓素抓著黃權肩膀,指甲快摳進人的皮肉裡,黃權停了一下,同亓素說了一句話,亓素眯著的眼瞳猛地睜大,嘴巴開了開,讓黃權再試試。之後的一次,相對順利,橢圓物順利拿了出來,黃權拿著已經有亓素體溫的蛋跳,忽然心底有什麼東西快要圧制不住,他猛地退出車裡,走到外面,將掌心的物體給拋進了黑暗的夜色中。站在車外,黃權低頭往自己身下看,一處早在不知何時呈興奮態,他背對著汽車,掌心還有液體順著指骨往下滴淌,只要他想,轉身就可以擁有車裡的人,他現在的身體狀態反抗不了他。但是,黃權捏緊了拳頭,他不能那麼做,不能讓自己變得和成鈞一樣。在車外待了一段時間,等到興奮處自己沉寂下去,黃權回到車裡,車裡亓素也坐起了身,兩人誰都沒說話,死寂在狹窄的車內蔓延。成鈞及他的手下後來被趕到的警察都押去了警局。等待他的是數年的牢獄之災,後續情況亓素沒有再關注,人已經進去了,對方還不至於有強大的本領,能從牢房裡逃出來。關於那天的事,過後亓素都沒有提及,黃權那裡也沒有過問,兩人似乎有默契地將那夜給遺忘。屋裡發生過什麼事,也只有進屋的那名員工知道,對方也正是那天和黃權到河邊救亓素的人。這人知道得太多,黃權擔心以後會成為隱患,他不希望將來會威脅到亓素,把人叫過來,直接說明問題,給了對方一筆錢,讓那人離開本城。就是成鈞那裡的進展,黃權也始終都關注,得知判決下來,是南邊的一個監獄,剛好那裡有他認識的人,輾轉聯絡上人,請對方多關注成鈞。這些亓素都不知道,新的攻略人物已經出現,沒有時間限制,所以每天按部就班地保全公司和租房兩點一線,偶爾會到黃權家一起吃個飯。在保全公司,亓素訓練了一段時間,這天有人來公司,想僱傭一名貼身保鏢。來的是個年輕的女人,戴著口罩墨鏡,身邊還跟著一名身體較為偏胖的男子,兩人在黃權辦公室,表示多少錢都沒有關係,只要那人身手好。黃權本來打算安排某個人去當女人的保鏢,女人隨後又提了一個要求。“有照片嗎?我想自己選。”因為要僱的是貼身保鏢,意味著那人將會住進女人的家,女人不希望來的是個她不喜歡的面孔,起碼得她看著舒服的。黃權從旁邊的資料夾裡抽了個檔案出來,然後遞到女人面前。女人接過資料夾,翻開快速瀏覽著公司員工的個人簡歷,還有他們的單人照。到是沒有發現誰的面孔讓她特別不喜,大概是都會點武力的原因,每張照片裡的人都挺有精氣神,比起常人要順眼不少,翻到後面女人覺得乾脆選第一個得了,正準備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