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才值兩百萬?”肖湛看起來像是嫌錢少了。“五百萬。”男人直接加了一倍多。“現金,我今天就要。”“這……”男人遲疑了。“沒有嗎,沒有那就拿你身上其他東西來抵好了。”站起身,肖湛冷幽地眸順著男人腹間的贅肉往下移,到某個地方停了片刻。“有有有,今天是嗎,我馬上就去準備。”男人腦袋點得跟撥浪鼓一樣。“這是我電話,錢籌夠了就打這個,我會另外給你一個地址,提醒一下,別想著逃路,那個時候你可能失去的就不是前和你身下那東西,而是別的你更在乎的東西了。”就這樣,肖湛給男人挖了一個深坑,男人毫不知情地一頭栽了進去,還以為是肖湛寬宏大量。等到後面按照約定,男人帶著兩百萬現金和三百萬的支票找到肖湛時,肖湛讓手下檢查了一下錢和支票的真偽,但沒有立馬就收下。而是提出他早就準備好的問題:“這些錢來路是什麼?別拿什麼不乾淨的錢來搪塞我。”男人一瞬間啞然了,本來以為肖湛既然讓他帶錢來,那麼收到錢就會放過他,是真的一點都沒有準備,肖湛竟然會問錢的來源。對於肖湛,男人有一定的瞭解,這個都城就這麼大,肖家的背景但凡訊息靈通點的,基本都知道,基本上難以有人能撼動肖家的地位。如果肖湛真的要調查清楚錢的來源,肯定也只是時間問題。是他想的太美好的,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解決,他這是給肖湛頭上戴綠帽,肖湛沒殺他,就已經算是奇蹟了。男人不想等到肖湛去調查,到時候等待他的是什麼,他不敢想象,於是男人戰戰兢兢地將自己利用職務之便在投資公司裡面乾的事說了一些給肖湛聽。由此肖湛就想到了一個構陷蔣兆添的方法。他沒收那五百萬,反而威逼男人帶著五百萬去警方自首,並且將洗錢這一事情完全推到蔣兆添身上,就說都是蔣兆添指使的。局裡有肖家的人,沒有蔣家的人,肖湛事先和對方聯絡過,只說和蔣兆添有點私人恩怨,對方隨即明白他的意思,那就是無論洗錢這一罪刑哪怕不是事實,也要找點其他罪,讓蔣兆添能夠在監獄待一段時間。警方的動作迅速,接到實名舉報的當天下午,就出警前去蔣兆添公司,將人給帶回了警局配合調查。蔣兆添被帶走時,完全不知道是什麼事,到警局才知道,是有人舉報他暗裡洗錢。他向來行得正坐的直,沒那麼缺錢,需要用這樣的方法來賺取不義之財,知道這是有人陷害他,積極配合調查,同時借了電話,聯絡公司副經理,他在警局的時間裡,請對方代管投資公司。蔣鶴這裡前腳出事,公司即刻就有人連線到了出了省在外面的蔣鶴,蔣鶴正和幾個合作商約著一起打高爾夫,公事基本辦理妥當,機票定在後天,準備後天回去,沒料到蔣兆添那裡發生這個狀況。他立馬叫助理改簽機票,助理查詢最近的機票,不怎麼巧合,機票都提前售空了。蔣鶴瞭解自己這個堂弟,知道對方從來都沒那麼貪錢,會去做什麼違法的事,既然沒有黑點,到警局配合調查,應該也不會有什麼事,蔣鶴不知道這是肖湛在背後使的的手段,以為蔣兆添能夠很快把事情解決。卻是等他乘坐飛機返回時,得到的訊息是,蔣兆添被關押了起來,投資公司真的暗裡涉及到洗錢事宜。蔣鶴跟著以家屬身份去了警局,見到了在裡面待了幾天的堂弟,蔣兆添身上還穿著自己的衣服,目前只是關押,還不是禁監,罪名還沒有定下來。蔣兆添靠坐在鐵架床上,在看到鐵欄外的蔣鶴時,驚了片刻,他慢慢站起身,走向蔣鶴。“……鶴哥。”如果不是面前有鐵欄攔著,蔣鶴是真想一巴掌抽過去,不是因為蔣兆添知法犯法,而是因為蔣兆添識人不清,竟然招了一個吃裡扒外的東西,還被對方陷害進了警局。那個人蔣鶴查到了,但人忽然憑空消失,連半個人影都沒找到。蔣鶴思前想後,這次的事情必然不是面上表現出的樣子,一定還有別的原因在裡面,有什麼在操縱。那名中層管理員,在投資公司幹了還是有幾年,是對方利用公司便利非法洗錢,根據一切表明,幾乎可以說是做的滴水不漏,但為什麼在現在這個關頭跳出來,栽贓到蔣兆添身上。最有可能的緣由就是,對方是受人指使,或者說受人脅迫,然後對方現在在保護著他。蔣鶴的猜想可以說是全對,肖湛給男人錄了視屏,讓對方承認自己的所有罪刑,以做為把柄,跟著派人連夜送男人去一家整容醫院,讓男人改頭換面,甚至連身份證都一併換了。男人全程都處於被動中,不敢有任何反抗行為。“知道是誰嗎?”蔣鶴高大峻拔的身形矗立在鐵欄外,詢問蔣兆添,舉報人找不到影蹤,蔣鶴從警局那裡得到一點內幕,說上面有交代,似乎準備讓蔣兆添去牢裡待一段時間。這麼一來,就必定是蔣兆添招惹到了什麼人,對方才對他進行這樣的報復。蔣兆添心中其實已經隱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