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獸人腳踩在高樓間那些住戶的陽臺上,速度飛快,有的房屋裡面有人,只來得及看到陽臺外有什麼黑影飛過,跑出去尋找時,已沒了對方的影蹤。獸人抱著祁遙一路攀飛到高樓最頂上,一落地後,獸人就把祁遙給摁在牆壁上,把人整個都籠在自己的兩臂裡面。一雙獸瞳,這會全然豎成了一條細小的棕色細縫,獸目冷冽。敏銳的獸覺,讓鴉清楚,祁遙對那個忽然出現的人類有異樣的情感,他甚至覺得,祁遙或許哪天會同那人走,離開他身邊。他不允許這樣的狀況發生。是他先看到這個人的,他今生今世,唯一的伴侶就是祁遙。在那間祁遙給鴉租的房屋裡,鴉在視窗看祁遙的時候,偶然間發現了別的屋子裡一些事情,他視力極佳,知道那些纏在一起的人在做什麼,他們在交配。 野獸兇殘唇齒間片刻裡就嚐到了強烈的血腥味, 後背摩擦著粗糙的牆壁, 尖銳的痛感透過表皮,似乎一併傳導進了祁遙身體裡。他的身軀落進一隻猶如鋼鐵般堅實的手臂中, 臉被迫往上揚起,去接受來自獸人鴉忽如其來的憤怒。起碼到現在, 祁遙是不清楚獸人為什麼忽然就慍怒不已, 一雙豎起的獸瞳裡,全都是濃烈燃燒起來的熊熊烈火。然而獸人唾液也具有癒合作用,因而唇舌尖的痛楚持續的時間不長,只是來自對方身體裡散發出來的那種寒冽銳利的氣息, 給祁遙一種對方好像下一刻就要將他給撕碎,拆吃入腹。扯掉的外套無聲落在地上,空氣裡祁遙的呼吸深漸漸沉重起來。他兩臂被獸人抓著,無法動彈,拒絕的話更是因為獸人一直都堵著他的嘴而無法順利發出來。眼看著事態要朝著一個可怕的方向發展,忽的,獸人停了下來, 他將自己身軀從祁遙身上撤開,獸人幽亮得令人心顫, 祁遙愣愣地看著, 恍然中,他似乎從獸人這張陌生的臉龐裡,看到了另外一張容顏。眼角被獸人撫了下,祁遙下意識地低下眼, 去看獸人的指腹,就見到那裡有點反光的溼意。獸人鬆開祁遙的手,轉身彎腰,伸手撿起了地上祁遙的衣服,捂在他微顫的身上,他終究還是捨不得,再深的怒氣,在看到祁遙眼角溢位的淚水時,突然就轉換為另一種像是陌生,也像是異常熟悉的情緒。好像曾經有過這樣的一幕,他沒控制住,傷了祁遙,讓對方不只落一滴淚,而是落很多滴淚。獸人一臂將祁遙拽進懷裡,緊緊抱著他,想就這麼將人嵌到自己身體裡。“別走,別……和他走。”獸人並不擅長說話,他們這個種族,向來不用語言來獲得什麼東西,自己看上的,想要的,直接用蠻力搶過來。祁遙眼簾一顫,他緩緩轉過視線,看著獸人刀鋒般銳利的側臉輪廓,心中激顫不已,他嘴角扯出一個細小的弧度,笑容中隱含著一絲苦澀。怎麼辦,他快要動心了。而他依舊無法確定,獸人到低是不是沈軼。不是的話,就表明他在背叛沈軼,他在背叛他的感情。祁遙掩蓋下眼簾,一時間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來面對獸人了。被丟棄在小路邊的那袋米,回去的時候還在那裡,沒有被人給撿走,祁遙提著米返回家,好在外套是拉鍊的,只是裡衣被扯碎了,拉上外套拉鍊,到是看不出多少異常。回到家裡,江母從祁遙手裡接過米,抬頭裡發現祁遙一張臉都泛著不正常的紅暈,似乎嘴唇也有點紅腫。江母擔心地問祁遙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說著還伸手去碰祁遙的額頭,想看看是不是溫度偏高。祁遙抓住江母的手,搖搖頭並平靜地說道:“我剛在樓下遇見一個叫曹渠的人。”“曹渠?哦,對了,對,你爸請他幫忙找過你,你和他道謝了嗎?他真的是個不錯的人,都沒有收我們錢,說他們正好要去山林裡找些藥材。”江母的認知裡,曹渠就是優秀的還助人為樂的人。“道過謝了,藥材?他是醫生啊。”祁遙想從江母這裡獲取更多有用的資訊。江母回憶了片刻:“好像是,聽你爸說曹先生還在一所醫科大學執教,還沒有三十歲就當教授了,真是年輕有為,小宇你多向曹先生學習學習。”“我會的。”祁遙點頭,他心中已經有一個想法逐步形成。只要曹渠一天不斷了對獸人鴉的捉捕想法,就一天存在威脅,祁遙指骨彎曲,用力到隱隱泛白,這一次不能再像上個世界那樣蠢鈍,坐以待斃了。夜裡一如昨天那樣,獸人按時到了祁遙的房間。不過也有不同的地方,那就是獸人不是一個人來的,而是扛了一隻體型龐大的灰皮的狼。當狼被放在地上,祁遙看清狼的全貌時,直接驚呆了,半響才回過神。獸人不知祁遙心中的震撼,在他看來祁遙是他的所有物,他自然有責任去狩獵食物,來給祁遙吃。獸人沒有穿鞋,他扯開上身衣服扔地上,然後從腰間拿出骨刃,蹲在死去不久的灰狼身旁,一手抓住狼的頭顱,就準備在祁遙臥室裡直接扒狼皮,割狼肉了。骨刃往狼脖子處捅,祁遙奔上去,摁住獸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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