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羽鐸正在ac頂樓大型會議室裡,聽各個部門的年終報告總結,中途他的電話意外震動起來,殷羽鐸接聽電話,眾ac部門領導看著他沉靜無波的面孔轉瞬變得森冷陰鶩,像極地終年不化的巍峨冰川,頃刻就有雪崩的可能。所有人斂了呼吸,不敢亂動。☆、 事態失控四個綁匪將楚宥和周深兩個人矇眼綁著帶下了破爛的民房,上了停靠在角落裡垃圾桶旁邊的一輛白色麵包車。一如他們來時的悄無聲息,麵包車離開得也無人注意。暈暈乎乎靠在麵包車內壁上,不清楚過了多久,等車子停下,車門開啟,有人取下他臉上矇眼睛的黑布後,楚宥跟著被拽下車,腳一剛落地,痠軟的險些當場跪下。周深在一邊,普一下車,就想衝到楚宥這邊來,被黃毛一個抬腿,給踹翻了過去。給老子爬起來。黃毛惡狠狠地吼道。周深表情痛苦,卻還是順從黃毛的話,顫顫巍巍地從地上爬起來。幾個人推搡著他們的綁票,朝密林中間走。走了十多分鐘,來到一個破舊的泥土房。泥土房有兩間,楚宥和周深在被撕掉嘴巴上的封條後,相繼被推了進去。一個綁匪站在門口守著,另外三個去了另外一間房,那裡面有收拾好的桌椅床鋪,顯然這次綁架是有預謀和準備的。周深進屋後就直接坐到了地上,他一身的傷,痛的整張臉都扭曲變形,不復曾經的帥氣。重重喘了兩口氣,周深神色一變,愧疚又懊惱。對不起!周深說,他最近在網路上玩一個遊戲,每通關一次就會有對應的現金獎勵,基本上投入一千半小時內就能賺到一萬。他幾天時間就賺了十多萬,只是提取現金需要到遊戲公司本部去,周深被巨大的金錢矇蔽雙眼了,完全不知道這是一個陷阱,等他根據對方發來的資訊前去遊戲公司時,見到的就是綁架他的四個人。他們為什麼會綁架你。楚宥奇怪這個,橫看豎看周深也不像一個富豪。周深搖頭,我也不知道。他似乎不敢看楚宥的眼睛,怕從那裡看到怨懟。他們綁了我,還問我認不認識你,好像他們是衝你來的,楚宥,是你得罪他們了嗎。周深奇怪地問。我這一個月以來,門都很少出,怎麼會有機會認識他們。楚宥直接否定。哦哦,是嗎。周深看起來像是不相信。你和他們說我很有錢?這是楚宥覺得怪異的地方,他很想聽聽周深怎麼解釋。我、我亂說的,他們手裡拿著刀,我當時就懵了,根本不知道自己說過什麼。周深突然拔高了音量。楚宥擰緊了眉頭,沒有繼續追問,楚宥屋裡找了一個看起來相對乾淨的地方,他坐了下去,兩隻手都捆在背後,讓他很不舒服。等待外界的救援,明顯不太現實,綁匪們既然不介意讓他看到他們的臉,那麼就算後面拿到贖金,他和周深是否還能完整無礙,誰也不能保證。得自己想辦法逃出去。見楚宥沉默著不說話,周深眼珠子左右轉了轉。楚宥,你和殷總很熟?周深忽地冒了這麼一句話出來。正在思考的楚宥先是一怔,他看向周深的目光極具穿透力,彷彿能洞穿裡面的一切,周深打了個寒顫。我不想談他。楚宥冷硬的回道。周深吶吶地哦了一聲。這是最後一次了,楚宥心裡對自己說,如果這次成功逃出去後,他同周深兩個,將老死不相往來。他總是對別人抱著好的期待,相信人性本善,可現實總是一次又一次的煽他耳光,打得他措手不及。房門從外面開啟,看管的綁匪拿了兩塊麵包和兩瓶礦泉水,他擰開礦泉水放地上,也不給楚宥他們解開繩子,轉身就走了出去。楚宥盯著地上的礦泉水,不多時,他聽到自己肚子發出咕咕的叫聲。他步履有些蹣跚地走過去,先半蹲下去,用左手拿起了麵包,然後叫周深,你先吃,把體力儲存好。周深驚訝地難以置信。時間過得很慢,楚宥仰頭間,從窄小的窗戶裡,望見天空上,太陽還斜掛在樹梢。屬於他的一塊麵包還完整的放在那裡,礦泉水剩了半瓶,他是很餓,只是聞到麵包那股膩人的油味,讓他胃裡翻騰。由奢入儉難,他苦笑著,驀地,他想起了殷羽鐸,興許對方知道他失蹤了吧,肯定很著急。自己還真是個麻煩精,總是一邊告誡著要安分守己,一邊又陷入各種麻煩。因為重生了一次,所以就要被迫接受這些糟心的事嗎?昨晚也是,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哪裡做錯了,會被那個陌生的男人看上,然後下藥,被拖上床。想一想,命運還真是厚愛他。大概下午四五點,破屋裡進來一個綁匪,和先前送食物的不是同一個,這人長得身體矮小容貌醜陋,眼角一道刀疤一直向下延伸到下顎,看起來可怖猙獰。刀疤男進屋後拿吊著的三白眼掃了一下房間,隨後朝著坐邊上的楚宥快步走去。正閉眼想著事情,楚宥一時沒注意到有人過來,當他聽到腳步聲睜開眼睛後,身體已經重重捱了一腳。重心不穩,楚宥歪倒在地上,刀疤男嘴裡嚷嚷開,腳下一點不留情面,一下比一下狠。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