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做出回應。世界上人這麼多，喜歡你的如果有十幾上百個，難道每個人你都要答應嗎？”“法律也沒明文規定，當然，對於你妹妹的事，我也很難過，她變成植物人，如果堅持不懈的喚醒她，也許會有奇蹟出現。與其把精力放在報復別人身上，不如好好想想怎麼讓你妹妹醒過來。捨本逐末這種事，划不來。”“呵！”徐凌輕輕笑了，他往後靠，倚在木板上，唇角勾起，“楚先生嘴巴真會說，無怪乎殷總這麼喜歡你。”楚宥認為他作為聽客的職責已經盡完了，於是起身離了坐：“徐先生心情不好，我認為回去休息比較合適，這茶也喝完了，我就先走了，日後有機會再聊。”到收銀臺那裡付了兩人的茶錢，楚宥招呼坐隔壁桌的保鏢，三人先後離開了茶樓。徐凌緊握手中茶杯，臉上笑意不減，手底卻越來越用力，嘭地一聲，杯子碎裂，溫水濺了他滿手都是，鋒利的碎片割破他手指，滴滴殷紅落在光滑的桌面上。楚宥回住處，打電話叫了個開鎖的鎖匠，把另一間不住人的房間的櫃子撬開，拿出被鎖在裡面的手提電腦。屋裡有wifi，楚宥輸入密碼後，開啟網頁開始查詢。他有一種預感，覺得徐凌說的那個人就是……，他急切地需要去確定一下。楚宥學得程式設計，在程式這方面十分精通，不僅如此，他曾經在大學期間加入過一個名為archer的網上組織，同一些發燒友一起做起了駭客。他會侵入一些高階系統，不過鑑於他自己設定的底線，並不會去做破壞或者侵佔之類的事情。對於透過網路查詢一個人，楚宥信手拈來。他先黑入德勝企業內部系統，找到徐凌的身份資訊，順藤摸瓜，找到他的家庭成員資訊。好在徐凌沒有改動過自身的什麼資訊，楚宥很快就找到了徐凌口中提到的他的妹妹徐悠然。甚至於，他還找到了徐悠然現在所在的醫院，軍區第五醫院，程黯所在的地方。這要說是巧合，未免太刻意了。楚宥把手提電腦從膝蓋邊移到茶几上，他起身運動了一下過於僵直的腿。查到徐悠然的資訊，又該怎麼做？嗯，還得繼續下去，往回查，查她出事那天的那個開機釋出會，以及當時參與的人。徐凌是知道，不過楚宥可不打算去問他。不管結果是什麼，他要憑自己的能力去得到。楚宥在網路上聚精會神地搜尋各種資訊，時間在一分一秒地過去，轉眼外間天就暗了下來。他手指還在鍵盤上快速翻飛，直到殷羽鐸回來，也完全沒有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