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於另外一人的爪子,在他的毫無反抗和絕對的順從中,粗暴又焦灼地探進了他的衣服裡,在肆意地撫莫他的身體,姚錦將眼皮微微抬了一點,看到面前似乎陷入瘋狂的男人。姚錦垂落在身側的雙臂緩慢抬了起來,越過方頃肩膀,落在他後頸上。他的忽然動作,讓正在欣享愉悅快感的方頃微有一愣,方頃將埋在姚錦頸部啃吻的頭向後稍移一點。於是乎對上姚錦燦若星辰的雙眸。“喂!”姚錦下顎抬了抬,指腹貼著方頃後頸,細細摩挲著,帶著一絲挑逗,方頃看他神色間都是魅惑,仿若早就深堪此道,方頃面露疑惑及不解。“有件事得告訴你,我最討厭……被渣滓碰了。”姚錦掌心驟然收緊,抓著方頃脖子,幾乎是剎那間,眸色一狠,就將方頃頭顱給猛力摜到了他身後的石柱上。頭顱撞擊石柱的可怕聲響,方頃額頭當即裂開,血流如注。也當然,作為姚錦反抗的懲罰,他遭遇到最強烈的電流襲擊,全身每個細胞都顫慄,他兩膝一彎,徑直跌跪了下去。掌心抓著地面,指骨深深突著,手背經絡血管暴突。這突如其來兇猛的一撞,讓方頃眼前猛地發黑,他頭暈目眩,跌跌撞撞間,沿著石柱滑坐下去。那邊暫時沒分出勝負的方延和魁梧男人在瞧到姚錦他們這邊的突發狀況時,都同時停了打鬥。兩人一起奔過來。方頃額頭的鮮血開閘的水流一樣,一直淌個不停,只一會時間,就在他腳底聚整合了血窪。男人似乎想對傷害方頃的姚錦動手,方延出聲提醒道:“……你僱主要血流而亡了。”男人面有忌憚,低目看方頃,方頃兩眼光芒以出現渙散。別無撻伐,僱主的性命比其他事都重要,男人一手捂著方頃額頭,儘量讓血流慢點,一邊架著人胳膊,就往他們車輛停靠的地方走。方延把跪坐在地上的姚錦攙扶了起來,掌心碰觸的肌膚一片滾燙,他的汽車已經破胎,無法使用,方延半摟著姚錦返回到電梯,上了地面一層。姚錦臉上泛出不正常的紅暈,渾身肌膚也有剛才的瑩白變得粉紅,雖然他極力咬著牙關,試圖將所有低吟聲都一直在喉嚨裡,但壓抑的喘息,卻還是如同一劑強有力的椿藥,在吸引著旁邊和他身體接觸的人。由於二者身體的接觸,那一股股奇異舒暢的電流,在方延體內四處遊竄,這種感覺過於蘇爽,彷彿迭起的高朝快感。完全不夠,方延知道自己想要的不只是簡單的碰觸。他想要和懷裡這人,有更緊的相擁,有更深的相連。青年身體溫度的忽然升高,就和中了椿藥一般,方延知道方頃愛好一些不入流的手段,因此也將姚錦的異常認為是在剛才的打鬥中,必然是方頃對姚錦做了什麼,不然不會讓原本好好的姚錦,轉眼時間,就變得渾身都散發出對情慾的渴求。從大廳出去,外面停靠著許多出租,方延帶著姚錦上了其中一輛。一坐下,姚錦忽然抬臂,一口咬在自己手腕上,另一隻手雖落在身側,可早就攥地死緊,幾乎可以聽到骨骼摩擦的聲音。方延看著姚錦被慾望煎熬著,除開被姚錦激得也噴發的yu火外,心間竟然有著絲絲縷縷的抽痛。方延寒著眼,讓頻頻向後打望的司機立馬開車,到最近的酒店。司機在方延凌冽的視線中,下意識打了個寒顫,手腳都有慌亂,驅車往暗夜中走。汽車裡車窗玻璃都全部開啟,那股誘人的氣味有一定吹散,方延控制著自身yu望,在汽車一停後,直接扔給司機一張紅票,也不等著找零,踹開車門,摟著人就往酒店方向走。算是湊巧,這家酒店在他名下,前臺員工認識方延,一看到老闆進來,正堆砌無懈可擊的笑臉,方延步伐匆匆,根本沒看前臺員工一眼,就直接走了過去。到裡面天梯合上,前臺震驚的表情才有緩解,她立刻通知酒店內其他人員,告訴他們老闆來了。酒店裡的人,尤其是高層們都開始戰戰兢兢,以為方延這是來突擊檢查,可等了一會,沒見任何動靜,一群人面面相覷,都聚集到監控室,順著監控影片尋找,看到方延並不是一個人來酒店的,而是摟著一個人,那人臉低垂著,看不清對方的臉,不過瞧穿著還有身形,毫無疑問是個男的。老闆朋友?眾人都下意識揣測,可那青年好像在拉扯自己衣服,這種狀況從來沒有發生過,眾人好奇歸好奇,老闆的私人,也沒那個膽量去置喙。在這個酒店,方延有一間專屬的房間,他帶著姚錦乘坐電梯,一路去的那屋。用指紋加密碼開鎖,到了屋裡,懷裡的人忽然掙脫了他的懷抱,朝著浴室的方向踉蹌著跑去。門板被推的嗙一聲炸響,析長的身影消失在門後面。很快,裡面傳來放水聲,方延站在房間中央,幽沉眼眸一瞬不眨地盯著半開的浴室門,儘管從剛剛開始,他的慾望就已經處在瀕臨爆發的邊緣,他依舊忍耐著,沒有緣由的,就是覺得這個時候,姚錦肯定不希望他出現在他面前。只是極為短暫的相處時間,就讓方延對姚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