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外一個地方。一個深邃的山洞裡。矗立著一個一身染血的人。稀薄的月光從狹小的洞口傾瀉進來,男人仰頭,深邃漆黑的眼眸凝滯不動。他的腳下,躺了數具散發著惡臭的屍體,那些惡臭味也將他緊緊包圍著。垂落在身側的手緩慢抬了起來,抬到眼前,五指張開,淡白月光透過指縫灑到他面上,他唇角微有抽動,似乎在笑,也似乎沒有。斜長的疤痕從額角一直延伸到下顎,猶如從幽冥深淵爬出來的惡魔。時間過得很緩慢,行動範圍基本被現在了極為狹小的空間裡。腳腕上的鐵鏈,一次都沒有取下來過。而大部分時間裡,白天,姚錦就待在屋裡。鐵鏈的長度剛好到門後,出不了門口。外面時刻都有護衛把守,但每個人都彷彿瞬間變成了啞巴,沒和姚錦說過一句話。姚錦這些天裡,見到的人,除了戰源之外,就是專門安排來給他送飯的人。戰源基本都是晚上過來,過來也差不多是為一件事。開始一兩天,姚錦會反抗幾下,給點反應,後面慢慢的變得沉默下來,宛若一個漂亮的木偶,眼簾閉著,若不是戰源抱著他,感受到他身上的溫度,心臟的跳動,嘴裡清淺的呼吸,真要以為他或許就是木偶。曾經的確是想要一個聽話乖巧的寵物,但一天又一天,抱著的人愈加沉默。戰源又有點懷念過去的那個會反抗他的人。大概就是這麼矛盾。護衛們尋了大量寒冰,從山下運回魔宮,戰源著人在姚錦母親冰棺所在的密室外間開鑿了一個淺坑,將寒冰傾倒下去,自此每日都會花特定的時間在寒冰中修煉。體內的反噬力由此暫時得以壓制住。這天清晨,見外面陽光正好,有徐徐微風拂過,枝葉娑婆,戰源到姚錦所在的屋子,解了他腳上的鐵鏈。命護衛準備好馬車,隨後便朝著後山走去。在臨近山巔的地方,有處桃花林,此時正是早春,桃花已然開滿枝頭。讓護衛們等在桃花林外,戰源將足不能行、眼不能視的姚錦抱在懷裡,下了馬車,兩人走進了桃林中。又一陣曉風拂過,枝頭粉紅花瓣隨風飛揚,有數片落在懷裡少年淡紫的紗袍上,還有頭髮上。更是有一片,落在少年粉白的臉頰上。少年輕閤眼簾,細長卷翹的睫毛在下眼瞼處落了一圈淡色暗影。姿容殊色豔麗,比之山中桃花,更妖媚動人。戰源低頭下去,銜了那朵花瓣,往下移,抵開抿著的薄唇,將花瓣塞了進去。眼睛雖不能看,也正因為此,其他四感就變得更為敏銳。聞到了淡淡的桃花香,便知道他們眼下應該是在有桃花的地方,臉上落了個東西,姚錦也感知得到。但不知道那是花瓣,直到男人將之抵進他嘴裡。莫名其妙被喂花瓣吃,姚錦無波的眉頭微皺了一下。戰源貼著姚錦唇吻了一會,沒有過於深入。昨天夜裡剛把人欺負地都掉眼淚了,今天就暫時放過他。抱著懷裡清瘦的少年,戰源往桃林深處走,往上行,來到山巔的最高處。山風呼嘯,將兩人的衣袂都吹的飄起。戰源過去試想的是和姚錦母親過來,只是對方讓他一時失手給拍死了。現在變成了她的兒子。命運也挺捉弄人,他一直視為玩物一樣對待的人,忽然某一天,就走進到了他的心裡。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時候。大概這就是捉摸不定的感情,他亦是俗世中一普通人,逃脫不了七情六慾。在山巔站了約莫半個時辰之久,遠方天際有壓城的黑雲傾蓋了過來。山風忽然間就異常凜冽,吹得枝頭桃花紛紛狂落。戰源自山巔往下行,掠過桃花林,亂花迷人眼。紛亂的桃花,幾乎能將視線都遮掩住。背過身,不讓桃花撲打在臂膀中少年的臉上,等風勢暫歇,戰源即刻加快步伐。轟隆隆炸響!+++++很痛,唯一的感覺的就是痛。被摁進水裡,帶來的窒息感,以及春藥體質在戰源的碰觸之下被動觸發,帶來的灼熱和情熱,都一一被尖銳的痛感所取締。痛感來自眼睛,被戰源親手用內力震傷的眼睛。鮮血蜿蜒在臉上,一縷溢進姚錦微微張著急促喘息的嘴裡。滿嘴的腥甜。身體從藥池中央轉移到池壁邊,身上一絲不掛,看不到任何東西,眼皮就是極細微的顫動,都帶來讓姚錦想要嘶喊的悲鳴。但太痛了,痛到他已然失聲。嘴巴雖張著,聲音卻是完全噎在喉嚨處。兩臂無力垂落在身體兩側,手浸入在溫暖的藥池中,水波輕輕盪漾,眼睛的忽然失明,讓其他所有感官都變得異常敏銳。兩隻腳懸空,被強勢分開,兩腿間嵌入另一個男人的下半身。男人也褪盡衣物,彼此都全裸。有根粗大堅硬的肉棒抵在後面,春藥體質的觸發下,後面的穴口在自主地分泌淫液。液體流進同樣透明的池水中。姚錦微微掙動了一下,即便知道毫無作用,根本改變不了任何現狀。只是還是受不了這種絕對被壓制的弱勢。他喘著沉重的粗氣。突然,整個身體緊繃了起來。抵在後穴的肉棒開始往裡挺進,直接撐開顫抖的穴口,往裡一點點深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