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驍柏舔去染在自己嘴唇上的血。他笑著看衛崇,下顎揚起的弧度盡顯冷傲。“衛崇是吧,你就這點能耐,只會做強迫別人的事,我還真看不起你,難怪了,難怪你的人會轉去找譚耀,他可不會做這種低階趣味的事,你以前比不上他,現在也一樣。”衛崇臉色瞬間變得危險起來,眼眸一寒,如鷹隼凌冽犀利,他抓著驍柏領口衣襟,就是大力一扯。撕拉聲裡,驍柏衣服上的扣子繃開,滾落在地上。“低階趣味?那一會你可別爽到哭出來。”這個直白的挑釁衛崇接了。空氣裡隱有火星迸濺。茶室那邊,李玲出來,想看看驍柏,結果剛往一處陽臺那裡望,就瞧到驍柏衣服讓衛崇給扯裂了,他臉色微泠,往後退步,退出房間,將房門無聲關掩上。 十五隻羊哭是肯定哭了,至於爽,就得打一半折扣了。衣服釦子都掉了,上衣是沒法再穿,身上蓋著衛崇的灰色休閒外套,驍柏側身倚靠在藤椅上,一滴沾在眼睫毛上的淚水,在身體翻動間,倏地墜落下去,蜿蜒出一條淺淺的水痕。衛崇將襯衫下襬最後一顆紐扣繫上,正要回茶室那邊找李玲要一件衣服來,無意中就瞥到那滴眼淚,離去的步伐頓時一停,他返身到藤椅邊,彎下腰,手指沿著淚痕從下往上,終止於驍柏的眼睛。驍柏雖是閉著眼睛,並沒有睡過去。在衛崇碰他臉龐的時候,猛地睜開眼睛,兩人一上一下,俯瞰著/仰視著對方,衛崇望進到驍柏的眸底深處,出人意料的,裡面沒有他以為會有的東西,沒有憤怒,沒有屈辱,也沒有悲傷,只有一種衛崇看不懂的情緒。衛崇緩慢直起脊背,走出陽臺,去找李玲去了。驍柏頭往後仰,緊閉了一下眼睛,將另一隻眼眶裡的淚水給逼了出來,他抬手面色平靜地擦去眼淚。翻過身,變成平躺,後肩剛觸到藤椅,眉頭就猛的一擰,倒吸了一口冷氣。胳膊反折到後背,小心翼翼地去摸發出撕痛的地方,傷在肩胛骨上,傷口不深,不過因為被來回地啃咬,那周圍的面板都微微腫了起來。“……屬狗的嗎?”這麼喜歡咬人,驍柏低垂著眸,失笑了一聲。“你還真猜對了,衛崇就是狗年生人。”96悄悄冒出來,說道。“這個咬痕,我看,怕是要很久才能完全痊癒。”“那不是瞞不過譚耀?”96問。驍柏眼睛緩慢移到被紗布包纏著的手掌上,他往內彎曲指骨,掌心驀地傳來鑽心的痛,他抿著唇角:“在後背,如果不脫衣服,譚耀未必看得到,若換成前面,就難以掩飾得了了。”這個季節頂多穿兩件衣服,他再怕冷,也沒法穿一件高領的。“那衛崇這樣做,是為什麼?”“個人愛好吧。”驍柏不甚在意地聳了聳肩膀。衛崇拿了件衣服回來,掀開自己外套,把手裡的衣服扔驍柏身上,驍柏撐著藤椅,緩慢坐起來,手掌傷到了,手臂還好,能動彈,他自己將棉衫給套上,這件衣服沒有釦子,套上就行。穿好衣服,驍柏從藤椅上起身,抓著椅背,歪歪斜斜走出陽臺,這期間,沒有看過衛崇一眼,直接將他無視。到馬上要和衛崇擦肩而過時,衛崇突地伸出胳膊,橫在驍柏面前,驍柏凝目看著衛崇的手,他冷漠地斜過去一眼。聲音一如面部表情冷淡,哪怕眼尾還泛著未及散開的紅潮。“還有什麼事?”隱約有著的哭腔,將這點漠然給淡化了不少,落在衛崇那裡,就有一種他是在嗔怒,兩人幾分鐘前,還有著負距離的關係,幾分鐘前這人咬著唇,低聲啜泣的畫面,浮現了出來,衛崇收回手臂。不過跟著,他手掌輕摁驍柏肩膀。“陽臺上有攝像頭,拍攝下來的影片,我會收集起來,後天你離開,麻煩一併帶回去給譚耀,我想這個禮物,他或許會很喜歡。”衛崇笑容滿懷惡意。驍柏笑了一下,沒搭腔。離開這個小的房間,驍柏到外間,李玲在中間的沙發上坐著,面前一斟滿了杯了茶,等驍柏走進後,才抬眸去看他。驍柏面目從容,道:“我肩上受了點傷,你這裡有傷藥吧?我擦一點。”“有,我馬上去拿。”“我先洗個澡,到時候你再給我。”驍柏知道陽臺外發生的狀況,李玲肯定知曉,怎麼說這裡都是他的地盤,他不在乎對方怎麼看他,他從來都不會在乎別人的視線。到屋裡,驍柏把穿上的衣服,重新脫了下來,扭開蓬頭,清洗汗溼的身體。等一切都收整好,出去時,之前來的人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李玲招待的客人,也離開,整個茶樓,再次只有驍柏和李玲兩個人。驍柏窩在沙發上,兩手捧著一杯開水,先前的一番運動,導致水份流失得不少,急需要補充一些。三天時間過得很快,那天過後的某天晚上衛崇來過,在驍柏住的屋裡,待到半夜離開,驍柏渾身疲憊,一覺睡到翌日中午,才拖著酸脹的腿去洗澡。到第三天的傍晚,霞光渲染半邊天穹之際,衛崇來李玲茶樓,接走了驍柏。坐在熟悉的座椅裡,驍柏背靠著車椅,目光平視前方,滿臉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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