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頭兒是誰?”荊棘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就開口。“想死的乾脆就直說。”“……”沃特當然不說話,逼供的少年也不意外,他抱起雙臂,加重了腳下的力道。他雖然看起來瘦弱,可是力氣並不小。看著沃特的臉變得扭曲,荊棘燦爛的笑起來。“喔,抱歉,女兒。你下個月的生日我沒法去參加了?”“——!怪胎!滾出我的腦子!”荊棘吐出那句話的一刻,沃特明顯的雙瞳一瞪,大聲罵起來。荊棘收起笑容,碧綠的瞳孔裡全是殺意。“心靈變種人沒這麼爛大街。我要是會這個還用張嘴問嗎,你全寫在臉上了。我是不是要說明白我的行為準則。”“得不到情報別說是你,你整個族譜的人也別想好過。”☆、到家啦“他要是不說,你真去滅他家族譜?”金剛狼看荊棘問完話再次打昏了那個沃特,不易察覺的皺了皺眉頭。跟這小子處的時間越長,第一次見面時那個滿身敵意反覆無常的惡人形象就越遙遠。金剛狼甚至把荊棘曾經還送過自己一刀的事忘的差不多。可他問話時漠然的態度不經意的提醒了金剛狼掛在他名下的這個孩子並不是個三觀端正根正苗紅的少年。荊棘從車裡拿出繩子捆緊沃特把他拖到馬路邊緣,鬆開發繩重新紮好頭髮,回過頭看著金剛狼,滿眼的笑意。“當然是假的。我還不想挑起事端。”荊棘知道金剛狼在想什麼,荊棘又不是冷血嗜殺的人,沃特的敵意和侮辱在從貧民窟呆久的他來說也無足輕重。他犯不著給自己惹麻煩。說著荊棘站起身,回到車邊,對金剛狼揚起笑容:“你不好奇他說的查理·諾曼是誰?”金剛狼嗤笑:“你知道?”荊棘當然不知道。他沒回答金剛狼的問題,只是低下頭,用不大不小的聲音開口。“風雨即來啊。”總算是有驚無險的回到學校,掌握著兩個人行程的暴風女早就在門口等待著二人的歸來了。荊棘在金剛狼把車停下的一刻就開門下車張開雙臂給了自己的老師一個大大的擁抱。這半年來荊棘頗受暴風女照顧,他對於這位更像是嚴母的老師是真的敬畏有加。“可算回家了。”荊棘看著暴風女臉上的笑容,忍不住拿她打趣,“哎呦!老師,一個多月沒見你怎麼又變年輕啦?”暴風女笑著拍拍荊棘的頭:“你在學校住了半年別的沒學會,就把約翰的貧嘴學出師了。”“剛見你的時候怎麼沒發現你這麼狗腿。”金剛狼也下車,同樣給了暴風女一個擁抱,順帶鄙視下荊棘,“把你自己的行李搬走。”“荊棘——”被揶揄的人還沒來得及回嘴,就聽見身後噼裡啪啦一陣腳步聲,然後警覺意識超強的荊棘自覺的向左挪了兩步,讓同時過來的幾個少年撲了個空。這陣勢。荊棘扶額了。“你們全撲上來是想壓死我以示歡迎嗎。”“別這麼說,就憑他們的暑假作業,下個月也得把你當上帝供著。”緊接著而來的是少女清脆的笑聲,小淘氣拉著凱蒂過來了。“怎麼,沒了荊棘連作業都寫不完?”暴風女看著一群大有獻殷勤架勢的男孩,出聲諷刺。“不還有你倆嗎。”荊棘看向兩個少女,不意外的換來女生帶著得意的報復感的笑聲。這下可就明白了,金剛狼也開口笑話男孩兒們:“把咱公主們給得罪了?”學校一直處於男多女少的尷尬階段,金剛狼說這些在學校裡聰慧又稀少的花朵們是公主可一點兒也不為過。“別提啦……我寧可再寫兩篇讀後感也不想回憶起那件事。”說話的是約翰,掃一眼眾男孩兒的表情,也就是稍微穩重點的波比臉上還掛著正常範疇內的笑容。荊棘大約猜到是誰惹毛了學校裡的寶貝,邊笑邊伸出手敲敲約翰的頭:“讀後感你都寫完了?走,幫我搬東西。”“你的能力我沒告訴暴風女。”趁著孩子們的注意力轉移到行李上,金剛狼走到荊棘旁邊說道。他難得的仔細成功的換來了荊棘的笑容,少年眼裡一閃而過的感激可不是假的。“告訴她吧。這也是把我的名字掛在你戶籍下的目的不是。”荊棘最大的優點就是他本身具有的難得的環境適應力和應急水平,能力是他的弱點,也可以說是陰影所在,但真的暴露後,他卻又能很快的調整過來坦然面對。反正當時隱瞞是因為不信任,現在可沒有這個問題。況且大戰在即,荊棘不想成為x戰警的累贅。“不再藏著掖著?”“都被你看個精光還裝什麼聖女。”荊棘和金剛狼開起玩笑。金剛狼忍俊不禁:“你挺悠哉啊聖女小姐,人家搬東西你在這裡貧嘴。”說著不重不輕一巴掌落在荊棘腦袋上,“搬東西去。”荊棘剛把衣物塞進衣櫃洗了個澡,就被幾個男生以“聯絡感情”的名義連拉帶扯的拽到空教室裡。“你們能不能體諒體諒在外面跑了一個月的我,等我睡醒後再'聯絡感情'不行嗎。”被按在凳子上的荊棘向興致勃勃的等待他講述歷險過程的男孩們挨個的用眼神表示蔑視,語氣裡全是不耐煩。可是這套對平時習慣荊棘脾氣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