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真有什麼三長兩短你也不好交代不是。”當然不是這個原因!金剛狼的怒火帶著哭笑不得的情緒一起湧上心頭,自從認識荊棘後,自己的情緒越來越多元化了——金剛狼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生氣,他早就對當初劃清界限的事件隱隱起了後悔之心,而這孩子就像是刻意的要提醒自己幹了件蠢事似的,時不時就做出“我很明白你怕麻煩所以我會努力不給你找麻煩”的態度來,金剛狼每次都會有種渾身不舒服的感覺,說不上來是因為荊棘這樣做惹出了怒火還是怒火根本就是針對自己的。他伸出手敲在荊棘頭上:“想什麼呢!別說的自己跟件貨物似的。”荊棘一直以為他是在單方面的將自己當做親人,而自己只是將他看成強加於己的責任。想到這點金剛狼無可奈何的把背對著自己的荊棘扳回來:“小子,我看起來就像是寡情薄義的人嗎?”金剛狼滿意的看到碧眼裡莫名其妙出現的淡漠就如同被倒上開水的冰塊化開的無影無蹤,荊棘拍開金剛狼握著自己肩膀的手,衝他翻了個白眼。“……萬磁王在你們正式起衝突之前曾經去貧民窟拉攏人才。我也在他的拉攏範圍之內,不過我沒興趣幹革命,就婉拒了。但是為了防止他下黑手,我還是賣了個人情給他,幫了他不少忙。認識幻形妖也是同時期,不過你都看到了,我們兩個性格不對盤。”荊棘適時幫金剛狼轉移了話題。他要表達的意思在那句話說出口的時候荊棘就明白了,明白自己誤會的荊棘也很懂事的替他省去了吐出內心感受的環節。金剛狼鬆了口氣。荊棘在他心裡可以說相當的特殊——畢竟他沒有過去記憶,可能以“親人”身份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只有他一人。金剛狼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輕易又準確的向面前既是朋友又像是自己兒子的少年表達感情。這個時候他真覺得荊棘與自己是心意相通的。“沒打起來?”習慣性的想從口袋中摸雪茄,卻懊惱的想起昨天晚上荊棘就把火機拿走了。注意到他這個動作的荊棘沒忍住笑聲:“沒少打。不過她打不過我,再怎麼說我也是個男人,身手也不必她遜色。後來她也學聰明瞭,從武裝鬥毆換成了打嘴仗。”“那我是不是該怪她把你的口才鍛鍊的這麼好?”金剛狼能想象到那個場景,高傲的幻形妖和同樣高傲的荊棘語言對峙的模樣讓他幾秒前對於沒煙抽的不爽散了個乾淨。他從床上站起來開啟書桌上的電腦:“那剛剛真該揍她一頓。”“得了吧。”荊棘平日裡故作的優雅和溫柔早都被他扔到西伯利亞,他四仰八叉的朝上躺在床上,毫無禮儀可言的再次打了個呵欠,“就那張傾國傾城的臉,你下得了手?”“你不也曾經下手——哦對了,我倒突然想起來她說你是個gay?”荊棘用準確無誤砸到金剛狼腦袋上的枕頭回應了他:“不要讓我有機會利用你那糟糕的女人緣打擊你,我是說真的,在旅館發生流血事件的話麻煩就大了。還有,那時候幻形妖還沒變異著呢。”“你認為你能打得過我?”“從來沒有過。”這算是哪門子的威脅和挑釁。金剛狼不禁回頭看了眼躺在床上用坦然的語氣表達出“我不想踩你痛腳挨你的打,所以這個話題到此為止”的荊棘,沒忍住笑聲:“你給她的……嗯,解毒劑的資料是真的?”“哦對了,u盤開啟了嗎?”荊棘聽到他問這個單臂撐起身體,看到金剛狼早就開始閱讀裡面的資料,才重新躺下:“我還以為她會給我個空的。果然第一次第二次的合作愉快也能讓她產生信任啊。”說到這他的語氣突然變得有些得意:“原來幻形妖這麼信任我,所以說長得好看還是有很大用處的吧?”幻形妖肯與荊棘合作當然不會是因為他的長相問題。金剛狼邊瀏覽著資料邊詢問著荊棘:“那個東西……交給她是不是有些危險了?”他相信荊棘有自己的判斷,在智謀方面自己確實不如小自己十幾歲的荊棘。“嗨。”他發出了個無意義的語氣詞,“你不覺得如果這東西在x戰警手上,或者在政府手上,它永遠不可能問世嗎?”“你是說……?”金剛狼停下了移動滑鼠的手。“你故意的?!”萬磁王是個了不得的人物,解毒劑還尚處於八字沒一撇的階段,就算是這樣,金剛狼還是相信擁有這些就足夠那個人東山再起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荊棘是故意要萬磁王將解毒劑研發出來。回應他的是荊棘的笑聲:“我好歹也是個變種人,對我方有利的事兒為什麼不幹?洛根你知道現在全美有多少變種人是被迫接受疫苗的嗎——至於萬磁王,只要他活著就不會善罷甘休,解毒劑遲早會從他手中出現的。你和他打的交道比我多,這點還是理解的吧?”所以說,與其等他自己搞到情報研究,還不如現在賣他個人情。學校這邊誰都知道戰鬥在最近幾年是免不了的了:“你倒還真是拿得起放得下。”不管怎麼說,能輕易的給予敵人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