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命長不成?”看這個深度,玻璃估計都插,進荊棘的肚子裡面去了,現在有玻璃本身堵住傷口,血液只是流出來,如果□的話……“你怕什麼。”回應金剛狼反問的是少年因為痛楚而有些顫抖的笑聲,“洛根,把它□。”明白放任這東西不管也不是什麼好事,金剛狼揚了揚眉,握住玻璃的邊緣,沉默半晌,然後猛然發力。意料不及的荊棘悲鳴一聲,血液隨著玻璃脫離傷口迸發出來,巨大的痛楚讓少年腦中一片空白,在瞬間他甚至忘了操縱水分癒合傷口,在這瞬間他只覺得一隻有力的大手強行掰開捏起自己咬緊得下巴,然後充滿著雪茄味道的舌頭越過自己的嘴唇抵達自己的口腔,痛苦剝奪了荊棘享受的權利,他重新合上嘴唇,只覺得屬於男人的血的味道從口腔裡散發開來。與此同時金剛狼另外一隻手捂住少年背後不斷噴血的傷口,血的味道和人類的溫度讓荊棘找回了自己的神智,他終於想起來調動水分子來癒合傷口了。金剛狼只覺得試圖衝破自己手的阻擋的血的流量越來越少,沒過一會兒他的手稍微伸了伸,感覺到少年的面板已經恢復了往常的完好了。金剛狼鬆開捏著荊棘下巴的手,試圖離開他。但荊棘卻突然揪住監護人的衣領,把距離重新拉回來,一邊把自己貼上去加深這個充斥著血和煙味的吻,一邊操縱著水分拔,出身上剩下的小的碎片。“抱歉,我來晚了。”直到受傷的荊棘率先岔了氣息,戀戀不捨的放開金剛狼,男人才用沙啞的聲線在荊棘耳邊開口。荊棘不領情的瞥了戀人一眼:“誰叫你來的,我一個人也能搞定。”聽到他逞強的話,男人禁不住笑起來,放在他後背上的手緩慢的來回挪動,享受著細膩的觸感,開口揶揄把臉面看的格外重要的荊棘:“哦當然,一個人裸奔著解決所有敵人,你當然不嫌丟人了。”“還有誰來了?”金剛狼沒有馬上回答,他吻著荊棘纖細的脖頸,在氣息交換時才開口:“基本上所有人,既然知道了諾曼在哪兒……奧羅羅和萬磁王都認為你被劫是個很好的開戰理由。”“你是想在這兒就地解決嗎。”少年清秀的臉上閃過些許惡意的色彩,拽著監護人衣領的手一路下滑,停在了不知因為腎上腺素還是因為自己而立起的器官上,還隔著布料不輕不重的按了按。男人倒吸幾口氣:“聽起來倒是不錯……不過我想我還能忍一忍。”說道最後,他的聲音低地近乎耳語。身為氣氛破壞高手的荊棘又發揮了自己絕佳的技能,他把金剛狼的撩撥完全當做耳旁風,一邊伸手試圖拽下金剛狼的制服一邊從他口袋裡摸出可能是暴風女早就準備好的幾瓶葡萄糖:“你來的路上沒殺一個小個子的中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