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今天的報紙替我留著。”凱瑟琳其實覺得新聞比生病要重要,不過她也不好拒絕小丑,還是回去躺一會吧。踩著拖鞋回到書房拿起體溫計用被子裹起自己。小丑也跟著進來了,他坐到床邊看到床頭上放著的《洛麗塔》,撲哧笑出聲。“洛麗塔?啊……”他刻意捏著嗓子換上了‘吾家有女初長成’的語氣,拿腔拿調的說,“還真是哪個少女不懷春吶。”凱瑟琳翻了翻白眼,依舊不客氣的回嘴:“我倒也沒想到小丑先生的書架上會有這種書。難不成其實你也是個愛好幼女的怪叔叔?”說著還故意作出重新打量他的樣子:“真看不出來。”“噗哈哈……”凱瑟琳的話不知道哪裡又擊中了小丑的笑點,他笑的渾身都在顫抖,差點就沒栽到床頭櫃上。“那小小的洛麗塔是不是應該防備著我這個亨伯特呢,嗯?”凱瑟琳懶得搭理他,現在她頭疼的要命沒心情和他胡扯,拿出溫度計,三十九攝氏度了,真要命。小丑看到溫度計拿了過來,掃了一眼度數,開口就是諷刺:“看來冰激凌吃的還是少啊,小姐?”“先生,有工夫說這個還不如把桌子上的醫療包幫我拿過來。”凱瑟琳指向寫字桌上的醫療包,“我沒有吃藥。”接過藥乖乖的吃了該吃的分量,看了眼滿臉都是幸災樂禍的小丑,凱瑟琳背朝他躺下用被子矇住臉不再和他說話。討個沒趣的小丑看凱瑟琳鬧小性子,聳了聳肩,坐到寫字桌邊抽出本書。凱瑟琳還是在燒著,她可能燒糊塗了,小丑坐在椅子上聽到床那邊有動靜,抬頭看是凱瑟琳爬了起來,將目光轉向他:“希克厲,我想喝水。”希克厲?小丑一愣,隨即意識到凱瑟琳沒退燒反而神志不清了,他可沒有這麼好心第一個反應是叫醫生,而是抓住了她喊出的這個名字,希克厲。“嗯。”小丑沒否認也沒承認,簡單的應了一聲走過去給她倒了溫水塞進她手裡。凱瑟琳捧著水杯,他又拿退燒藥餵給凱瑟琳,她揉揉眼睛:“啊……小丑先生,不好意思。”這個不好意思是說認錯了人還是麻煩他給自己遞藥就不知道了,現在凱瑟琳也沒邏輯可言。“希克厲是誰?”小丑終於等到了凱瑟琳說出關於她的線索的這一天,但是他自己也沒想到會是在凱瑟琳燒糊塗的情況下。她臉燒的通紅,眼睛水潤水潤的,抬起眉眼用奇怪的表情望著小丑:“希克厲就是希克厲啊。”“是父親還是……愛人?”小丑用上了循循善誘的語氣,《呼嘯山莊》裡有兩個凱瑟琳,一個是希克厲的愛人凱瑟琳·歐肖,一個是歐肖的女兒,歐肖的女兒嫁給了希克厲的兒子,按道理都是無論凱瑟琳是什麼身份,都是姓希克厲的。“父親?愛人?”凱瑟琳的表情好像是聽到小丑說拉丁語一樣不明所以。“希克厲就是希克厲啊。”這個答案讓小丑很是無趣:“凱茜本名叫什麼?”“凱瑟琳·希克厲……”她含糊的說著,擺出不耐的表情。“好吧,變個戲法怎麼樣?”他揉亂凱瑟琳的頭髮,“躺好睡覺,我保證你醒來後什麼病都沒了。”結果出了希克厲三個字什麼也沒說。這個人物存在著早在小丑的猜測之內了,大好的機會就確認了這個人是的確存在的,剩下的還是什麼也不知道,小丑頭一次是覺得思維方式異常的凱瑟琳是這麼的討人厭。至於依舊發熱?正如小丑所說,他不信吃了藥的凱瑟琳能繼續燒下去。畢竟她又不是體弱多病的普通小孩。就算是,也別指望他能好心到給凱瑟琳叫醫生。在小丑眼裡凱瑟琳的命還沒重要到“需要關心”的這個地步。凱瑟琳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燒的她渾身沒力氣,但是意識明亮了不少,能明顯感覺到溫度降回了正常。這病來得突然去的也快,可能真的是吃冰激凌吃多了胃寒引起的。她從床上爬起來,看向電子鐘,已經是下午了,白白浪費了兩天時間。她甩了甩頭,找鞋下床。走出房間,小丑不在。這個並不是讓她在意的,在意的是沙發對面的茶几上放滿了白色的信封,她右眼突然一跳,走了過去。首先映入她眼裡的就是小丑留下的字條,上面就簡短的一行字:“從你家拿來的”然後是大大的小丑式笑臉。她的視線上移,滿桌子上鋪著雪白雪白的信封,每一個都被開啟過,足足有20多個。她把信封裡的紙全部抽出來,越看越心驚。全都是希克厲用親手教給她的字型寫下的信,每一張至多就一句話。可是凱瑟琳卻被嚇的手足無措。鬆開手,紙全掉在了地上,她慌亂的跑進小丑的房間,開啟衣櫃的門翻箱倒櫃找自己的衣服,要是平時她是絕對不會這麼做的,畢竟這樣一定會引起小丑的懷疑。可是現在凱瑟琳顧不得這麼多了,她換上衣服抓起茶几抽屜裡的原子筆推開門就跑了出去。落在地面上的白紙,把凱瑟琳嚇成這樣的是日期落款最新的一張。“我到了。”希克厲到了高譚市。這代表什麼?如果不是打探好道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