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嘴角,但迪萊拉也沒放過他眼底一閃而過的錯愕和戒備:“你知道我的行程?”當然,七十年後的美國隊長紀念館裡可把你的二戰行程寫的一清二楚,我基本都能倒背如流呢,迪萊拉保持著臉上的笑容,一邊在心底默默接道,一邊伸出自己的右手:“我是美利堅駐英國大使館的成員,您到訪倫敦的行程規劃我參與了一部分,能見到您本人是我的榮幸。”可不是榮幸麼,美國隊長的粉絲千千萬,哪個能和二戰時期的他本人握手啊?而且,現在她和史蒂夫見了面,或許史蒂夫會記得自己也說不定。迪萊拉決定等到回到二十一世紀時找他本人說道說道這件事。不過現在,一切還是以任務為先。既要抓住那位偽裝成人類科學家的斯庫魯人,又要攔住準備把那個科學家就地逮捕的美國隊長。兩件同樣艱難地任務壓身,迪萊拉和博士不得不分頭行動。在美國隊長面前拖延時間的責任,自然就落在了迪萊拉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