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她……”“再說一遍,一直說下去,一邊說,一邊往前走……”隨手指了一下大樓破敗的缺口,snake從餓豹的身上下來,走到了無人庇護的狂獅面前。黑的高跟鞋,踩在了狂獅的胸口上。“你……輸了。”隨著snake俯身的動作,黑的鎖鏈垂到了狂獅的嘴邊。狂獅咳了一聲,紅的鮮血流了出來,被鎖鏈拖曳成了她臉上一道紅的血痕。看著餓豹要被毒蛇控制著從樓上摔下去,豬籠草和烏鴉還是忍不住出手了。可是被控制的餓豹幾乎是讓人難以阻擋的,隨著打鬥的激烈,在一旁冷眼旁觀的孔雀也只能去幫忙。也許比起救餓豹她們更想制服毒蛇,想要這麼做的豬籠草被烏鴉制止了。“她可以操縱餓豹攻擊我們,先別惹她。”至於躺在地上的狂獅,烏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如果你殺了她,我會永遠追殺你,搗壞你的每個洞窟巢穴。你知道的,我可以找到你。”烏鴉的聲音是粗啞的,她能夠看到每個人在未來短短時間裡有的是厄運還是好運,沒人知道她在狂獅的身上看到了什麼,只看見她還是轉身衝向了大樓的邊緣。snake轉頭,用看著獵物的目光盯著烏鴉的背影。“不要殺她。”膽小的夜鶯在毒蛇的身後喃喃出聲,卻連毒蛇的一個回顧的眼神都沒有得到。她看著毒蛇彎下腰去舔舐狂獅臉上的血,卻只能害怕得發抖。“你輸了。”趴在狂獅的耳邊,snake又說了一遍。伸手在無力躲避的狂獅身上摸出自己頸環的鑰匙,snake解開自己脖子上的鎖把頸環扯下來和鑰匙一起扔在了地上。她直起腰,懶懶地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就像是一條放進了農場的蛇,讓所有的動物都想起來它們其實是必須與之搏鬥的野外個體,而不是可以毫髮無損幹掉很多蛇的人類。”一年後,杜蘭導演就是這樣的對採訪的記者說的。 慘遭“唉,有時候想想,偶像太紅飛昇的太快也不是好事,冷不丁就出國拍戲了,到現在連個回信兒都沒有,唉~~看看現在正主在國內的每天都蹦q我好嫉妒!”“樓上是吃貨吧?你這是嫉妒還是顯擺啊?一看就知道你是你家吃吃出國拍大片兒你們這群米分絲空虛寂寞冷非要在別家面前刷存在感!”“不是說《守望深淵2》裡面池遲就十分鐘不到的戲份麼?怎麼一出去就一個多月啊?”“樓上你太ut了,沒看娛樂新聞麼?池遲拍完了《守望深淵2》直接進組了gu的大片兒《七惡棍》,七個女主演之一,醬油瓶子都扔了。”“這是真的要飛昇啊!導演還是杜爹?”杜爹是國內影迷對巴西勒·杜蘭的愛稱。“杜爹的導演,一起演戲的還有海嬸、小蓮花、漢姨……”“樓上是歐美圈的?咱能別用你圈專有名詞麼?一個都不認識啊。”“總之都不錯,海嬸拿過羅蘭獎,還有女神獎提名,演了很多好電影。”女神獎全稱是藝術與自由女神獎,是合眾國最高階別的電影獎項,介於該國在國際範圍內的電影壟斷地位,藝術與自由女神獎也是全球最受矚目的電影獎項。“漢姨這幾年也不錯啊,穩紮穩打。”“小蓮花資源很牛啊,她是不是比池遲還小?這就能演gu的大片兒了?”“看你們說這麼多,我只知道池遲這次的資源real牛叉!”“呵呵,你們就吹吧,我告訴你們,池遲根本就是出國躲事兒去了,顧惜賣身還當老鴇,她就是顧惜拽在手裡的救命稻草,前幾天為了別被顧惜賣了只能給顧惜出頭,現在她自己也被業內否定了,誰沾上她都是一身髒!”“吃黑又在發瘋了,大家都別理她,我第一次聽說國外大片的電影資源是能臨時定下來的。”“怎麼現在黑吃吃的人這麼多?吃貨你們小心一點兒啊,現在池遲不在國內,你們發現有人帶節奏抹黑她就趕緊私信你們後援會。”“顧惜真是個掃把星,吃吃本來是這些女演員裡面黑最少的,就因為幫了她一次現在黑子就這麼多。”“她以前的黑也不少,就是沒什麼黑點,現在……”“我一直覺得吃吃這事兒幹得霸氣,其實顧大官人能直接認了,我反而覺得她也沒多大的錯。”“求別提某人!一會兒她的黑黑又要來發瘋!”可惜啊,這句話還是說晚了,顧惜早就成了全網抹黑和群嘲的物件,看見有人談起了顧惜,一大群黑子就蜂擁而來,各種不堪入目的話和圖片瞬間讓這個帖子裡的其他人聊不下去了。這就是“顧惜”這個名字目前在整個網路上遭受的待遇,甚至在微博上只要你指名道姓地說顧惜其實還不錯,甚至就會有人把顧惜的豔照貼在你的微博評論裡。哪怕事情明明已經過去了很久,連娛樂圈裡鬧緋聞、否認、承認、訂婚的都玩兒了一輪了,黑子們對顧惜的攻擊卻沒有片刻的停止。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即使是可以尋根問由的愛恨,也不會讓這麼多人這麼瘋狂――除非,他們本就是一群為了錢假作傷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