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蘭鬼線的母親連夜帶著羅蘭鬼線來到了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者家裡,焦急的詢問有關這個早慧的孩子的事情。老人抽了口旱菸,看著羅蘭鬼線的眼睛,搖搖頭:“這娃子將來有出息,卻是個薄情種,你薄我也薄,怕要成為個短命鬼咯。”這對羅蘭鬼線的母親來說,是多大的打擊?羅蘭鬼線不知道,但是後來母親生下了另一個男孩子,不聰明,虎頭虎腦,母親卻從那時候起,把全部的愛全都放到了弟弟身上,對羅蘭鬼線非常冷淡。別人家的孩子考試得了~話說優等生裡面的沈昭平就是以她為原型的……寫的有點慢,因為一直在修改,大修了兩回了,只是我寫的還是這麼扯淡……我知道攻受都崩了,千萬別噴喲。☆、再次重逢。趙曉鶴曾經聽人說過,在澳門,招惹人之前,一定要確定招惹的不是個娘娘腔。她覺得很奇怪。為什麼偏偏不能招惹娘娘腔?那人笑話她沒見識:什麼人都不知道,你能不知道羅蘭鬼線嗎?如果你不賭博,你肯定不知道羅蘭鬼線是誰。但是如果你賭,不論豪賭還是小賭,那肯定要聽過‘羅蘭鬼線’這個名字。準確的說,這不是一個人的名字,這個代號代表著一個團隊,一個頂級的團隊,領導者是一位代號為‘羅蘭鬼線’的男人。那男人極其囂張,和人賭博手段狠戾,要從他手裡拿錢可真是比登天還難。如果只是有錢也就罷了,他還特別壞。壞到什麼地步呢?人前笑臉人後就能毫不手軟的捅你一刀子。這種人最讓人討厭,可是他家產厚,後臺硬,你能奈他何。那為什麼不能招惹娘娘腔?趙曉鶴還是不明白。那人白了她一眼:你傻啊——那個羅蘭鬼線,就是個娘娘腔!聽到這話,何晏譯笑了笑,將車窗摁了上去,把車外的聲音隔絕到外面。娘娘腔?何晏譯閉上眼睛,肆意回想那個男人的容貌,好像有那麼一點點。大學的時候就有人嘲笑羅蘭鬼線的長相,覺得他不夠男人。——羅蘭鬼線。這個是他的新的名字?何晏譯仔細唸了兩遍,爛熟於心之後,還是忍不住,皺了皺眉。這麼多年過去了,那人還要躲自己躲到什麼時候。七年前,何晏譯把羅蘭鬼線逼狠了,鬧出了假死這麼一回事,七年後,終於讓何晏譯知道了他還活著的訊息。何晏譯眯了眯眼睛。當初聽說羅蘭鬼線‘死了’的時候,可真的是折騰了他一番。當初何晏譯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如此難受,七年之後,他可算是知道了。他喜歡羅蘭鬼線。七年前何晏譯來到了羅蘭鬼線在鄉下的家裡,帶著羅蘭鬼線已經死去的訊息,讓他覺得奇怪的是,羅蘭鬼線的母親並沒有露出悲傷的表情,反而非常淡然的說:“我知道了。”彷彿早就料想到。那時候何晏譯就覺得不對勁,以為羅蘭鬼線是在假死,後來才知道是因為這個大兒子在家裡沒什麼地位。何晏譯不甘心,他一直讓人守在羅蘭鬼線的家裡。他就不信,羅蘭鬼線能一輩子都不回家。果不其然,七年之後,羅蘭鬼線的母親對他說,前幾天在村頭看到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特別像他,只是衣著太過氣派,她不敢上前……何晏譯這才知道,自己的資訊來源渠道並不是最完整的。有那麼多的看不見的力量能擋住他尋找羅蘭鬼線。他恨死了羅蘭鬼線背後的勢力,讓羅蘭鬼線躲著自己,躲了這麼多年。何晏譯冷笑了一聲,戴好手套,從車上走了下來。既然你不來找我,那我便來找你吧。當初儘管何晏譯幾乎把北京的地皮翻了一遍,也搜尋不到一點關於羅蘭鬼線的資訊,後來知道他沒死,就明白了,羅蘭鬼線被一股力量保護著,很難靠自己就能找到他。就在何晏譯以為沒有什麼希望的時候,他又聽說,澳門有一個團隊,領隊是個物理天才,幾乎不怎麼在博彩的時候出現,但是隻要一出手,開盤就是百萬以上。如果羅蘭鬼線能低調一點,那麼自己可能絕對找不到他。只可惜他太囂張。何晏譯早就查好了羅蘭鬼線的住所,這次來也有一個很好的幌子。在他打算來尋找羅蘭鬼線的一個月前,有一個男人僱用他來暗殺一個名叫‘羅蘭鬼線’的人。當時何晏譯並不知道羅蘭鬼線就是他,只覺得這個名字很有趣。當時何晏譯在圈子裡的名聲很大,特種兵出身,家底夠硬,從來也不用僱主承擔什麼責任,只是請價高,高又怎麼樣呢?這孩子年輕而且強大,請到他幾乎就等於完成了全部的任務。何晏譯並沒有立刻答應。他只是在錄音機裡面聽到僱主這麼說。“……死娘娘腔,還敢這麼狂,靠背宰了你……”何晏譯早就聽慣了別人說狠話。但是他自己從來不說狠話。因為他做出的事情永遠比他說出來的要兇狠。“……我接了。”何晏譯調整了一下耳麥,“可是這次,不保證完成任務。”何晏譯沒有搭檔,他向來都是單獨行動,剛才提到的手套並不是什麼為了保暖的手套,而是為了幫助他攀爬的尼龍手套,周圍都是尖銳的小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