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就只有何晏譯一位。羅蘭鬼線有些慌了,想,他哪兒能這麼快就知道自己在這裡?難不成一直在這裡等著我出現?連忙拿起手機準備給組織裡的人打電話。他的手還沒碰到牛仔褲的兜口,手就被另一個人輕輕地握住了。羅蘭鬼線一哆嗦。握住他的手,手指修長,冰冷而乾燥,有長時間握槍磨出的薄繭,耐人尋味的摁住羅蘭鬼線想要抽離開的手,緊緊地貼在他的臀部上。羅蘭鬼線馬上冷靜下來,儘量平復身後那人的情緒,甚至毫不在意的問:“你是?”回答他的是溼熱的舌頭,舔到了羅蘭鬼線的耳朵上。羅蘭鬼線伸手向後攻擊,結果第二隻手也被束縛住,何晏譯笑了笑,在羅蘭鬼線耳邊呼吸。“我還在想,你什麼時候會回我們學校看一看。沒想到這麼快……你剛來到北京,踏上這土地的第一秒,我就知道你來了。”羅蘭鬼線有些愣了,他以為他們組織的防護能力已經夠彪悍的了,沒想到還能被何晏譯知道,何晏譯放開了他的手,卻緊緊的握住羅蘭鬼線的手臂,對他說:“跟我走。”羅蘭鬼線掙扎:“我來這裡是要工作的,你別以為我不敢動你!”到了羅蘭鬼線這個歲數,已經很少放狠話了,他有不說狠話就能讓別人害怕的資本,但是他這麼多年的努力,到了何晏譯這邊,就完全隨風飄走了。何晏譯顯得有些焦急,轉過頭,握住羅蘭鬼線的腰,有些兇狠的將他拉近懷裡,剛開始就有點顫抖的手回覆平靜。羅蘭鬼線問:“你……你是不是又犯病了?”有點驚慌。當初何晏譯那個變態的病,真的是困擾了羅蘭鬼線很多年,到現在一被摟住,習慣性的想摸何晏譯的下、體。何晏譯微微後退,擋住了羅蘭鬼線試探的觸碰,沙啞著聲音:“我想抱你。”“……”羅蘭鬼線笑了笑,有些陰測測的,“你以為,你還有強迫我的條件嗎?”當初大學的時候和何晏譯發生關係,也只不過是因為羅蘭鬼線以為何晏譯喜歡自己,後來才知道,何晏譯誤會羅蘭鬼線就是個男妓,羅蘭鬼線覺得受到了侮辱,他覺得想吐!原來在何晏譯的眼裡,他就是個賣屁股的?怪不得何晏譯和他做ai的時候,總是說盡了不堪的話,從來都不屑和他接吻。當初羅蘭鬼線那麼急於賺錢,壓力太大被送到醫院好幾次,他就是想有朝一日出人頭地,對何晏譯說,你他媽的,就是一傻x。羅蘭鬼線伸手戳何晏譯的左肩,那裡曾經被自己擊中,現在應該才剛開始結痂。羅蘭鬼線說:“再讓我聽到你說這些羞辱我的話,我要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