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花拉子米是同作者《優等生》的主角,有興趣的同學可以去俺的專欄看一看~其實這篇文也是那篇文衍生下來的姐妹文……☆、揹人遊戲。校級元旦聯歡晚會後,就是各個院系和班級的聯歡。大學管得不像是初高中一樣,比較隨意,聯歡的時間可以自己選擇。像是何晏譯這樣在全校面前都能展露才藝的人,不在自己院系表演簡直是不可能的。物理系有才藝的學生也不少,可是羅蘭鬼線覺得,他們所有人的才藝,都比不上何晏譯的一根小手指。何晏譯的身邊跟著上次一塊兒跳舞的女生,這次他們跳的不是拉丁舞,所以沒有化妝,素面朝天的趙曉鶴。有些女生是天生麗質難自棄型美女,羅蘭鬼線覺得她這樣反而更漂亮了。兩人默契的站在教室正中央,筆直、瘦長的腿比起麻桿還要細,褲子、衣襬極其寬鬆,大冬天也敢穿t-恤,反正是和校級聯歡晚會完全不同的模式。看的羅蘭鬼線目瞪口呆。他從來沒看過,有人可以在光天化日之下,跳舞跳得那麼風流。說【風流】是給他們面子了。說的不好聽一點,簡直就是不知廉恥。用現在的眼光來看,其實也沒什麼的,但是當初羅蘭鬼線沒見過什麼大事情,只覺得他們不知廉恥。大庭廣眾,男女怎麼可以……羅蘭鬼線無法形容。他只能承認,確實是美,簡直是藝術。那個名叫趙曉鶴的女生,身體極軟,那種讓人喘不過氣的動作她做的非常有女人的感覺,音樂很有動感,到後面實在是累的跳不動了,反而有一種慵懶的美感。至於何晏譯,羅蘭鬼線就不想多說什麼了。可能屋子裡氣氛太熱烈,羅蘭鬼線胸悶氣短,只是覺得不痛快,看何晏譯後來跳的汗都出來了,也算是非常賣命,卻怎麼都不想給他鼓掌。二子可不管羅蘭鬼線怎麼想的,扯著嗓子在教室裡喊,整棟教學樓都能聽見他的吼聲、笑聲,而且把其他同學的情緒也感染了,非要鬧何晏譯和趙曉鶴‘再來一個’。羅蘭鬼線特別討厭這個賙濟。平時上課也是他最鬧,鬧死了,是最影響別人的那種學生。何晏譯輕喘了口氣,走下去,笑著錘了二子一下:“你小子,要累死我?不帶這麼整人的啊。”“哪兒能啊。”二子哈哈大笑,“表演完節目,不讓人盡興,不行,你得接受懲罰!”何晏譯愣了一下,懲罰?什麼?旁邊的同學開始起鬨,懲罰懲罰的喊個不停。旁邊的主持人興高采烈的端著一盤子的小紙條,笑眯眯的:“抽一張吧。”原來是真心話大冒險,也就是說,受懲罰的人抽一張紙條,裡面有任務,受懲罰的人必須無條件的服從。那些任務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極其損人的那種。何晏譯看了看趙曉鶴,覺得肯定不能讓趙曉鶴這個女生抽啊,而且自己實在也跳不動了。你想,大冬天穿t恤都能出汗,能跳的動才怪呢,這可比跑完一千米還累。那怎麼辦?抽吧。何晏譯冷靜的抽出一張紙,交給了主持人。主持人將紙條開啟,然後大聲的朗讀。主持人:“找你身邊最近的一位同性,揹著他繞操場跑一圈。”何晏譯“……”眾人喧鬧一片。離你最近的一位同性?羅蘭鬼線覺得腦袋都快要被這幫聒噪的學生吵炸了,心臟‘突突’地跳動,連帶著手指頭都疼。一聽到這個懲罰,更覺得噁心,只想晚會快點結束,好趕緊回去。“我不想背別人。”何晏譯將手向下壓了壓,讓眾人安靜一點,過了一會兒,非常冷靜的說,“要背,我也只揹他一個人。”羅蘭鬼線覺得後背有些不對勁,轉頭一看,何晏譯手掌攤開,不偏不倚的指著自己的這個方向。羅蘭鬼線覺得心臟一下子就停止了跳動。血液都凝固不動了。其實何晏譯旁邊最近的人是賙濟,他們從小到大也沒少鬧,拳打腳踢什麼都不在乎,正以為這次能讓何晏譯揹著自己跑操場一圈高興著呢,沒想到何晏譯突然這麼說了一句,頓時臉上就有點掛不住了。主持人才不管這些,興奮的說:“行行行,只要是同性都行,你要願意,女生也行啊!”趙曉鶴頗為驚愕的看著羅蘭鬼線,又看看何晏譯,像是不知道為什麼一樣,最後用眼睛凌厲的打量著羅蘭鬼線。羅蘭鬼線覺得尷尬極了,擺擺手向後退,想說‘你饒了我吧’,可是聲音卻好像卡到了嗓子裡,什麼都說不出來。何晏譯才不管他什麼態度,走上前,拽著羅蘭鬼線的手臂往自己的脖子上拉,同時轉過身,將後背露了出來。羅蘭鬼線死活掙扎,這會兒總算說出話來了,推何晏譯:“你幹什麼?瘋了!放我下來!”何晏譯力氣極大,摁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一邊衝旁人說:“還想不想看我揹人啦?——快幫忙啊。”旁邊的人開始有點迷糊,但是很快被熱鬧的氣氛感染了,鬨鬧著一擁而上,一人拽著羅蘭鬼線的腿,一人託著羅蘭鬼線的腰……反正是齊心協力把他扛到了何晏譯的身上。羅蘭鬼線覺得身體裡的血都湧到了臉上,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