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句,“什麼成了嗎?”方之淮面無表情地垂下眼,“獻身,獻成了嗎?”“……”這個奇異的關注點讓杜文瑾梗了一下,然後才回答道:“成了,也沒成。因為宋縉醉酒,搞錯了物件,被一直覬覦他的執行導演給帶上床了。但電影是跟著宋縉的主視角,所以他酒醉後醒來前的鏡頭,還是宋縉跟齊笙的鏡頭。”“……”方之淮的眸色陡然黑下去幾個色度,“也就是說……電影裡你還是跟王梓睡到一張床上去了?”這個問題問得杜文瑾好不尷尬,明明問心無愧的演繹藝術問題,偏偏這個姿勢被方之淮一問,連他都覺著自己好像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似的。杜文瑾不自在地轉開了視線:“……你肯不肯幫忙?”方之淮低笑了聲,笑意裡帶著點莫名的寒意:“我怎麼能不肯……我要是不肯,戲裡戲外這一段你們還不知道要拍幾遍呢!”話音一落,沒等杜文瑾轉過身來,方之淮右手提著杜文瑾的左手向自己的左側一扣,與自己的左手會合。左手掌心一抬,將杜文瑾的兩隻手併攏到一起禁錮住,空餘下來的右手則滑下來捏到了杜文瑾的下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