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曲同工之妙。定春把手的操場,向來是有被成為地獄的操場之稱,如果不想被定春一口咬的一臉是血去醫務室裡尋找安慰的話,那位大媽只會把你罵出來而已吧。站在走廊上等著主人下課的伊麗莎白轉過白色的身體看著我,然後舉起手裡的牌子:“你又被罰站了?”“伊麗莎白,‘又’這個字是多餘的。”我覺得自己無比的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