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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感謝的人轉過身去,朽木白哉看不到黑崎一護的難過。只是繼續看著那些密密麻麻的帳本,然後想起什麼:黑崎一護,等下,我有話對你說。一護回頭,看著朽木白哉過度美麗的臉孔,就讓他再多看一眼也好,他總算還是他除了家人以外留戀的理由,哪怕和愛無關,於是他說好。沒有知道朽木白哉的那句話,要拖到許多年以後才有機會對一護說覺悟你已經有放棄一切的覺悟了嗎?一護自己問自己,自己是不是真的可以捨棄現在所擁有的一切去成為王。那個絕頂寂寞的位置,你有繼承的覺悟麼?你有不愛任何人也不恨任何人讓一切化為“無”的覺悟麼?你有麼?黑崎一護?我們不會給你太長的時間考慮,一護。斬月在房間的門外隔著門:我們沒有太多的時間。白崎神經質的笑笑,那個王位,連他都承受不住那種無盡的空虛,如果沒有斬月在一邊支援他,恐怕自己也會崩潰,黑崎一護你受的了嗎?要是藍染知道成為王的人,會變成那個樣子,會不會離那個王位越遠越好呢?自己的母親就是法忍受那個位置而哭著求一心帶她離開的,白崎是作為他的候補被推上那個位置的,結果一夜白頭。他是代替自己受的罪,一護閉上眼睛,那些都是因為自己一直在逃避,所以才傷害到的人。歷代真正成為王族中的王,只有少數又少數。一護嘆了口氣,其實他都知道,蒲原喜助會當他的老師不是沒有理由的。如果說,實際的權利是掌握在朽木家這些貴族的手裡的話,那麼王就是他們亙古不變的精神象徵了,天授王權,然而對於王族,卻是天授神權,成為王的人就意味著成為生神。藍染想要坐的那個位置,他是承擔不起的,因為王只能由直系血親來繼承,王鍵只會對他有反映。一護低下頭,要是那個人知道真相後會有什麼樣的表情呢?會不會還以為成為王就能掌握一切的一切?他的人生都是假的,只有坐上王位的那個瞬間開始,要揹負著歷代的王的記憶和痛苦,才是他真正的人生。而之前所經歷的所有,只不過是他的前生彼岸的事。他和他的父親,就是不想讓他成為那樣的角色而千方百計的帶他過普通人的生活,朽木白哉主動找上門來是他們計算外的意外,本以為把他放在朽木家是最安全的,有些東西還是逃不過。一護嘆了口氣,他從蒲原那受的教育卻是標準的如何成為一個生神的教育。悲天憫人卻又要置身事外,人真是很矛盾的生物,一方面不想讓他成為這樣的角色另一方面卻又希望他坐上那個位置。冬天終於還是要來了啊。一護推開窗子,樓下白哉站在院子裡和剛回來的兩個妹妹在一起,白哉抬起頭,用手遮住陽光,看著一護站在窗邊,臉上的表情很遙遠。他看著他,這一眼彷彿已經看了生生世世,一護無奈的笑,然後關上窗子,轉過身去,和服翻飛,揚起了一地的塵埃。他的前生,從此斷了桅杆,只剩下一片殘牆斷壁的廢墟,空蕩蕩的只多了個影子。該來的,總要來。這是他的命。如果不能逃避,最終也只能面對。門外,一心看到自己家裡的兩個不速之客,終於還是來了。一心先生。斬月彎下腰:我們已經等你很久了,見到你,我們的任務也真正完成了。一心苦笑:你們居然能找到這裡來,不表揚一下似乎也不行啊,那麼你們不光是要把一護帶回去想拿的東西還有崩玉吧。白崎把一塊小石頭一樣的東西丟上丟下:已經到手了哦,蒲原看到我們就把東西給我們了,畢竟這原本就是我們的王的東西,物歸原主而已。一護從房間裡走出來,單薄的搖搖欲墜。一心見到一護,只能無奈的說:嗨,兒子。我還是幫不了你。一護搖頭:已經足夠了,我很高興,我不想忘記也不想把大家的存在變成“無”我真的不想。一護,你下決心了麼?斬月問他。我沒有拒絕的餘地吧。一護看著白崎手中的東西,承載了歷代王的記憶的東西,他只有聽蒲原說起過。喜助,這樣做好嗎?夜一看著這個她也搞不明白的男人。蒲原壓低了帽子:我只想賭一賭一護和白哉小弟兩個人的可能性而已,你知道的,他們的上一輩已經錯過一次。那個狀態的一護還能有期待的可能嗎?所以啊,我才想看看,神這種東西,被超越的可能性呢。有了崩玉,再開啟王鍵,這樣成為王的儀式大概就完成了吧。虛夜宮大概會熱鬧起來吧。蒲原喜助的目光放在很遙遠的地方:夜一,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殘忍?還好,夜一揮揮手:我就是喜歡你這一點。喜助,其實,大家都很寂寞吧,無論是哪一個。是啊,我們都是寂寞的人。因為太寂寞了,所以忍不住,就想幹點什麼事情。蒲原壓低了帽子朽木白哉覺得自己的胸口隱隱的難受,遊子的手掬落在地上,滾落到遠處的地方,他走過去,彎腰,回過頭的時候看到一護在門口向他招了招手,似乎有什麼話想說,他下意識的對著一護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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